马车驶到夜府,大礼相迎,夜长老及夜家所有来宾跪地迎接。
安宥柠跟在傅绪身侧受了不少注目礼,什么样的目光都有。
傅绪很轻松自在,他不发言,没人议论。
可是安宥柠身份尴尬,她不想不自在的被人打量,不过没等她自己找借口溜走。
走进夜家大苑,申屠长老携同孙子申屠项等人站在中央,站在申屠盂右侧是打扮典雅妥帖的琉璃。
安宥柠一看他们站出来,就知有话要说,果然申屠长老申屠盂笑意盈盈的开口道“尊上,往年伴您观赛的人一直是琉璃,安秀女虽年轻貌美,毕竟资历不足,臣以为夜老大寿,开启神树冠圣长老之礼是大事,还是熟悉的人相伴为妥。”
申屠长老一说,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赞同,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秀女,哪有资格伴在君侧。
琉璃从看到傅绪和安宥柠一起就一直保持端庄的笑容,申屠盂说了之后,琉璃平和的笑道。“但凭尊上做主。”
“也好。”傅绪眉心微微一眯,面对琉璃舒展开。
“本王今天有正事要办,你待在夜府客房里,我派你同宫住的夜静雪去陪你,等你孩子看好比赛,我一并让人接过来。”傅绪侧身对安宥柠轻声说道,上前一步,身边的人从安宥柠换成了琉璃,琉璃礼仪的挽住傅绪手臂,男才女貌,甚为般配。
“是,奴婢告退。”
安宥柠有些低落的跟着下人去往夜府的房间,昨晚还跟她睡在一起的男人,转眼就和琉璃登对,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去客房路上,安宥柠看到不少来祝寿的宾客,因为阅兵来了不少使臣,所以还有不少都是别国来的人。
因为都不认识,她没怎么注意,快到客房时候,两个女人吸引了她的视线。
“啪。”很用力的一声,一个貌姿艳丽的绿裙女子,一巴掌打在了另一个穿着打扮较低调的女子脸上。
“云溪姨娘,怎么说,祁夫人也是正室夫人,你怎么能下手打人呢?”
被打的祁雅乐,娇美的脸上落下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服侍的侍女为难的站在边上劝解。
“走开!”绿裙女人挺起没有显怀的肚子,颇为故意的说道“我就打了,祁雅乐身为司徒府的夫人,明知夫君的妾室怀了身孕走路不便,不仅不让道,还唆使孩子拿脚绊我,我肚子里怀的,是夫君的种,司徒府以后最器重的继承人,要是把我伤着了,你娘俩负担的起吗?”
“娘,我没有,是云溪姨娘让我走她前面帮她看路,芯儿没有绊姨娘。”一个大约三四岁粉嫩可爱的小女孩,哭着抱住祁雅乐。
“好,芯儿说没有就没有,娘相信芯儿,走,我们去看哥哥比赛。”祁雅乐抱起女儿,无视申屠云溪。
“祁雅乐,你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司徒贤都和我做恩爱夫妻了,我和司徒可是新婚第一个月就有了呢,你还威风的起来,等我生下孩子,司徒绝对会休了你,扶我做大的。”
“怀孕不宜动怒,云溪姨娘还是多多自重吧,至于司徒怎么选择你我之间,妾身不关心。”祁雅乐抱着孩子往前。
“祁雅乐!你给我站住,你今天不跟我道歉,我就跟你没完!”
申屠云溪感觉受了侮辱,冲上去拉祁雅乐。
“别碰我的芯儿!”祁雅乐温婉的脸上有了抹怒色,贴身侍女急忙帮忙,“云溪姨娘,别这样,您还怀着孕呢。”
拉扯间,几个器宇不凡的男人走来。
申屠云溪看到其中的司徒贤,立即就倒在了地上,呜呜的装起了柔弱无辜“雅乐姐,你怎么能推我,我不是故意要拉芯儿,我只是想抱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