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也正站在那篝火中央,只是带着个面具,像是龙应师傅的跟班一样,没有人特地的在意过我,而我现在也没有准备好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忘记与诸位介绍了,这位是我带来新加入诸位的成员,此人在外号称‘狂人’,近日才被【政要】抓捕,前几日诸位正与【治安司】之人火拼时,他未被换上囚服,便已逃脱,他迷失方向,我便带他前来此处。”龙应师傅让开了一个道,将我推向那些人。
“新入伙的啊,犯了什么罪啊?”有人痞里痞气的问道。
想到今后,他们或许会是我的部下,不由得脸冒冷汗。
“嘿?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敢叫‘狂人’?”一个头发过肩的小伙子问道。
“就是因为有这种不自量力,所以叫‘狂人’嘛!”尖嘴猴腮的人取笑到。
顿时所有人都大笑起来,龙应师傅看着我,有些无奈,正要替我说两句时,我却阻止了。
话说,我从小就是听别人取笑长大的,这两句狂话,如何能影响到我什么。
“看来大家不是很友好啊,那我这也放话了,今天谁要是能打败我,我这‘狂人’的称号,就算送给他了,但要是打不败我,别怪我送你们一个‘大草包’的代号。”我恶狠狠的说道,要论嘚瑟的技巧,最好还是和我学几年再说吧。
“果然够狂!”有人呼应到,朝我做了个大拇指。
“还有更狂的,今天虽然是初到此处,人不生地不熟,但刚才听这位大侠说了半天,我觉得我胜券在握啊,这样吧,今天我第一个站擂,你们做挑战者,如何?”我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道。
连龙应师傅都被我这狂妄的姿态给震慑住了。
“好!太狂了!”那人又一次捧场,这次竟然鼓掌起来。
“小伙子,能来这里的,可都不是善茬,你可得想清楚。”那个一开说话的粗糙汉子好意提醒到。
“不必了,我已经急不可耐了,谁先上!”我大声喝道。
师傅默默的走到我的身后,轻声在我耳边说了句:“过了,悠着点。”
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如何能够收回来?
“我来!”说话的是个满脸胡渣,穿着邋遢囚服的大叔。
“老鬼,让着人家点,再伤人性命,以后习惯就不好改了。”那尖嘴猴腮的人又一次说道。
“我有分寸。”邋遢大叔活动了几下肩膀,做了几个热身运动,便往我的方向走来。
我其实是很紧张的,谁会对自己完全不能预判的事情保持平和感呢?
“呀!”那邋遢大叔猛的向我冲来,但看那姿态,并没觉察出什么异能力量,好像就是用蛮力。
啥?在开玩笑吗?看来还真有喜欢做“草包”的。
我右手御起青阳指(更高指位怕伤到人),直接与那邋遢大叔拳头相对,顿时“白阴火”火焰的冲势将那大叔震飞到半空中,足足有三米多高,估计和我一样,屁股摔红肿了,我及时将“炁”收回,不然他全身估计都要被烧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到,应该没想过悬殊如此之大吧。
“好!”那个捧场王又一次大喝到。
有几个好心的,便将邋遢大叔扶到一边去。
我这不过用了还不到一层的功力,怕伤到他,故意克制许多,这样实力的人,不知龙应师傅与幽罗前辈用来做什么。
“‘控火决’?好,没想到天下还有人可以使的这么出彩,让我来会会你。”一直没有说话,坐在左侧一个浪客,一直抱着剑不曾言语,此刻已经等候不及,便要出手。
他拔出了手里的剑,剑鞘扔到一旁,说道:“先说好,若有伤及,切莫多怪!”
说完,他等不及甩出两道剑波,我赶忙躲开,顿时身后的树的两个枝干,干脆利落的被劈成了两半。
“好!”众人喝道。
看来我得罪不少人啊,这剑技与洛音相比,差的过多了,不论是速度、力量还是预判,都只能算是勉强及格,就算我站着不动,相信凭借我现在的内炁,稍微驭起,它也丝毫不能伤到我皮毛。
这样打下去,何时才能结束?
那人迅速将剑刺来,剑风引得周围树叶四起,眼看便要此中我,此人还挺好,未刺我命脉,但可惜目前我的内炁已修的如火纯青,自身体质已与从前大不一样,看他刺我,早就预判到他所到位置。
轻松反应,改太乙指,戳在他的剑上,顿时他被剑柄的温度烫的松开了手,而我太乙指伤正驭着一团炽热的“神阳火”正对着他的脸,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退下了场。
“诸位,我‘狂人’之所以狂,在于本领着实不弱,也请在场的高手不必再躲躲藏藏,不必等到最后时刻再压轴出场,若当如此,在下即便输了也有不服。”我说道。
此刻我不是我真狂,而是如此悬殊的比赛,我还得顾及尺寸,怕伤到他们,实在太累,不如早点结束。
“白俊,你退下,我来。”此时,有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说道。
白俊?刚才那浪客是白俊?天下真是小啊,这白俊不正是洛音以前的假扮过的人吗,没想到现在见到了本尊,是如此模样的。
“少侠,我无意做这领头,年纪已大,但见你用道术,用的熟练,遇到对手,难免技痒,想与其切磋一番。但老夫也不白打,前几位输的难看,今后定要被你嘲笑为‘大草包’,若我胜了,此事便免了,你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