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先生吩咐准备妥当。”
却说庞统,望着面前辽阔的河面对身边的高览道,“高将军,如此大河,我军要伐木搭桥方才好过。”
“不然,我等可往延津水浅之处涉水而过。如此方为兵贵神速之道。”高览和文丑同为河北四庭柱,自然对还是文丑的庞统没好气。
“那不如这样。高将军带四万兵马前往延津过河,统在此处带一万人在此搭设浮桥。”
“你!”高览气归气,但他不是傻子。自己知道延津好渡河,曹军的主将怎么会不知道。只怕自己真的从延津渡河,还没到岸就被当成活靶子射死在河中了。
“统不开玩笑,将军只管在延津做好渡河准备,三日后三更自见分晓。”
“若三日后不见成果呢?”高览挑衅道
“愿立军令状,三日后若不能与将军相见与对岸,统自刎谢罪。”
庞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高览也不再多言,暂且照着庞统的意思带兵去了延津。这头庞统也开始了他的行动,他调了五千人往上游去,然后五千人就地伐木做出搭建浮桥的样子。
当天戏志才就得了回报,“先生,袁军这是要从下游渡河呀?”张副将提问道
“何以见得?”戏志才微笑问道。
“白马河面宽阔,袁军当着我们的面搭桥,不等他搭好我们就可以用弓箭射之。所以白马此处乃是疑兵。袁军渡河之处当在延津。”
“若如此,他又何必分兵往上游伐木呢?”
“这个,末将愚钝。”张副将被戏志才问住了。
“且看看他们怎么施为吧。”
随后第一天庞统的浮桥搭起了一丈,第二天浮桥还是那一丈,第三天依然。
“先生,看来袁军确实是要从延津渡河。”
戏志才笑笑摇摇头,事出反常必为妖。若白马为疑兵,应该努力搭桥才是,怎么会如此潦草?但是若对方欲情故纵又当如何?戏志才还没想通,江风一吹,戏志才感觉一股寒气入体,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先生。”张副将急忙上前扶住他。“先生,此处风大还请回营吧。”
“张将军,今夜就是我等死期了。戏某连累诸君了。”戏志才一把抓住他的手。
张副将苦笑一声,“此事先生不是老早就告诉我等了吗?我等都是自愿留下来的乱世孤儿,先生莫要太在意了。”
“既如此,烦劳将军通报各营,今夜敌军必定袭营,请诸君各自做好准备。”
“那我们到底在何处布防?”虽然知道今夜必死,但是张副将还是想战死沙场。
“罢了,将军既有此意,戏某就奉陪到底吧,将军可叫人在延津多设火把设为虚兵,然后集结兵力在白马等候。”
“先生是说他们会从白马渡河?可是他们才搭了一丈长,难道半夜还会天降浮桥不成?”
“虽然戏某不知道他有什么方法天降浮桥,但是戏某知道一人一定能过做到,以此推测,不敢小瞧天下大才。”
“先生说的可是司徒大人?”
“是呀,智计多出司徒公,以后就只能靠你了。”
是夜,河水奔流之声不绝于耳,张副将带着兵马在埋伏在河边,眼睛盯着河面一眨都不眨。时间一点点随河水流逝,时至三更,突然上游传来声响,张副将举目望去,居然真的有天降浮桥从上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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