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刃眨巴眨巴眼睛,偷偷看了银灵子一眼,直接往桌子一趴,装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战天咀油滔氯ィ假装被噎到了,指了指喉咙,手摆了几下。
我噎到了,说不出话了,你们随便聊。
冰瞳与聂嗔嗔对视一眼,除了心酸是无奈,真他娘的坑爹啊!
说好的出了事一起扛呢?
聂嗔嗔轻咳一声,脸挂着讨好的笑意。
“老大,说哪里话呢,冥王大人再好,那也不你一根头发丝啊。
咱们是什么交情,岂是别人能的?我们这么做,纯粹是因为心里过意不去。”
银灵子眉头紧蹙,眼睛眯了眯,“过意不去?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聂嗔嗔赶忙摇头,拉住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大,你看看吧,当年地魔兽大哥救了我们几个,又不是只救了你一个。
若真是愧疚的话,我们五个人一个都脱不开关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背负那么多。
我们是觉得,你活得太累了,你明明喜欢冥王大人的,却因为心里的负担,久久不愿跨出那一步。
如今,我们几个都慢慢地有了喜欢的人,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享。
可你还是孤单单一个人,你说,我们心里能不难受么?
还有地魔兽大哥,他若是知道,你因为他放弃那么多,心里又作何感想?
他那么疼你,肯定也是希望你一直幸福下去的。
所以,老大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也不要再逃避了!
正视你自己的感情,不要折磨冥王大人,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了。
至于地魔兽大哥,很快会救出来的,如今需要的兽丹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年,肯定可以成功的。”
听完这长长的一段话,银灵子心里五味杂陈,其实昨晚她想明白了。
确实像聂嗔嗔说的,她不能再一味地以自己为心了。
她自己痛苦没关系,可身边的人,也会跟着痛苦啊。
想明白这一点,没有什么可感叹的,也没什么可以深究的了。
但是俗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几个胆大包天的!
银灵子又把几人看了一遍,眼睛眯起,淡淡一笑。
“这些话,你若是直接给我说,我不一定会不接受,可你们竟胆大包天,先斩后奏!
若不治治你们,以后还如何统率浮生一梦,我作为老大的尊严何在!”
冰瞳抬头看她,被她凉嗖嗖的视线一扫,当即点头。
“老大说的是。”
不是他没有骨气,如今老大已经是地府的女主人了,想让谁生生,想让谁死也活不了啊!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认怂,更何况心人还在老大男人手底下工作呢,能不好好表现么!
聂嗔嗔同样言笑晏晏,跟着点头,“只要老大你开心,怎么都好。”
战天钧和风刃纯粹是随大流,大家怎么着,我们怎么着。
看到四人认错态度良好,银灵子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眉头一拧,故意板起脸来。
“魔兽潮快到了,这次全员出动,稍后我会把需要的兽丹列出来,每人给你们一个清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带回来!
刚刚不是你们说的吗,要救地魔兽大哥,一起同心协力,先把材料给我备齐,我打算炼制一枚高等级的回魂丸。
因为材料较稀缺,不容易收集,所以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可不要偷奸耍滑!”
四人一听,当即点头如捣蒜。
银灵子慢吞吞地站起身,离开之前,又忽而想到一个问题。
“听说,昨天画皮鬼给神荼画了个翻版的我?”
聂嗔嗔差点被唾沫呛到,看向她时,神色莫名。
“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是外表较像而已,眼神气质什么的,一点都不像,根本不能跟老大相提并论。”
银灵子脸闪过失望,摇头叹息一声。
“我还以为真的可以以假乱真呢,那以后可以帮我去班了。”
原本还紧张兮兮的四人,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差点集体翻白眼。
“老大,你真是想多了。”
银灵子走了两步,又转身。
“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把她找回来,我长那么美,万一有人对着那张脸意淫呢!”
咳嗽声一片,聂嗔嗔的脸都咳红了,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老大,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帮你把她找回来吧?”
银灵子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若非如此,我跟你们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聂嗔嗔嘴角抽了抽,实在不知该如何跟她交代,估计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已经对着那张脸意淫过了!
冰瞳反应极快,赶紧把锅甩给地府。
“老大放心,既然在地府,让他们的人给送过来成,哪里用得着我们亲自去找。”
银灵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如此甚好。”
话音落,一瘸三拐地回房补觉去了。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战天钧大掌一拍。
“冰瞳,那个冒牌老大不是让魂殿弄走了,你让地府的鬼去哪里抢?真他娘的阴险啊。”
冰瞳不以为意,淡淡地扫他一眼。
“我难道说错了?本来是他们地府擅作主张惹出来的麻烦,自然要由他们去收尾,凭什么让我们去!
魂殿可不是那么好闯的地方,或许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咱们何必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