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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的计划是把容熙川引到这间休息室,而容熙川之前喝的酒水之中,也早有他安排的人偷下了催晴药,只要冯秋函稍作勾引,他很快就会把持不住。
就算他没有喝那些酒水也没关系,冯秋函以防万一准备了喷雾,只要往脸上一喷就可以让人吸入乱忄生。
安排好这一切,再由容寻带客人和老爷子一起来抓奸在床,坐实容熙川乱仑的罪名。
其实容寻早就应该察觉,管家给他发完那条信息后就没了踪影,但他急于求成,才没有在乎这些细节。
原来,容熙川早就洞悉了他们的图谋不轨,他装作一无所知将计就计。
他并不知道容寻具体要怎么做,直到进入书房看到冯秋函,容寻的计划便很明显了,他知道容寻狠,但没想到他连自己的老婆都能豁出去。
他把打晕的管家丢进来,又制服了冯秋函,拉上窗帘后用管家的手机给容寻发信息。
而冯秋函这边准备的喷雾,最后却喷在了冯秋函和管家的脸上。
布置好一切,容熙川又将两人弄醒,而此时,两人的药效都开始发作。
等容寻前来抓奸的时候,容熙川早就全身而退,还给他准备了一场绿帽大戏。
容寻就算再狠,也没想让自己的妻子真的和容熙川发生关系,他是算准了时间,而且冯秋函本身也会点拳脚功夫,不会让容熙川真的得逞,但是千算万算,还是被反将一军。
容寻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容老爷子看出异样,这件事从头到尾和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大少,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管家还跪在地上求饶,容寻已经一个巴掌煽了过去:“你这个蓄生,竟然连主人都不放过。”
管家被他打得直接瘫倒在地,晕了过去,再不能言语。
而容寻急忙拿起衣服遮在冯秋函的身上,一时间心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容老爷子早就听出动静不对,让佣人进来看了一眼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可怜老头子一把年纪,直接就气得晕了过去。
本来好好的一场生日宴,开始于衣香鬓影,结束于鸡飞狗跳。
容家的私人医生很快就赶到了,经过医生的一番紧急救治,容世勋并无大碍,只是血压突然升高而引起的晕厥,没多久就已经清醒了。
容老爷子睁了睁眼,便看到容寻跪在面前。
“你起来吧。”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连丧三子也没有将他击垮,“去把管家叫来。”
容寻握紧了拳头:“爷爷,管家已经……畏罪自杀了。”
容老爷子目光一缩,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医生急忙上前照料。
平息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继续说道:“他跟了我也有十年,竟然糊涂至此,罢了,也算是死有余辜。至于秋函那边……。”
“爷爷,我会好好安慰她的。”
“嗯,别让冯家挑出理来,冯家那帮人惯是不讲理的。”容老爷子往四周看了眼,“你小叔呢?”
“在外面。”
“让他进来。”
容寻顿了一下才说道:“爷爷,您真的觉得管家能做出这种事吗?他跟了您十年,对您既尊敬又忠心,就算他色令智昏,也不会对秋函下手啊,还是在这样隆重的日子。”
“你什么意思?”容老爷子表情一凛。
“有人看到……小叔曾和管家一起密谈。”容寻继续说:“虽然我也不愿意怀疑小叔,但是爷爷,我真的很怕,怕自己会像爸爸那样,像我二叔和三叔那样最后死得不明不白,我爱秋函,她就是我的命,这样的打击,我……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容寻提起死去的大少二少和三少,成功的触动了容老爷子的痛处。
容家现在虽然还是繁荣强大,但是人丁凋落,家主又跟他不是一条心,如果再让唯一的孙子出事,容家就真的脱离了他的掌控。
“我知道了。”容世勋声音低沉,“叫你小叔进来。”
而在外面,还有几个与容家交好的宾客也都没有离开,容寻打开门,大家便纷纷走进来问候。
容世勋强打精神应付,一双眼睛却阴沉沉的落在容熙川的身上,后者像是没有察觉,只淡定的捧杯饮茶,好像此间的嘈杂与他无关。
“老爷子,阎家送贺礼来了。”有佣人匆匆的走进来,声音不算大,但众人还是听了个清楚。
容世勋并没有觉得意外,“多谢阎家家主了,我老头子有机会一定登门道谢。”
佣人去回话了,容熙川喝了口茶,长睫闪了两下。
要说锦都的两大世家,一个是容家,一个就是阎家。
容世勋与阎家的老头子本是好友,却因为争抢一个女人而反目,那个女人最后跟了容世勋,阎家老爷子就言之凿凿的要跟他绝交。
两家的关系虽说不上热络,但也不算敌对,这些年井水不泛河水,互不打扰,也不合作。
倒是新任的阎家家主上任后,做事八面玲珑,人又fēng_liú倜傥,在上流社会中人气颇旺。
比如今日,他不计两家前嫌,大大方方的送礼物,足以表示诚意。
外界那些传言容家和阎家斗得你死我活的言论,也都不攻自破了,只不过,主动示好,却不一定是为了要同你交朋友。
容熙川缓缓放下茶杯,这位阎家家主,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