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河听到我威胁他的话后,却是丝毫畏惧都没有,“姑娘,你不必说这些话恐吓在下,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意欲何为,既然你知道在下的身份,那也该知道你若不给出一个答案,这里怕是出不去了!”
说完,他用拐杖往这门边一抬,这门的一边便被关上了。
可是我却半点害怕都没有,因为闫河的为人我清楚的很,他做人正派,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要了他人的性命。
“你倒是镇定的很,小小一个女子有此胆量也是不易。”
“因为青王妃曾说过她有一挚友,为人坦荡,做人正派,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你会伤我分毫。”
闫河原本已经竖起的防备之心此时显然已经松下了一半,“她那人还真难说出这种话来,你要做的其实是帮燕北凊青王对不对,关于当年那事我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你这么相助倒是少有之人,这样,我不要你的钱,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拿到百花丸。”
百花丸,这东西昨天冷泗刚好给过我来着,不过我现在不能说出来,我点了点头,“行,我会帮你,不过你先帮我写吧。”
随后,闫河从一侧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本空白的册子,随后根据我说的话开始随意记载了一些内容,在这其中穿插进了我所说的重要内容。
这样一耽误大概就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因为要让这册子上的字干得快,所以闫河在一旁还生了火炉,写完一页烤一页,这样连着的页码才能不会互相粘连。
不得不说,这闫河模仿字迹真是模仿的好,怕是龙施漓自己都会怀疑吧。
“先生,这是百花丸,一瓶里面有十粒,你可以慢慢用。”
说着我就准备离开,可是我还没走到门口,我就整个人昏了过去,我这是怎么了。
昏倒前,看到闫河拄着拐杖走到了我的旁边,然后我就彻底睡了过去,闫河给我下药了吗?他为何会这样做!
“姑娘,醒醒!”
我是被人的喊声给叫醒的,睁开眼后只看到两张熟悉的脸庞,而我所在的地方却是玉衡的房间,我怎么会这里的?
我记得我不是去了闫河那吗,我记得他给我写好了札记,然后我给了他百花丸,然后我就昏倒了。
“姑娘,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是被人给抬回来的,好在老爷给您服了神药,否则你怕是要睡上一天一夜呢!”说话的是玉衡府内一直照顾我的姑娘。
我手指按穴松泛松泛自己,“你说我是被人给抬回来的,我问你,这抬我回来的人是谁,还有他们是在哪里把我给抬回来的?”
如今我有很多的问题想问,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立刻在身上摸了一摸,还好札记和那些药都在。
“抬您回来的是府上的两个小厮,至于从哪里抬回来的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老爷倒是被你吓得不轻,好在老爷是神医,这姑娘您才能没事呢。”
“你家老爷亲自给我把的脉,他没说什么吗?”
这丫鬟摇了摇头,“没有啊,只说你太虚弱了,让我们好好照顾您,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老爷看您彻底没事了才离开呢。”
这是不是说玉衡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体状态,这可如何是好,他该不会告诉燕北凊了吧!
“你家老爷在哪里?”
“在书房呢。”
我顾不得自己,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便跑了出去,等到了书房之后却看到燕北凊和玉衡在一处。
完蛋了,玉衡一定把我的事情告诉燕北凊了,那我不是所有的计划都白做了。
“你是傻子吗?”燕北凊看着我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他知道了,果然知道了,在这一刻我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坚强都瞬间瓦解。
“燕北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我话还没说完,燕北凊就上前将我一把抱起,而我身体像是本能一般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他有些生气,又有些动怒,我刚想解释,却听他说道,“夜间凉,怎么连鞋子都不穿就出来了!”
额,他生气是因为我没穿鞋吗,我看了看玉衡,玉衡有些落寞,但是他掩饰的很好,神情转瞬即逝,“你醒了,怎么这么着急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和燕北凊的举止有些过于亲密了,我想从他身上下来,可是燕北凊却霸道的将我抱得更紧,而玉衡此时推着自己的轮椅退了出去,此时在这书房内就只剩我们两个。
“燕北凊,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据我猜测燕北凊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身体情况。
“你这女人,口是心非的很,嘴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可你这手却紧紧的抱着我。”
他这句话说的我一气,刚想放手,他却双手一松,我吓得又紧紧的抱住了他。
“你心上明明就有我的,为何不如一开始那般坦诚,你可知道你这女人把我气的不轻!”
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我双手用力的推着他,而他将我放在一旁的藤椅之上,他这人平常就喜欢用这种压迫式的方式让别人正视他,现在他居高临下的将我这般困着,让我根本没法逃脱。
“燕北凊,我不知道玉衡同你说了什么,可是我告诉你,你不要会错意了,我不喜欢你,如今我连黎国的夜王都放弃了,又怎么会贪图你这个毫无实权的青王呢,我要的是可以让我过上人上人的男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