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萧一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拍拍典韦的肩膀,然后走到堂前向县丞一躬到底,“大人,萧某打伤他人,愿意赔偿,如李永所说,我将赔偿他十贯。”
县丞一愣,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呀?县丞愣,萧到可没闲着,拿起一个碟子又往李永头上砸去,李永正晕头转向不防萧到居然会再来一下,当场正中额头血流如注。
“萧一,你居然一而再的在公堂行凶,藐视王法。来人给我叉起来大刑伺候。”县丞是真火了,公堂之上当着自己的面有人被开了两次瓢,传扬出去,自己就不用在官场上混了。
谁知萧到一脸无辜的说道,“大人,冤枉啊,李永欠我的钱为什么打我呀?”
县丞一下被问得哭笑不得,你打了人还说人家欠你的钱,“这钱从何欠起?”
李永这时满脸是血的冒出来,“大人,冤枉啊,小的今天才认识他,何来欠钱一说?”
“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萧一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公堂之上可是你说的头伤不死,十贯有余。而刘氏打破你花瓶这债你也认了,那刚才你打破我一碗一碟为何不认账?”
“这……”李永傻了,如果说收回刚才的话那么就是说自己要刘氏赔花瓶是错的,堂上所言有师爷记录容不得自己抵赖,到时自己就是污告,可如果自己死咬着不放,看那一车的碗碟,李永不禁背后凉。看看萧一那一脸无害的笑容,李永恨不能跳上去咬死他。自己是彻底栽在他手里了。可恨可恨呀。
“大人,李某不要刘氏赔偿花瓶了。”李永咬牙切齿的说出这段话。
萧一还是那样笑容可鞠,对李永一施礼“谢李兄宽宏大量,李兄真乃是富人之楷模,我辈之典范。”
“不……用……谢。”
自此,多有有识之士为朋友为公义于公堂之上大言论。久而久之形成了专为人辩护为生的职业,讼师。而讼师多奉陈留故地为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