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立即应声而去,屋里厅前便分内外两室,中间有门帘,此时是挽起的。
孔滇便叫公主身边的嬷嬷去外室侯着,别扫了雅兴,那嬷嬷有些为难,平素在宫中,她一直呆在公主身边,就不会让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今个儿也不例外,可是看到公主并没有反对,显得又如此的高兴,嬷嬷想了想还是退到了门帘外,就站在门帘处。
这垂帘挽起,嬷嬷随时可以看得到里头的情况。
孔滇看到嬷嬷退开了,他明显高兴了一些。
没多会儿小吃送上,孔滇便说起这是苏侧妃家乡的美食,时嫣不由得多吃了一些,的确她曾在宫里头也吃到过,可是这玉满楼做的更加的地道,与宫里头的还是有些不同的,要是每天都能出宫游玩就好了。
但显然依着她的身份自是不成,所以时嫣很珍惜自己现在的时光,她很想了解苏侧妃,哪怕知道她的生意情况也觉得开心。
孔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他不知道为何时家三兄妹,个个都向着苏侧妃,苏氏与他们孔家可是劲敌,妹妹将来为逍遥王正妃,必也是与她势不两立。
吃着美食,很快便有燕北的烈酒送上来了,时嫣明明从燕北而来,但她却是滴酒不沾,孔滇也不强求,他今个儿独自喝着酒却是比平素喝得多了些,他今日得壮壮胆子。
几杯酒下肚,孔滇的目光开始频繁的停留在时嫣的身上,唇角微微扬起,那眼神也有些意味不明起来。
就在这时,孔滇朝门帘处的护卫看去一眼,长随收到主子的目光,立即明白了什么主子的意思,随后便是措不及防的抬手,化掌为刀劈在那嬷嬷的后脑勺上,嬷嬷来不及出声便已经倒下了。
时嫣还在吃着巴蜀的美食,孔滇却是起身,绕过那桌子在时嫣身边坐下了,而后将她拥入怀中,时嫣吓了一跳,连忙推他,可是她一介女流,哪是孔滇的力气,根本推不动孔滇。
孔滇却是俯身,猛的上前含住时嫣的唇瓣,时嫣呜呜的叫着,却无法发声,整个身子也被他裹紧入怀中。
而门帘处的护卫却是将那帘子打下,扶起嬷嬷退到了外间去了。
孔滇却是一把抱起时嫣往那长榻上去,这里原本只是一张美人榻,用作客人休息之处,孔滇带着一身的酒气,将时嫣放在贵妃榻上,时嫣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孔滇却开始起身脱衣。
时嫣一得到自由,连忙从长榻上爬起来就要跑,刚解开衣戴的孔滇却是面『色』淡淡地看着她,语气不善的说道:“表妹,对不住了,你我相交这么久,可是婚期却还有这么久,我对你也是情之所动,嬷嬷叫你不要出宫,她说的也没有错,你既然同意出宫,就代表着你同意与我私下里相见,你是知道的,男人啦,私下里相见意味着什么。”
“左右咱们也快成婚,没关系的,不过是早一点儿洞房花烛夜罢了。”
孔滇长手一捞又将时嫣捞入怀中,已经脱了一半衣裳『露』出白洁胸膛的孔滇面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他也不急着脱剩下的一半了,却是伸手将时嫣捉住后,二话不说双手朝她的襟口一伸,只听到撕拉一声,时嫣胸前感觉到一股冷意。
她看向自己,孔滇却已经双手伏上她,脸上却是得逞后的笑容,甚至将她推倒在长榻,欺身上前,便朝她俯身一吻。
时嫣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到身上被他啃咬的痛疼,满心满眼的耻辱感油然而生,时嫣气得落下了眼泪,双眸『露』出绝望,嘴中才大声喊了两声“救命”就被孔滇捂住了嘴。
在那慌『乱』挣扎之间,时嫣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发间的金簪,那是苏侧妃送给她的,她天天都带着,也是她唯一的念想了,于是她伸手抓起金簪,按下机关,一根细微的牛『毛』针落入她的手中,她想也没有想的将牛『毛』针朝孔滇的脖了上扎去。
一直认真着怎么埋首欺负她的孔滇有一种练武之人天生的敏感,下意识的将头往旁边一歪,她没有扎准,却是扎在他的手臂上。
孔滇只感觉像是被蚊子咬上一口的痛感,可是整个手臂却如千斤重一般,他双眸微微一眯,『露』出凶狠的本相,时嫣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盯着孔滇,苏侧妃说这里头带着麻『药』,她说的话从来没有假,一定能救她一命的,一定是的。
原本凶狠的孔滇却从长榻上僵直的滑到地上,却是半边身子动弹不得,看着时嫣迅速的从长榻上弹跳起来,而后惊恐的往后退。
孔滇想说两句话威胁一些,却发现舌头都捋不直了,他也开始惊恐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想他成日练武,又有一身好本事,居然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表妹这是要杀了他吗?
孔滇身为贵子,从来都是他喊打喊杀,就从来没有自己受到过威胁,他心里开始惊恐,看着时嫣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
时嫣对上他这样的眼神有的只有惊恐与厌倦,她这会儿吓得不轻,胸前的凉意时刻的提醒着她,她已经被轻薄了。
时嫣见地上的孔滇一时间无法起身,她连忙双手捂住胸口,衣裳胡『乱』的一裹,转身往外冲去。
而守在外间的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公主忽然冲出来,屋里也不见其他的声响,他还没有看明白,时嫣却是冲到了大门口。
孔家护卫连忙起身走入内室,看到公子倒在地上,他吓了一跳,赶忙蹲身将孔滇扶起。
耐何孔滇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