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一听,心里一惊,想不到梅岭县如此不太平,上街头还会被乞丐抢,那可不妙,便立即答应了苏大丫的请求。”
当天下午,苏大丫陪着陆氏写请帖,但凡有点银子的夫人都会送上请帖,同时苏大丫还想找几个老实的商量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苏大丫想要出风头,此次捐款振灾自是不能少的。
请帖写好,转眼在学政府上呆了一日,待夜里归来,苏大丫直接晕倒在马车当中,苏三丫看到这样的苏大丫,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的拼命。
不就是知县夫人的要求么?这些难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晚几日也不成问题。
明士呼呼啦啦的说了一大堆,结果没有人听懂,最后明士放弃,一脸的无奈,他给苏大丫喂了几颗药丸,便出去了。
苏三丫坐在床沿,看着床上晕睡过去的苏大丫,心思百转,这位奇国人连着苏大丫也听不懂对方讲什么,甚至先前苏大丫都没有见过此人,为何忽然却叫时夫子将此人找来?
在苏大丫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苏三丫心中疑惑,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学政夫人的请帖传到各家各户手中,连地方小富绅都有得参加,倒是让不少人既惊又喜,这可是学政夫人啊,以前是想见都见不上的,如今夫人竟派人送来了请帖,虽然此次前去必须得捐银,但能与学政夫人一见,这些银子也值当,他们手中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傅氏也收到了请帖,倒是稀奇,往年大年初一傅家也没有跟风去学政夫上拜年,眼下学政夫人却给他们家送请帖来了,他们还算不得地方富绅呢。
不过恐怕连苏宛平都没有猜到,这请帖是苏大丫故意加上去的,学政夫人要见这么多的人,哪还记得他们小门小户,若说是小三元的秀才公家里,学政夫人才会想到。
这一次苏大丫不便给了傅家请帖,还给了丁家几房都送去了请帖,其中丁茹便收到了,上一次赏花大宴上捐银一事,苏大丫很局促,丢了脸,被丁茹和苏大丫给嘲笑了,她这一次是来找回场子的。
苏宛平看到请帖倒没有什么感触,她不巴接学政夫人也是有原因的,知道苏大丫会从中做梗,倒不如远离学政夫人,让苏大丫揪不住她的把柄,这样的话,苏大丫还只能在学政夫人身边卖姐妹情深人设,学政夫人看到她还会有个好印象。
“平儿,这一次咱们捐多少银子?”
傅氏一脸忧心,她今日上街买菜,看到不少难民乞丐,着实看着可怜,他们背井离乡也非他们自然,却是这世道不太平所致。
这沿路上走来,傅氏买了不少包子馒头给乞丐吃,顺带问了问,才知道他们来自北边,北边的这个时候天气开始转凉,而保昌郡却仍然穿着薄衣,他们千里迢迢四处逃命,身无分文,衣着单薄,眼下没有受冻还是好的。
苏宛平看到忧心的傅氏,沉思了好一会儿,正好赵朋远进厨房里寻吃的,看到两人一脸的忧心,于是问两人出了什么事。
苏宛平心思一动,问道:“大哥,你有什么法子安置这些难民么?”
赵朋远也想起街头的难民,想了想说道:“倒有个法子,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了苦。”
“不能吃苦的,咱们也不必救济,衣不裹身,饥不裹腹,不愿意自救,还想着靠吃懒作的,这样的人留下也是祸害。”
苏宛平面色一冷,她可以救济穷人,但她不救济靠吃懒作的人。
赵朋远点头,说道:“可以分两波人手,一波人手去守山,正好咱梅岭县隔着吴越国就两座山,这山里头正在建哨塔,这些人可以去帮忙建,就按百姓服徭役一般,另一波人手便是入山伐木捂炭,秋冬天要来了,这可是一笔好生意。”
苏宛平看着赵朋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他好,只叹道:“大哥,人才,本世纪最缺的就是大哥这样的人才,真棒。”
苏宛平收起请帖,傅氏也松了口气,赵朋远却还没有听懂,不知妹妹这话是褒还是贬呢?许是平时被小妹说习惯了,他不太敢确定,于是问道:“你是觉得我的建议好?”
“那是当然,我呀,更加可惜你当初苦读数年,你应该早点出来行商。”
赵朋远一听,高兴坏了,“小妹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正是这么想的,这做生意比读书好玩多了,先前读书多辛苦,要十年寒窗还未必能中状元,我能得中秀才,感觉全靠蒙的,好在蒙对了,但再也不想读书了,我现在吃喝不愁,我爹又去了京城,简直无人敢管束我。”
“这日子我梦里都能笑醒,还是小妹懂我啊。”
苏宛平一头黑线,说道:“你现在这么开心,话说你的小媳妇回京城了,大哥打算怎么办?”
他们已经定下婚约,如今是未婚妻回了京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朋远只觉得心中郁郁。
“小妹,这可是我的心头痛,你能不说么?真是的。”
赵朋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来到灶前找吃的,见是羊肉汤,立即端着碗盛起来。
“大哥,你可别吃胖了,别到时娶不到媳妇。”
赵朋远一边喝汤一边瞪了她一眼,傅氏无奈的看着两人打嘴仗。
到了学政夫人邀起去参加捐款宴的日子,宴场定在学政府上,借机还能入府一看,使不少小富绅高兴。
傅家的马车到了俞府外还差半里路的样子就堵车了,好样的,今个儿来了这么多的人。
这此马车各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