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周铭和凯特琳回到哈鲁斯堡的时间是上午的八点半钟,正好赶在上午的会议时间前到了。
“这tgv列车真的太快了,没想到我们前一刻还在巴黎,一个半小时以后就回到了哈鲁斯堡!”凯特琳感慨。
“是呀!这高铁列车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快捷方便,如果不是哈鲁斯堡距离市中心还有段距离我们需要自己开车去,恐怕我们的时间还能更快。”周铭说。
相比凯特琳,周铭对高铁的感慨是更大的,毕竟他很清楚,再过二十年,后世华夏的高铁展将成为世界第一,犹记得那时自己还住在临阳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却经常要去省会潭州,高铁只要四十分钟,完全就和一线大城市的地铁上班时间差不多了。
当然高铁的票价无疑是很贵的,可自己那时为了照顾已经老花眼的母亲,仍然坚持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是住在临阳家里的。好在自己那时的工作已经有了起色,做到了销售副总监的位置上,有了一定的出差补助,工资奖金也非常可观,否则还真负担不起那来来回回的高铁票价。
周铭和凯特琳的车开到了哈鲁斯堡门口却又被拦下来了,周铭摇下车窗见又是昨天的保安,周铭笑了:“怎么?今天我们仍然还要出示邀请函吗?”
面对这个问题,那保安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显然这个话题让他感到非常尴尬。
见他这个样子,周铭只好叹口气替他说道:“朋友,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遭到了你上级的训斥?你不甘心今天就这样放我进去,总想着要刁难我们呢?”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心里那么龌龊吗?”那保安愤怒道。
周铭无奈的摇摇头,他这样子显然就已经不打自招了:“这样吧朋友,我这里有一万法郎,就当是昨天事情给你的补偿,你看好吗?”
见到周铭拿出来的一沓钞票,那保安立即眼睛直了,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给我的吗?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心?你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吧?我告诉你,我是一定不会出卖任何哈鲁斯堡利益的!”
周铭听着那保安义正辞严的宣言不免感到有些好笑,于是他又说:“当然,这我很相信,而且我也并没有任何额外的目的,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想拦我的车,仅此而已,至于钱,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缺钱。”
周铭说着又拿出一万法郎对他说:“你和你的这些朋友为了哈鲁斯堡的安全都一定十分辛苦,另外这一万法郎,你和你的朋友拿去多买点红酒喝吧,就当我已经先替你们付过钱了。”
听到周铭这么说,都不等那保安说话,他身后的同事就忍不住的上前来点头哈腰道:“先生您真是太大方了,我们会向上帝祈祷给您祝福,我保证以后哈鲁斯堡的大门永远都会为您敞开!”
开玩笑,要知道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这些保安也并非是对哈鲁斯堡家族或者安德烈有多么忠诚,现在有人突然拿出他们几个月的奖金出来,也没说要他们做什么事,这要不收下来就真的要天诛地灭了。
周铭微笑说了声谢谢,然后摇上车窗开进了哈鲁斯堡。
“这就是你昨天从乔罗斯那里拿钱出来的原因吗?我并不觉得这些人有什么好值得收买的。”凯特琳问。
“或许他们的地位不高,看起来也并不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帮助,但这是一种习惯,我可不想每次进出哈鲁斯堡总要被他们刁难,那岂不很难看吗?”周铭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花费多大的代价,一个手里有一百万的富豪,你觉得让他花一块钱的事,那还叫花钱吗?”
凯特琳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了,她现在还并不知道,周铭这看似心血来潮的举动,居然会是后来他们夺回哈鲁斯堡最精彩的点睛之笔。
将车停在城堡后面的停车场里,在停车场里专门有城堡的仆人等在这里,周铭和凯特琳在下车后就跟着城堡的仆人们来到了城堡内的大厅。大厅还是昨天那个大厅,不过由于现在人并没有来齐的原因,这里看起来就比较空旷的,也比昨天多了一个座位。
“凯特琳殿下,这里就是您的座位,是安德烈阁下专门为您临时增设的。”仆人为他们解释道。
对于这个解释凯特琳感到十分惊讶,她问周铭:“这怎么回事?”
周铭对此也摇头表示:“暂时看不明白,但肯定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好事,总之既然他给了座位我们就先坐下再说吧,像昨天那样的抢位置,可不能每次都来一出。”
凯特琳想想的确是这样,并且这个位置是在靠近讲台的前面,和昨天周铭抢的伊法曼的位置差不多,椅子也和其他椅子的样式差不多,于是他才安心坐在了这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来参加会议的人一批批的来到了哈鲁斯堡,让这个大厅也变得更加拥挤了起来。
露易丝依然是最后一个来的,她在哈鲁斯堡的地位由此可窥一斑。
露易丝进来先就热情的和周铭凯特琳打了招呼,并向他们表示今天一定要加油。
当她坐回她的位置后,凯特琳有点奇怪说:“为什么姑姑的表现那么奇怪呢?但又好像看不出来是哪里奇怪了。”
“她表现得太明显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周铭说明白了。
当所有人都到齐了以后,安德烈这才走进了大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是从大厅的侧门进来的,进来以后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