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打开门子往外走,迎面就撞上了‘看门护卫’博延。
陶华摸了摸小鼻子,酸酸麻麻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还有完没完?我不需要你这种招人恨的看门狗!”
“你…!”博延接受不了陶华骂他是狗的话,举起手来就要打陶华。
可是,就在手心距离在陶华头顶一寸远的地方,它又停了下来。
博延突然冷笑了一声,手又收了回去。
“你想用这种方式激怒我?是不是太小看人了?”
只要我动了手,你就可以赶我走了。哼,想得美!
陶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要是想当看门狗,谁也拦不住。”
“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
博延拦住了陶华,咬着牙的恐吓她。
谁知,她就是不害怕。反而还狠狠地‘打’了博延一巴掌。
“我不管你是兔子还是狗,想要继续待在这里,就给我放老实点儿。否则,分分钟让你进衙门里受尽折磨!”
“好狂的口气!”在这一瞬间,博延的杀气爆发了出来。眼珠子瞪成了牛眼,脸上也扭曲成了魔鬼
那般可怕。
“那就看看,是你先把我送进衙门里,还是死在我的手心里!”
陶华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虽说这院里住着的都是自己的人,喊一声都会冲过来对付博延。
可…
这样做只能激怒了眼前的这个人,逼着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来。
还有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他似乎对衙门颇有怨气。
看来,刚开始自己就没有判断断错。他真的是跟那边人有联系,而且还配合着他们来陷害我!
“怎么,你想杀我?难道就不怕你背后的人会生气?”
博延瞳孔微缩,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下。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背后人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被你伙计打伤的病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偿还我。”
呵,偿还?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陶华见博延的杀气稍微收敛了些,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脱身再说。
这时,在外面忙了一天的曹旬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一身怒气回来的。
从他的方向看去,博延正想搂住陶华。陶华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深情’的看向博延。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曹旬的怒呵声,博延清醒了大半,赶紧收回身上的杀气,转而变得温柔了几分。
“陶大夫,我说过的话你可一定要记住。”
陶华被他这突然的转变看蒙了,呆呆地望着博延弄不清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我会有一种,他这是在跟情人说悄悄话的错觉?
博延很满意陶华现在的表现,转过身去再看向曹旬的时候,眸子里竟是挑衅之色。
“你可别误会什么,我只是跟陶大夫闲聊几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不说这个还好,提起来曹旬就会有一股子剁了博延的冲动。
“当然不会误会,你算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值得我去误会?”
博延笑了笑,“没误会那就最好了。”
等博延进了房间,曹旬就把陶华抗在了肩上,砰一声,把门子摔上了。
虽然陶华弄不清曹旬为什么生气,不过知道此时此刻的他犹如发了威的老虎,得顺着、哄着。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相公,你这是干…啊!”
曹旬把陶华放在了床上,就狠狠地扑了上去。在她的小嘴儿上咬了口,觉得还是无法消散心里的醋意。
“曹旬你,你起来。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干嘛咬我?”陶华推了推曹旬,半分也没有撼动。反而招惹来了一句,
“咬你是因为我吃醋了!”
陶华都为曹旬的理直气壮臊红了脸,你能不能矜持点?
“好端端的吃什么醋?我又没有跟哪个男人靠的太近,这么老实本分,你还想怎么着呀?”
“那你跟博延的传闻是怎么回事?”曹旬倒不是质疑陶华,自己的媳妇儿爱谁那还用说?
只不过,他不喜欢那些人把陶华跟别的男人放在一起议论。
“我跟他?怎么了?有什么传闻?”
陶华躺在床上就睡到了现在,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曹旬搂着陶华,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外面都在传你跟博延有断袖之癖。我还听说,今天有人来给你说媳妇儿。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打起来了。”
陶华这才明白曹旬气什么,怪不得会发这么大的火。
“如果我说我跟博延没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你信吗?”
陶华趴在曹旬的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我信。”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话虽这样说,但是,等曹旬看到博延死皮赖脸贴近陶华的时候,他还是醋意爆发了。
“陶大夫多吃点菜,你每天给那么多人看病,得多补补才行。”
陶华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各种菜肴,胃里不翻腾才怪。
用沾过博延口水的筷子往自己碗里夹菜,陶华想想就觉得全身发冷。
“把这些脏东西喂了狗吃!”
曹旬端起陶华面前的饭碗来,往伙计面前扔去。
伙计们早就闻出了这里面的火药味,这顿饭吃的越来越压抑,恨不得马上跑出去喘几口气,保住小命要紧。
博延见伙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