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嗔嗔依然不为所动,血羽鬼泣早已在头顶撑起,完全感受不到周身的冰冷。
“冰瞳啊,你就不要垂死挣扎了,你和孟婆两个天天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吗?
今天你来浮生一梦住一晚,明天我偷偷跑去孟婆府混一日。
这还不叫同居,那叫什么?过家家吗?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这么幼稚?干脆以后住一起得了。”
战天钧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手在桌上一拍。
“难怪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是你和孟婆在乱搞啊,我还以为是浮生一梦的胖橘猫发春了。”
“咔嚓”一声,冰块碎裂,又迅速重新组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战天钧包裹严实。
正躲在屋檐上晒太阳的胖橘猫春春叫了两声,特喵的,是谁在说我坏话?咬死!挠死!
银灵子背后一凉,心虚地看了被冰块冻结起来的战天钧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
昨晚乱搞?叫春?不会是?
不!不可能的!神荼怎么可能会不设结界呢!
他可是冥王大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听墙角?以此来炫耀他强健的体力吗?
虽说他神经病了些,又不是变态!
殊不知,此时神清气爽的冥王大人正坐在桌前,一手敲着桌面,一手托着侧脸,笑得无比荡漾。
旁边站着的崔判官却是一脑门的冷汗,昨晚冥王大人去干什么了?为何笑得如此瘆人?
风刃暗搓搓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早在风雪袭来之时,便钻到了聂嗔嗔的伞下。
此时正端着一杯奶茶喝得起劲,完全没有要帮一下战天钧的意思。
刚刚还一起热烈探讨的小伙伴,转眼就给抛弃了,战天钧估计已经哭出一盆眼泪了。
风刃好似老学究一般,暗暗摇了摇头,靠近聂嗔嗔,小声问了一句。
“哎,男人啊,果然都是一个样,承认自己不行,就那么难吗?”
聂嗔嗔见她一副看破世事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真是人小鬼大,你才多大点,懂得倒是不少,都是白洛笙那家伙教坏的吧。”
风刃浑身的骨头好似被抽走一般,懒散地趴在她肩上,红唇嘟起。
“不要说我家大叔坏话。”
聂嗔嗔伸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嗔道:“嘿,真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冰瞳一身的火气没处发,偏偏这几个人要么装傻,要么装看不见,“唰”地一下站起身,扭头便走。
风刃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冰瞳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聂嗔嗔眼底精光一闪,红唇轻抿。
“嗯,自然是去找孟婆生孩子,这样才能证明他的能力嘛。”
正走得飞快的某人,冷不防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门上去,屋里的冷气瞬间又足了些。
银灵子见冰瞳走了,战天钧在冰窟窿里睡得香甜,这才好似重新活了一般,凑到两人身边。
“嗔嗔,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瞧把人家冰瞳好好一总裁,折磨的不像样子。”
聂嗔低头浅笑,一缕发丝轻绕指尖,“老大,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你两句,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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