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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太过分了!
“你个庸医,闭嘴,我们已经像专家咨询过了,他说我爸做这个手术不会死,是你手术过程了失误了才导致我爸死了,你个刽子手,你不得好死!”中年妇女的情绪彻底失控,一边哭着说道,一边伸脚用力去踢陈医生,泄愤!
何凌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用眼神示意陈医生离开然后对着那中年妇女开口问道:“小姐,您先冷静一下,您刚才说有专家说您父亲做这个手术不会死,请问是哪位专家?他为何可以这么肯定?你父亲的手术风险很大,不做马上死,做了可能死,手术台的生死听天由命,他怎么那么把握你父亲不会死?”
中年妇女听到何凌菲这话,嘴巴张了张,刚想说出她口中的那个专家是谁被中年男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说啊?专家是谁?我陈伟今天倒要看看哪个专家那么厉害!”见中年妇女抿着唇不语,陈医生追问道。
“你们管是哪个专家,反正老子今天肯定要把尸体带走!”中年男人愤怒的道,说着,用他肥胖的身躯用力撞开他身前的人就要去闯太平间!
何凌菲察觉到他的意图,眼疾手快拉住中年男人黝黑粗壮的胳膊,冲着旁边的医生护士大声喊道:“拦住他,别让他进去!”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中年男人已经闯进了太平间。
他大喊大闹:“快点把尸体交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副院长,接下来该怎么办?”陈伟一脸无奈的道。
“你确定不是你的问题么?”何凌菲满脸凝重,这人典型就是来闹事的!
可是她偏偏拿他没办法。
“副院长,我这有什么好骗你的,这真的不是我的问题,和我一起做手术的人还有副主任呢。”陈伟语气严肃,他是个医生,名医,行医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误诊过。
何凌菲点了点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道:“我信你。”
“谢谢院长,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人明显就是个医闹,来找我们麻烦。”陈伟满脸无奈,他行医二十多年,动过那么多场手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何凌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美艳的俏脸上满脸愁容。
“要不,副院长,我们叫新上任的赵院长过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陈伟建议的说道,毕竟闹出这么大的事院长不知道上头怪罪下来可就完了!
闻言,何凌菲眉头皱得更深,她心里不屑的想:我能什么本事?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心中这么想着,她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语气淡淡的道:“算了,他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副院长,这…这样不好吧,不管怎么样,赵院长也是我们的一院之长,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不知道,上面怪罪下来,不好交代啊。”
陈伟不愧是陈伟,想事情面面俱到。我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个赞。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闹事者搞定!”何凌菲板着俏脸语气冷冷的道,十分不悦。
她话音一落,那个闯进太平间的中年男人就把去世的病人尸体推出来了。
中年男人一把尸体推出来,几个人就一齐扑上去,首当其冲的中年妇女哭得撕心裂肺:“爸!你死得好惨啊。”
看到这个画面,何凌菲心里有些于心不忍,紧紧抿着红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毕竟…死者最大!
中年妇女激动的掀开她父亲白色被单,看到她父亲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唇色发紫的模样,痛哭流涕。
她的哭声令在场的医生和护士为之动容。
“节哀吧……”何凌菲忍不住开口安慰道。
“滚!我不要你们的假惺惺,你们把我爸还回来!”中年妇女情绪无比的激动。
见状,她身旁那个医闹,眼睛灵活的转了转,煽风点火的道:“大妹子,你真是可怜啊,你爸那病,动个手术怎么会死啊,都怪这个黑心医院里的黑心医生,收了别人的钱,最后还把人给治死了,这种医院早点倒闭了好,不然以后会祸害更多的人。”
在场的人不单是何凌菲和陈伟还有其它医生护士纷纷都被说话的中年男人给激怒了。
陈伟第一个就开口激烈的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出去外面打听打听我们医院什么时候祸害过人?”
“呵呵,我不管你们以前有没有祸害过别人,但是现在我知道你们祸害了一条人命,一条生活血淋淋的人命!”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一口咬定去世的病人突然去世跟医院有关系。
“不信,我们来检查一下,肯定是你们这家无良医院的问题。”
中年男人说着,黝黑粗糙的手一下子掀开去世病人身上的白被单!
他这一动作,陈伟和一众医生护士眼疾手快的连忙把白被单为去世的病人盖上。
掀死人的白被单是很不吉利的,然而这个动作,被那个医闹中年男人说成是心虚了,更加一口咬定医院是黑心医院。
何凌菲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策。
这个中年男人太难搞定了,他们好说歹说一句话都听不进耳朵里!
我在办公室里坐着,神识放开,这医院基本上都在我的听力范围之内,我听着病人们的说话声,听着软绵绵护士小姐的聊天声,也是挺开心的。
当然,我也听到了这吵架的声音。
什么人,敢在我的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