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她,她定会心生内疚。

赔他?凤清时无语,她都贴着脸道歉了,他倒好,想着怎么赔偿他!

“要不然帮我捶捶背揉揉肩,让为夫体验一把夫人服务的感觉,”白书厚着脸皮道,一想到凤清时给他捶背揉肩心里止不住的雀跃。

“你说什么?”凤清时一把拉住他的头发,“你再说一遍!”

“疼疼疼,”白书欲哭无泪,委屈道,“夫人,疼。”

“我不疼,”凤清时白了他一眼,才松开头发。

“我疼,”白书委屈,随意把头发绾成发髻后才可怜道,“夫人这是要要了为夫的命。”

“我没打算守寡。”凤清时白他。

白书赶忙上去搂住,吧唧亲了一口才道,“我就知道夫人对我最好了,就是手艺有点糙。”

糙?凤清时推开她,竟然嫌弃她手艺糙。

“也不是手艺有点糙,主要是人不精致。”白书赶忙改嘴。

“就你精致!”凤清时叉腰,“精致得跟没人样,除了我谁敢要你?”

她糙怎么了?她有夫君她糙怎么了?她又不是撩汉,她要是撩汉肯定打扮的精致貌美,擦!竟然嫌弃她糙。

白书嬉笑,“所以夫人不能抛弃我,要不然我就没人要了,不过女孩子就该精致点,天天糙的我都不忍直视。”

“让你看了吗?”凤清时反驳道,“我故意把自己打扮成妇女大妈的,你有意见?再说本小姐天生丽质,哪里用的着精致,满脸胶原蛋白,哪里来的糙的影子。”

白书咳嗽两声,怎么越说越跑题。

“甭给我打岔,老实交代你昨晚做了什么,”凤清时白他,她发现自从和白书在一起,她的白眼越来越多,果然人不靠谱害得她跟在后面瞎无奈。

“我什么都没做呀,”白书摊手,上去便想抱凤清时,凤清时直接闪开,指着白书道,“你要是不交代,今晚就别想爬床。”

“不爬就不爬,反正我天天也只是只能看不能吃,”白书端起旁边的茶便喝了口,无所谓道。

“白书!”凤清时跳脚,这个男人,真是,真是,不可理喻!不靠谱!

“在这呢,夫人,”白书一把抱住凤清时,一脸笑意。

“夫人,这是欲求不满的节奏呀,看样子为夫晚上要加把力给夫人泄泄火。”

“滚!”

凤清时暴怒,去你的欲求不满,去你的油嘴滑舌,去你的大猪蹄子。

白书好笑地捏了捏凤清时的脸,柔声道,“夫人真可爱,就像是只欲求不满的小野猫。”

凤清时咬牙切齿,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夫君,除了气她什么都不会。

“凤小姐,镇长请你们去趟大厅。”门外的秋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尴尬地杵在门口。

凤清时看了眼秋若,女仆装都掩饰不住的明艳,笑道,“原来是秋若姐姐,进来说话呀,在门外像什么,我们姐妹还用得着那么生分?”

白书在旁无感,女人之间的姐妹情谊,他只能呵呵。

凤清时戳他,“夫君,你去倒两杯茶好不好,人家想和秋若姐姐聊些女儿家的事。”

白书不明所以,木乃道,“你生理期没到呀。”

凤清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女儿家的事不一定只是生理期,不对,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的?

秋若在门外偷笑,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样。

白书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赶忙咳嗽两声,“我去给你们找些茶来,你们暂且等着就好。”

说完,逃也似的跑开,独留凤清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挑了这么个夫君。

跑出去的白书松了口气,摇头笑了起来,好在凤清时没有追问昨晚的事,否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样挺好的,她不问他不说,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房间,秋若笑着进来,羡慕道,“白公子可真风趣。”

说着给凤清时倒了杯茶,“凤小姐支走白公子恐怕是为了大厅的事吧,其实也没什么,就算农二小姐嚷嚷着说要她心甘情愿的嫁人就要见凤小姐一面,镇长就对你上了心,所以这才请你过去走个过场。”

凤清时点头,秋若句句都在说镇长是请她过去,让她走过场,丝毫没有白书的事,恐怕这个过场没有这么简单,而且农甜想要见她自然也不只是平常的见见。

“秋若姐姐就没有别的要交代的了?”凤清时喝起她递的茶。

秋若看凤清时喝下她递的茶,就知道有商量,“大厅里还有南宫少爷,我就希望到时凤小姐能帮我一帮。”

凤清时笑,这就转换目标了,从农艺转到了南宫饯身上。

“行,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会帮忙。”

秋若笑了起来,农甜可以攀附南宫饯,她自然也行,只是她不会像农甜那么傻,她会一点点的让南宫饯注意到她。

“我允许你攀附任何一个男人,但是唯有一个人你不可以奢想。”凤清时凤眼微沉,她这算是提前告知也算警告。

秋若赶忙点头,“放心吧,我就算奢想全天下的男人,也不敢奢想凤小姐的人。”

“不敢?”凤清时挑眉,原来只是不敢。

“不是不是,是不会,一辈子都不会奢想白公子。”秋若赶忙低头,刚刚凤清时的气场太大了,让她不得不低头,她竟然心生惧意。

凤清时嗤笑,秋若最好安分点,否则别怪她无情。

农宅,大厅。

镇长大约四十多岁,脸上胡子拉碴的,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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