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从地上站起来,一头的冷汗,心中强自镇定。望着徐晃道,“你莫要诓我,如此神器,岂是遍地就是之物。你想用这一利器吓退韩某。”
“看来韩将军还没有看透,晃今日给你看这床弩,只是希望将军知难而退,将军知我主公正与袁绍交战,实在不想和韩将军费神纠缠。如果此时韩将军在此纠缠不休,实在不是我家司徒所想见到的,不过,似乎韩将军似乎不信。”徐晃说完,于怀中掏令旗一举。只见城墙之上现身出无数的床弩,每五步就一架,摆满了整个城墙。
韩遂一看此番景象,一股凉意由脚底往头顶冲,韩军中躁动不已。徐晃见韩遂半天不说话,以为他还不信。手中令旗往左一挥,城上有五架床弩射出三十五支弩箭,直直飞射如韩军阵中。又是一连串的惨叫,有个倒霉鬼甚至和自己的马一起钉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最惨的是这个倒霉鬼居然还剩下一口气,喉咙中发出地狱般的嘶吼和一股股鲜血,旁边的战友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两股之间留出黄色的液体。徐晃仿佛觉得一次不够,令旗又往右边一挥。三十五支弩箭如同死亡的阴云飞扑想韩军阵中,死神的利刃再次干脆的收割了数十条性命。
韩遂还呆在原地,知道徐晃手中令旗往前面一指,对于死亡恐惧的本能让他开始行动,正待转身逃走。只听身后咔嚓一声,徐晃回头一看,自己的帅旗居然被一支巨箭打断了,那支箭钉在离自己只有三步远的地方,尾部还兀自颤抖着,韩遂心道好险,刚才自己要是转身只怕断的就不是旗杆而是自己了。“撤,撤军。”
韩遂用尽全力喊出撤军,韩军将士如蒙大赦一般慌不择路的往本营撤去,徐晃也不趁势追击他。
韩福看着离开的韩军,“恭喜将军,韩遂被将军吓退了。”韩福为什么说韩遂是被吓走的呢?原来城上的床弩,除了左右和中部各布置的五架,其他都是徐晃用木板做的样子货,要是这三下吓不住韩遂,那徐晃也只能选择和韩遂硬抗了。
徐晃吐了口气,“哪有如此简单,韩遂此时深入我司隶腹地,眼看司隶将收入囊中如何会轻易放弃。我等这虚张声势之计只怕坚持不了几天。”
“那我等当如何处之?一旦韩遂醒悟过来,恼羞成怒一定会举全军没日没夜,直到拿下函谷才会罢休,我军区区一万人马。如何能支持十五日?”韩福心中担忧。
“那韩副将以为我们当如何?”徐晃看看韩福,他是守洛阳的老将,因为在任的时候收受贿赂,被人检举,本来是要开除军籍,贬为屯田兵,是他同事孟坦作保,才让他到这里做个副将,戴罪立功。如今大敌当前,自己还是要多多留意他才是。
“不如我等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立草人在城墙之上,然后全军携关内百姓一起往洛阳而去。再汇合洛阳守军一起对抗韩遂。”
“韩将军慎言,司徒叫我等守函谷十五日,其必有考虑。我们弃关而走,韩遂入关后不去洛阳,在我腹地肆虐,怎么收场?我的如何对的起司徒重托,你若怕死,我发一封文书,你帮我去许都报个信。”
韩福目光一闪即逝,低头道,“将军教训的是,末将愿追随将军坚守函谷,对抗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