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让我入狱麻烦拿出证据和逮捕令。”

“这需要证据吗?毒品也是实实在在的,这还有何狡辩!”镇长恼羞成怒,一把拍起桌子,“逮捕令我会申请,还劳烦凤小姐去牢里休息两天。”

话音刚落,便闯进来一队护卫队,皆配步枪,纷纷对准凤清时,领头的王灿穿着黑褂子,手拿一把折扇,轻摸他嘴角的胡子,做出请的姿势,“烦请凤小姐走一趟了。”

“我需要正常的法律程序,”凤清时淡淡开口,“你们镇级的护卫队未免名不正言不顺。”

一针见血,护卫队仅属于民兵,和平头百姓一样,就这样被抓和他们走,自己实属不甘,农甜下的套,现在镇长收网收的倒是迅速。

“在石镇,护卫队就是警,你是匪!哪里名不正言不顺?”镇长发话,“凤小姐,我劝你都招,省得上法庭丢人现眼,到时候丢的可不止是你的脸还有凤家的脸!”

凤清时躺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分毫,她倒想看看镇长到底想怎么给她定罪,但前提,大牢她是不会再去了。

“别和她废话!给我抓起来!”

王灿得到命令立即上前,眼看着就要碰到凤清时,凤清时冷笑,凤眼直愣愣地盯着王灿的手,粗糙油腻,一脸嫌弃。

“镇长大人想要抓谁?”

门被轰然打开,惊得屋内的人瞪大眼睛,镇长的书房竟然有人明闯?这人胆子不小!

白书唇角上扬,身躯笔直,清冷的宛如天山飞雪,白袍穿在他身上就像找到知音一般,再合适不过。

“大胆!谁允许你进来的!这里是农宅。”镇长愤怒,农宅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闯?还把不把他这个镇长放进眼里了。

“农宅又如何,官逼民反,镇长,我劝你善良,”白书走上去扶住凤清时的肩,示意她无碍。

“怎么现在才来?”凤清时不满的嘟起嘴,“你夫人差点被人给扔大牢里去。”

白书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做了点事,顺道给你个惊喜。”

惊喜?凤清时眼中放亮,她喜欢惊喜,白书给的必是好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害自己。

“白公子,往常我敬你是城里的少爷给你三分薄面,你这样欺压我一镇之长,是不是过分了。”镇长生气道。

“哪里欺压了?”凤清时挑眉,“我们夫妻二人处处被你欺压不说,你那么大年纪了还好意思说我们欺压你,镇长,咱可都是成年人你那些龌龊勾当我夫妻二人可是一清二楚。”

“你们!”镇长愤怒,示意王灿他们赶紧下去。

王灿虽然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心害死人,没敢在镇长面前造次,赶忙带着护卫队下去。

身躯欣长,她靠着就像靠着一块枕头。

白书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后者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

镇长一个青年亡妻的如今见他们二人腻歪,心里别提什么滋味,就像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吃了个核吐不出来。

“这里是农宅,我的书房,还请二位注意点。”

白书单手环上凤清时的腰,意味不明道,“镇长,你最好去外面看看。”

凤清时回抱起白书,早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不知道今天给镇长准备了什么大礼。

镇长皱眉,本不想听白书胡言,农宅是镇长的房子,所有人都知道,所以门口能出什么事。

一会儿后王灿匆匆忙忙的跌进来,“镇长,镇长不好了,宅子被人给拆了!”

“你说什么?我农宅谁敢动!”

“真让人给拆了,镇长,你赶紧去看看,兄弟们快顶不住了。”王灿扶着柱子,哭丧着脸。

“镇长还是去看看的好,”白书温和的笑起来,宛若三月春风。

“是你做的!”镇长几乎想都没想便破口而出。

白书将头别开,这人脑子被驴踢了?宅子都要被人拆了还纠结些有的没的

凤清时勾唇,她很想问怎么回事,可是碍于镇长在这不好开口,只能将问话咽入肚里。

待镇长匆忙离开,凤清时才问道,“你做了什么?”这狐狸肯定背着她做了什么事,不然也不可能有人拆农宅。

白书将她抱到椅子上,抱怨起来,“夫人一大早就不理我,趁着我下地还跟着镇长走,为夫这心啊都碎成渣渣了。”

戏精!凤清时白眼,她还气呢,虽然有些不可理喻但就是不服,“赶紧的,别废话,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夫人那么觊觎红运山和田地,所以使了个计直接将它们送到你手上。”

“怎么送?”

“惊喜,说出来多没意思。”白书嬉笑道。

凤清时嫌弃起身,不说她自己去看,她不信她还看不明白。

白书捂脸,惊喜!这女人真是不可爱,不知道惊喜要惊才能喜吗?

农宅门口,一众百姓气势汹汹地对着镇长,农宅大门已经被砸的四分五裂,王灿缩着脑袋蹲坐在一旁不敢吭声,镇长站在门前试图安抚民众,然而他越安抚民众越不满。

镇长抹了把头上的大汉,他收地卖墓地的事这些人怎么知道的?除了书房坐着的两位他真想不到别人,这些刁民竟然妄想断他财路!

“都静静,”镇长招手,示意都安静下来,这才激愤道,“卖墓地的事肯定是有人要冤枉农某,农某自上任来一直兢兢业业,各位乡亲们可以想想农某的所做所为,可有半点亏待过乡亲们?卖墓地这事事出蹊跷!乡亲们可


状态提示:165:一次性解决--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