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滨海外滩北边教堂旁边,有一座全欧式的庄园,不过外面却挂着mín zhǔ基金会的牌匾,这里就是摩根财团在滨海的办事地点,也是伯亚在滨海一直住的地方。
早上六点左右,在基金会里大多数人还在梦里等着闹钟叫醒的时候,伯亚却早早的起来,跟随他的私人健身教练进行一个小时左右的晨练,然后他冲洗以后才会吃早餐。所有的早餐都是营养师按照他昨天的工作和今天的日程安排以及早上的锻炼需要,按照科学比例配方出来的,是最适合伯亚为他量身打造的早餐。
而这个时候,他的仆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文件,那是专门从美国传真过来,关于全世界金融市场的最详细资料。
伯亚同样需要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吃早餐和分析这些金融数据,并写出一份心得传真回去。
这是老摩根给他的‘作业’,老摩根也会亲自检查。
作为这种级别的豪门,他们更懂得勤能补拙的道理,天天让你分析金融数据,就算你是个白痴,这么坚持二十年下来,你的投资眼光也绝不会比华尔街上那些人要差。
至于媒体鼓吹的所谓快乐教育素质教育,那不过就是精英阶层垄断知识的一种手段罢了,谁信谁傻b!去看看国外那些王公贵族富商子女就读的贵族学校,哪个不是繁重的课程,严格到分钟的军事化管理,只有那些底层民众的社区学校,老师才放任自流不闻不问。
伯亚就是这一整套最严苛精英教育下出来的最优品种,因为伯亚的努力完全是超过其他人的,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独自开发出了金融投资模型,会说全球通用的几种语言,十六岁的时候就自己带了一个基金公司。
伯亚一向以摩根财团最优秀接班人的身份自居,每天都不懈怠的反复充实着自己,时刻让自己掌握着最前沿的资讯,让自己站在世界最前沿。
并且在做完了这些事情以后,他仍然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反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
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各种标识和文字,他翻到最后一页,同时拿出另一份信息材料对照着,一边做着记录计算一边无奈的摇着头,显然是在为什么事情感到很焦灼。
突然伯亚的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伯亚看着他感到有些惊讶:“哈特你怎么会来这里?是爷爷让你来的吗?”
伯亚不能不惊讶,他很清楚这位哈特是自己的老摩根爷爷的管家,跟了爷爷大半辈子,虽然不说是形影不离,但哈特出门是完全可以代表爷爷的意志的。
那么现在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岂不就代表爷爷那边有安排吗?
但哈特却并没有回答伯亚任何问题,他只是告诉伯亚说老摩根要和他通话,然后便招手让许多技术人员进来架设设备,是一台卫星电话终端,并且还有一台显示器和摄像头。
可视电话,这是在实验室里的概念产品,由于高昂的费用和特殊的技术工艺以及使
用许可,导致无法规模量产,因此只有一些顶尖的政要富豪才能够使用,而很显然以摩根家族的财力是很轻松的。
不稍一会所有的设备全都架设完毕,在经技术人员稍稍调试以后就可以使用了。
当一切准备就绪,哈特挥手让这些人出去,然后他来拨通了一个号码,并把话筒交到了伯亚手上。
随着几声沙沙声响,电话很快给接通,显示屏上出现了老摩根的脸。
“爷爷。”
伯亚主动向老摩根问好,老摩根那边打量了伯亚几眼才说:“听说你在滨海那边的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
“是的,这边的情况很复杂,不过我也还在想办法。”
伯亚一点也不奇怪远在美国的爷爷会知道这些事情,且不说老摩根那边一直都很关注自己的情况,就单说自己在滨海的几次失败,让基金会蒙受的损失,那基金会的经理就很有可能去找爷爷告状。
毕竟华夏的金融市场并不开放,就算是摩根这样的家族,要想把资本输入进来也需要耗费一番周折,并无法像印尼和泰国那边那样轻松,自己亏了那么多钱,那经理只怕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可是我听说沈家都已经被那个周铭给拆了,这个小子还真是很厉害呀!”
老摩根感慨了一句,随后他又问伯亚道:“你说你在想办法,那么你现在可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吗?”
“很抱歉,我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我觉得我们增加一些技术输出,可能可以打开一定的突破口。”伯亚老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很清楚在自己那人老成精的爷爷面前,还是不要耍任何滑头的好。
“所以如果我现在让你回来,你一定很不甘心对吗?”老摩根突然问道。
“是。”伯亚毫不犹豫的回答。
显示器上,老摩根遗憾的摇了摇头,对伯亚的答案十分不满意。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呀!”老摩根说,“在你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马戏团看大象,当时你说大象的力气那么大,人肯定打不过大象的,所以我问了你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对付大象呢?”
“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拿枪打死他。”伯亚回答。
“那么这样做还存在另一个问题,也可能你一枪打不死大象,反而会激怒他,让他更愤怒的冲向你,所以这可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老摩根耐心开导他。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