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少爷,小命肯定不保。但是不听陶大夫的话,一样没好果子吃。
“陶大夫,我…”
“你不绑对不对?那好,这个病我不看了。他说你家少爷要是有个什么事的话,王管家怪罪下来,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这仆人绑那位少.妇的时候,动作娴熟,路数明确。肯定平时没少跟着王富贵干坏事,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套本事!
陶华拿起药箱子来转身就要走,那仆人紧爬了几步,纵身一跃飞扑了过来,差一点就抱住了陶华的腿。结果被伙计在半路上拦截了,没有得逞了。
“你想干什么?我说过,敢陶大夫动手,有你好看的!”
伙计时时刻刻不会忘记曹旬给他们下过的命令,不管是谁,只要是对陶大夫不利的,先打了再说,后果不用想!
眼看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仆人捂着脸大声叫了句,“陶大夫,你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走!”
陶华当然不会走,她还没有好好的惩罚惩罚王富贵。就这么走了,也忒便宜他了吧?
“真的?”
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陶华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样子,信了他的话。
“真的,比真金还真!”
王富贵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低贱奴才会在自家的地盘上,把自己给绑了!更可气的还是,到手的小娘子,就这样被他们给送走了。
这个仇不能不报!
挣扎了半天,王富贵还没有没有逃脱掉。乖乖地任由别人摆布,他又不甘心,只能拼了命的发出抗议,让陶华赶紧放人。
“唔唔…!”
陶华让仆人把他脚上的臭袜子脱了下来,直接塞到了王富贵的嘴里。
这会儿不止是他的嘴里臭烘烘的,就连这屋里的空气也不好了。
陶华瞥了仆人一眼,他还有点小羞涩,摸着后脑勺嘿嘿干笑两声。
“是,是有个三五天的没有洗过脚了。”
这大夏天的,一天不洗就酸臭的招苍蝇,三五天不洗得要生虫了吧?
王富贵听他这么说,脸都青了。激动地狂甩脑袋,想要把嘴里的臭袜子弄出来。
“别动!再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陶华踢了踢王富贵的腿,让他劈开的距离更大了。这时,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小刀,那刀刃锃光瓦亮的,闪闪散发着寒光。
王富贵真的不敢动了,因为陶华正在他的身上比划着。说不准就捅在了哪里?即便是不死,也得残废了。
“你们说…我该从哪儿下手?”
“就从…”
“陶,陶大夫你这真的是在给少爷看病吗?我怎么觉得…有,有点儿不像啊!”
仆人心里没底,越看陶华越觉得她比刑场的侩子手还要可怕,不自觉的全身发毛,后背冒着冷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给王少爷看病,我们陶大夫是来干什么的?”
伙计不愿听,伸手推了仆人一把,似乎对他刚刚说过的话很介意。
“说的好!”陶华把刀收起了,又从药箱子里掏出了一把剪刀,拿着它在王富贵身上来回比划了下。
“你要是觉得我这是在害他呢,可以现在就把王管家叫来,我会当面跟他解释清楚的。”
仆人连忙摆手,往后退了几步,“不不不,不用那么麻烦。陶大夫医术高明,小的就是一个粗鄙的下人,当然看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了。”
“陶大夫,您继续。小的在一旁伺候着,绝对不多言多语。”
陶华看了伙计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折磨王富贵。
陶华也不是为了专门惩罚他,只不过在原有的治疗基础上,加重了一些力道。
这样既能给他点罪受,又能给他治病。再说了,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对王富贵下手,而且还不用担心这仆人会把绑了王富贵的事告诉王管家,除非他不想活了。
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现在就差施行针刀治疗。不过在拿出这个东西之前,王富贵必须得是睡着的状态。
陶华趁着仆人没注意,偷偷的在茶里放了点mí_yào,剩下的又收了回去。
“把袜子拿出来,让他把这杯茶喝下去润润喉。”
仆人不疑有他,接过陶华手中的茶来,来到王富贵面前。
王富贵被陶华折腾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身上早就被汗水泡透了。现在正歪着头,搭拉着眼皮子,喘几口气。
不过,在他看到仆人向自己走来时,立马就又拿出了大少爷的架势。瞪大了眼睛仿佛再说,你再靠近一步,我杀了你!
仆人心里也慌,但是想想这是在给王富贵看病时该有的步骤,到时候陶大夫再跟王管家解释下,也就没事了。
“少,少爷,你就喝口茶润润喉吧!”
王富贵嘴里的袜子终于被拿出来了,大量的新鲜空气被吸入口中,不一会儿就把失去的力气又攒了回来,如同复活了般。
“狗奴才,你敢把臭袜子往本少爷嘴里塞,我要你不得好死!”
“来人,快点来人,把这个狗奴才给我拉出去剁碎了!”
仆人见王富贵伸长了脖子叫人进来杀了自己,赶紧又把臭袜子捂在了他的嘴上。想跪又跪不下,猫着腰凑近了过去,对着王富贵求饶道,
“少爷,少爷饶命啊!是陶大夫说这样能治你的病,奴才也没办法呀!”
“说什么废话?快点让他把茶喝下去!”
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