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凊的地位最高,所以其他人便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一时之间这房内便空旷了下来。
等他们走后,我还静静的等了一刻钟,确定他们这些人不会回来后,我才从里面走了出去,这么一折腾已经是下午了。
我来这相爷府邸的任务没有忘记,虽然中间出了这么一个意外,但是正事不能忘记。
在我找绝佳放置地点的时候,居然发现了几封信,出于直觉我将这些信给打开了来,这信全都是龙施烟写给龙施漓的,其中写了如何利用贡品陷害秦池的事情,也写了利用戍王的性命要挟燕北凊娶龙施漓,并且在成婚当天要杀了燕北凊,这信件里面还写了北溪的孩子现在活得很好,只要北溪听话就可以控制燕子拓。
我一直以为做这些事情的人是燕定宸,想不到背后真正的推手却是龙施烟,北溪的孩子,北溪的孩子难道是当初我在清源的树园见到过的那个男孩,那龙施烟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
我将信给封了回去,然后又将手札放在一个瓶口稍大的花瓶里面。
戍王不就是北溪的亲爹,燕北凊的养父,他不是当年死在那场战役中了吗,怎么又说利用戍王的性命要挟燕北凊,龙施烟为什么要龙施漓在成婚当天杀了燕北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来,我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我捂着心口说了起来。
而燕北凊此时进来将我给拉了出去,随即将这门给关了起来,然后他抱着我跳上了房顶,又从房顶上跳到了路边。
今天要不是燕北凊发现的我,我可能没那么容易脱身。
“燕北凊,我没有杀人。”
燕北凊此时松开了我的腰,冷言道,“你杀了谁和我没关系,还是想办法同玉衡解释吧,对了,你知道本王后天就要成婚了吧,尽管新娘子受了伤。”
看来龙施漓是回来了,那些人办事也算稳妥,说了弄点小伤就成,还真成了。
不过他不说成婚还好,这一说我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几封信。
“你不能成婚,龙施烟会杀了你的,你绝对不可以成婚!”
我说的话有些乱七八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燕北凊冷静的说道,“龙施烟远在清源的树园,她怎么会杀我,而且你这人说谎所惯了,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不过我说过你我此生都会纠缠不清,所以你这说谎的习惯得改改。”
“我和你说真的呢,龙施烟根本不像我们当初看到的那样,她野心勃勃,她还偷走了北溪的孩子!”
只是我的话并没有将燕北凊给说服,而燕北凊走后,玉衡也从树荫下自行推着轮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实在有些疲倦,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却又不得不说,没想到的是玉衡先于我开口了。
“你让北溪约施漓去祈福,然后又让人把她俩弄成重伤,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以为他问的会是这相爷夫人的事情,我怎么也没料到他问出口的会是这句话。
“你说什么,她们受伤了,怎么可能,她们……”
“北溪挨了十几刀,而施漓为了保护北溪,被人划伤了脸,南鸢,你被仇恨给泯灭了人性。”
玉衡的话说得语气不重,可是他越是用镇静的语气指责我,我就觉得他可能越生气,北溪挨了十几刀,可是龙施漓却只伤了脸,这不科学,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