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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想到这个可能,激动的咳嗽了好一阵,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整出这么大动静,引得正看文件的男人终于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咳成这个样子,烧也没退,竟然还想着去考试,简直是疯了。
大概是被她咳得烦了,容熙川皱着眉头,拿起一边的手帕走过去,对着唐沁咳出的眼泪,动作有些粗鲁的擦了起来。
“哎?哎?疼。”唐沁急忙往后躲,“小叔你干嘛啊,跟我有仇啊,使这么大劲。”
“还知道疼?刚才拔针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我那不是着急回学校考试嘛,谁知道这试说不考就不考了。”唐沁说着,忽然往容熙川眼前一凑,大眼睛眨了眨:“小叔,你不生我的气了?”
容熙川直接把手帕丢在她的脸上:“我只是不想唐舟的女儿病死在我家里。”
唐沁抿着唇笑得欢乐,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
他嘴上虽说得恶毒,但要是真的不关心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而且,考试的事情也跟他有关吧,毕竟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怎么会说改就改。
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因为她而破例了呢。
“小叔,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吗?”
“不行。”容熙川拒绝的很干脆,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他,摆出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在你病好之前,不准用手机,更不准接触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
唐沁想到他正在看的那份印着‘天和投资’的文件,于是试探着问:“小叔,你在看什么?”
容熙川并不打算回答,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页,传来哗啦一声响。
唐沁把脖子伸得老长:“小叔,你是不是在看天和投资啊?这家公司我知道的。”
“是吗?”容熙川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口气有种说不出的生冷,“天和投资,董事长江能,有一个儿子叫江墨寒。”
“对对,江墨寒是我的同学。”
“同学?”容熙川那如黑如墨汁的眼睛看过来,如同卷着漩涡般,哪怕身正不怕影斜,也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压力山大。
“他就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吧?”唐沁觉得他说到‘校草’两个字时,牙齿似乎咬了一下。
她想到上次为了夸他帅,曾称赞他长得比樱皇的校草还帅,他当时还不屑的反问,所以,你的时间都用来关注校草了。
“你昨天就是因为和他在学校复习,回来迟了染了寒气,导致肺炎发烧。”容熙川面无表情的拿起一边的电话:“这位校草真的很关心你,从早上开始到刚才,给你打了十四个电话,发了二十多条短信。”
唐沁:“……。”
所以呢,我亲爱的小叔,你这是在……吃醋吗?
见唐沁不说话,只是傻乎乎的冲他笑,那样子就好像默认了什么一般,容熙川心头莫名一堵。
其实上次家长会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两人关系密切,不似一般的同学。
他是疯了才会去关注一个毛头小子,才会去数他到底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
甚至让聂雷找来了关于江家公司的资料,鬼知道他想干什么。
“小叔。”唐沁趴在床尾,伸手去扯容熙川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小叔,你误会了,我和江墨寒真的只是好哥们。”
容熙川看了眼袖子上的小手,指甲圆润透着粉色,指节纤细修长,手背上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江墨寒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是我的好朋友于薇儿。”唐沁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小叔,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查嘛。”
见容熙川不为所动,唐沁又开始摇他的袖子,“小叔,小叔,小叔。”
容熙川终于被她摇得不耐烦,又似乎是妥协了,不过口气仍然生硬:“唐梓汐,你爸爸让我照顾你,不是让我看着你早恋,你最好收敛点。”
唐沁:“……。”
她的确是早恋了,不过她早恋的人是他啊。
“小叔。”唐沁往他手边的文件上瞥了一眼,“你看,是不是可以放过江家了?”
“有待考察。”容熙川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看你表现。”
唐沁撇了撇嘴,忽然又拄着下巴问:“小叔,你十八岁的时候有没有早恋,或者喜欢某个女生?”
“没有。”容熙川的回答很容熙川,言简意赅。
唐沁心中一甜,“那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读研究生。”
唐沁:“……。”
她的十八岁还在参加高考,而大神的十八岁已经在读研究生了,以前对比是一种修辞手法,现在对比简直就是一种羞辱方法。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唐沁用被子蒙住了头。
生病的日子是无聊的,半天时间都在挂水,手机又被没收,除了看他,只能看他。
唐沁在病床上换个姿势继续盯着容熙川,这男人的长相真是太犯规了,她盯了几个小时都找不到缺点,而且越看越耐看,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百看不厌。
而某人直接把她当作了空气,心思始终专注在面前的文件上。
那么多文件,他每一个都要仔细的看,遇到不满意的地方就会直接给主管打电话,他一般不训人,但是口气严厉起来比训人还可怕,面色威严,压力十足。
估计容氏那些高层们,个个都给自己的心脏买了高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