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中敌军甚众,不知诸位可有何妙计破城?”袁耀召集所有人员在帐中商议,刘备等人坐于左侧客座。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多准备的云梯井阑,冲上城楼就是啦。”张飞自持勇力,不管不顾。
“三将军不必着急,寿春已经是孤城一座,不需于那袁胤以命相搏。”糜竺拦住了张飞,“以竺言,可围而困之,城中粮尽自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糜竺刚说完,帐中有一人冷笑出声,众人循声音看去,正是侍立在袁耀身边的子虚。糜竺看到子虚的样貌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如此看人有点失礼,他对子虚施礼道,“不知阁下为何发笑?”
“我笑先生太过天真,寿春城中用粮,难道我等联军就不用粮?城中只在街巷间即可运粮,我等军粮却在百里之外。若天气有变,先生认为是我等先粮尽还是城中先粮尽呢?”
“这个。”糜竺被问得哑口无言,子虚也不等他回复,“再者寿春乃是四战之地,北有曹操,东有孙策。我等当速战速决才是,不然可就要给他人做嫁衣了。”
刘备见这人虽然面目狰狞,但是说话有条有理,思虑清晰明朗。知道不是普通之人,“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小的叫子虚,一个下人而已。”子虚难得的恭敬。
“英雄不问出处,备见先生似乎身怀大才,还请不吝赐教。”刘备听子虚是个下人,言语更加恭敬,大有招揽之意。
“皇叔客气,小的早已听说皇叔仁义之名,心向往之,今日一见果然君子之风。子虚听闻,新野之人有歌;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不知可有此事?”
“都是百姓谬赞。”刘备连连摆手,直道不敢。
“小的听过此歌,向来寿春百姓也不少人知道皇叔乃是仁德之人,我等可以借井阑高度,用羽箭射书信入城,具言刘皇叔及袁公子率仁义之师至此,为保百姓不受战火荼毒,还请城中仁人义士助我军打开城门。”
“此计甚善。”袁耀一拍桌面,“还请先生执时依计行事。”
于是乎,第二天联军攻城,多用井阑靠近城墙,不断朝城中射箭。经过数轮箭雨之后,联军就撤了回去,正当袁胤还在纳闷袁耀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的时候,下面士兵将檄文递到了袁胤的面前,袁胤一看,心中一惊,自己在袁术身边一直都是闲职,在寿春根本就没有人望,此书要是被城中有心人拿到,大事休矣,念及此他急忙叫人全部收缴,奈何为时已晚。早有城中世家带家丁于城中作乱,更有甚者已经打开了城门放联军进城。
可在入城之时,却又生了变故,袁耀以防范袁胤使诈为名,叫刘备军在城外守着。自己却带着全军明火执仗进了寿春城,一进城就叫人到处搜捕袁胤,谁知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袁耀无奈,只好作罢。
此事过后三天,扬州的曹军看到城外有一人身穿这袁术军军服,满脸血污倒在了城门之前,有曹兵上前去扶起那人,只听那人气息虚弱的对那曹兵说了一句话,那曹兵大惊,急忙对身边的同伴道,“快让将军速速报告司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