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旬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抱住陶华,加深了这个热.吻。
月看着两个人激.情忘我的拥.吻着,这一幕好刺眼,好心痛。再也看不下去了,哭着就跑了出去。
砰一声,门子关上了。
陶华瞥了门口一眼,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冷厉。
别在惹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媳妇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认真?”
难道我的魅力下降?吸引不了她了?
正当曹旬自我反省的时候,陶华踮起脚尖儿来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末了还舔了舔.嘴唇。
“这是给你的惩罚,不准有下一次!”
说完,陶华推开曹旬就走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余氏看着坐在旁边的陶华有点郁闷了。
昨天晚上咋就回来了?难道是我的方法用错了?
陶华并不知道余氏在想什么,昨天晚上拒绝了曹旬后,她就回余氏的房间里睡下了。
“干娘,等会儿我带你去街上转转吧。”
“不去了,耽误你一天,少赚不少钱呢。再说了,干娘也没什么要买的,去不去的吧。”
余氏来青城就是为了看看陶华过得好不好,再得知她得改头换面,成为男儿身才能给别人看病,深深地体会到了她的不容易。哪能再没事找事,给添乱。
“一会儿张之就回来了,有他在,不会耽误给别人看病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余氏也不好再拒绝。
“那…成吧。等会儿娘在买块布,给你做两身衣裳。”
余氏想着,或许是陶华累了,这才想着出去散散心。可是等到吃饭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和曹旬出现了问题。
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呦,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曹旬,你咋吃的这么少?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等会儿让桃花给你看看吧。”
曹旬还在想着昨儿晚上的事,突然听余氏这么说,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再看看余氏冲着自己眨了眨眼,他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咳咳咳…好像是。”
陶华看也不看曹旬,“干娘你怎么忘了?等会儿张之就来了,有什么病他也会看的。”
余氏见这招不成,赶紧说道,“是是是,干娘老了,总是忘事。”
曹旬见陶华有意避开自己,也不咳嗽了,拿起筷子来给她夹了几个菜,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媳妇
儿,你吃。”
“哎呦,你看看曹旬多关心你。有他这么好的姑爷,娘就放心了。”
陶华“…”
干娘,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伙计们也跟着掺和,纷纷竖起大拇指来夸赞曹旬。
“是啊,先生对陶大夫那是无微不至,看得特别重要。我活这么大了,还没有看到有谁这样宠着自己的媳妇儿。”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
“对对对,先生就是引领我们宠媳妇儿的好榜样。往后我要是娶了媳妇儿,一定要向先生学习。”
陶华“…”
整整一顿饭的时间,全都是在夸赞当中度过的。
好不容易吃完了正准备出去,突然看到急忙忙从外面走来的张之。
“旬,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告诉我在前堂给他们看病?你宠媳妇儿宠得太没有人性了吧?”
曹旬风轻云淡地拍了拍张之的肩膀,没脸没皮地说道。
“辛苦了,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不往死里宠,还娶媳妇儿干嘛?”
我去他.娘的,你这是啥狗.屁道理?
为了女人弄死自己的兄弟?
曹旬压根就没有给张之反抗的机会,拉起陶华的手就往门外面跑。临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话,气得张之当场吐了血。
“月回来了,她会在暗中监督你的。”
“曹旬!!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陶华不觉得那个叫月的女人有什么可怕的,为什么张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曹旬仿佛看穿了陶华的内心想法,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哎呦,我,我啥都没有看见。”
余氏刚出来就看到两人正在咬耳朵,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马上扭身就往院里走。
“你们继续,继续…”
“干娘,你别误会。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走,咱们去街上转转。”
陶华搂着余氏的胳膊就往外走,不过出了胡同口她就松开了。
毕竟是男儿身打扮,该阳刚的时候就得装的像模像样的。
余氏也会来事,走在前面指了指对面那条街道,“儿,咱们去那边看看。”
跟在后面的曹旬有点心酸,伸出去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媳妇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到了街上,女人的天性就暴露出来了。看看这儿,转转那儿,买下来的东西全都扔给了曹旬。
这让躲在暗处的月,恨到咬牙切齿。
“贱人!你敢这样使唤主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曹旬本人觉得这没什么,有钱难买媳妇儿高兴。
只要她愿意,做什么也行。
“儿,你看看这布匹咋样?我觉得摸上去很柔软,往后啊,你要是有了孩子,还得有几个尿布替换。”
有钱人家的孩子用多少布都行,像穷人家的孩子只能穿土。
也就是做一个大布袋,口上上好背片,在肩膀处系上两条绳。下面那空荡荡的地方要装满了沙土。
土用不清,还不用花钱买。但是布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