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店门外人潮拥挤,堵得街道车马不通。

农家两姐妹身后站着一队人,大约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手中拿着铁锹木棍。

看样子是没配备枪支的民队,就是由民间自发组成,守护小城小镇的。

这种民队在大城市是不允许成立的,在这边缘小镇倒是广泛存在。

凤清时看着狼狈不堪的两姐妹,想要却不敢笑,只能一直憋着,尤其是农心还在耀武扬威骚弄风姿,反观农甜倒是稳重多了,不知在和小队的人说些什么。

农甜一身红衣皮裤在人群中异常显眼,她的这身装扮在小镇可以称得上是时髦,一身气质又偏向shú_nǚ,只见小镇护卫队的人偷瞥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偷偷地瞄着,以期能一饱眼福。

农甜厉眼一扫,“一群没见过女人的土包子,看什么看?还想不想好好干了!”

农心也大怒,挡在农甜前面,“阿妹也是你们能肖想的吗?小心我回去向老爸告状,让你们革职查办!”

被农家两姐妹一吓唬,护卫队的人还当真不敢造次了,只能把视线放在远处。

农心冷哼一声,询问着农甜怎么办。

农甜看向门口的凤清时三人,挑衅地抬了抬眸。

凤清时耸肩,摊手,示意四儿说话,现在人那么多,情况又不知是什么样,若是贸然说自己现在是鞋店的老板了,估计会引起更大的浪,所以只能让四儿解决。

四儿拉着凤清时的手,组织了下语言才道,“农小姐,这是李氏亲自写的转让书,上面有李氏的印章,不信的话大伙儿都可以看看。”

四儿拿出一张纸,对着周围环绕一周,用黑色水笔草草写的转让书,在右下角有一个李氏的印章,上面清楚的写明店的位置名字和租赁时间,农家两姐妹就是想反驳都无从下嘴。

现在的形势一边倒的偏向四儿这边,纷纷说农家的不是,不过他们也只敢小声的说。

农甜推了推农心,农心点头,示意她不碍事,“小乞儿,你拿出一份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转让书,就说店是你的,是不是太天真了!我说你那文书是假,印章是虚,根本就是你想钱想疯了,才弄出了一份转让书。”

“去,把店给我封了。”农心一声令下,身后的护卫队簇拥着向前。

街道两边的人像机械般往两旁退去,人不与天斗,民不与官斗,所以很自觉的退后。

保护着四儿的店员们向前一步,将护卫队拦在了一步之外。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大衣,一张脸拽来拽去,应该是护卫队队长,道,“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想活了!敢和我们护卫队对着干,当这石镇没有王法!”

店员们退了半步,他们的家人都在石镇,若不是这家鞋店的老板对他们有恩,他们也不敢和官斗。

凤清时捏住了那人想要打人的手,皮笑肉不笑道,“队长打人的时候可以事先支一声,他们也好做个准备是不?”

离得最近的店员后怕地看着护卫队长,“你们护卫队是保护小镇安危,如今在这里欺负我们平头百姓算什么好汉。”

店员也是铁铮铮的汉子,如今被欺负到家门口,狗急了也会跳墙咬人。

护卫队长王灿摘掉了他的墨镜,一脸色眯眯地看着凤清时,两只眼直愣愣地移不开眼,对着她吹了声口哨,“镇子上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正点的妞,怎么都没人通知咱们兄弟一声。”

“天下乌鸦一般黑,”凤清时简单评价道,对着王灿毫不示弱,除了她家阿饯正经其他男人都是以貌取人。

店员刘容偷偷看了眼凤清时,心虚地低下头去,其他店员也是如此,他们深刻记得刚刚的惨状。

人群中以刘简为首的地痞流氓们悄悄往外站了一点儿。

唯一厚脸皮往前凑的就属白书,只见他一个劲的往前挤,边挤边向凤清时和南宫饯挥手。

凤清时别过脸,表示绝对不认识这二货。

一把松开王灿的手,不屑道,“这店我罩了,带着你的人麻溜滴滚。”

“这闺女是谁?长得真标致。”

“比农家二小姐还漂亮,不涂任何化妆品,天然美。”

“和咱乡下的就是不一样,你看那皮肤,嫩的都能滴出水。”

白书嚷嚷,“你们这群没读过书的人懂什么?这叫天仙儿,纯种天仙儿。”

凤清时保证,她绝不会打死白书那个二货,顶多打残。

王灿摸着下巴,听着周遭的赞美,欣喜道,“不如妞陪爷玩玩,爷就麻溜地带人滚。”

王容率先退了一步,其他店员们也跟着退了一步。

凤清时右脚轻抬,右手毫不留情地打向王灿的眼睛,脚也到了王灿的下肢,一声哀嚎响彻人群,王灿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不是,疼得直嗷嗷。

这一拳一脚凤清时可是用了十足的力,不是打地痞时的闹着玩,也是打店员时的七分力,而是实打实的一拳一脚。

王容条件反射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个店员捂着自己的下肢不敢松手,现在都感觉隐隐作痛。

人群中的刘简等人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一幕,要多残暴有多残暴。

白书一脸痛苦的捂着下肢,放佛刚刚打的是他一样。

“臭娘们,你是在找死。”王灿忍着痛道,“兄弟们,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队长被人废了,是兄弟的肯定坐不住,拿起铁锹棍棒就要挑事。

凤清时抱拳嗤笑,镇定地不像是刚刚打了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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