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觉得很纳闷:“是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陆靳寒朗声道:“季府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到位,没有邀请函,根本就进不来。而这个人却能顺利地进入季府,要么是有邀请函,要么是跟着谁一起进来的。”
微顿,他回头瞪向那个贼。
“说,你跟着谁进来的?”
那人咬了咬牙,“没有谁,就我自己进来的!”
“那你的邀请函呢?”
“我……”
“搜!”
得到命令,沈康点了点头,在那人的身上搜索了一番,却一无所获。
“陆总,没有查到这人的邀请函。”
“说!你的名字。”
只要报上真实姓名,也可以从季家的邀请名单上,查到这个人。
但,那人迟迟不肯报上姓名,全身都冒着冷汗,一看就知道是心虚了。
“还不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被送去警察局?”沈康吼了一句。
而后,他弯下腰,凑上前勾起那人的下巴,在那人的耳边悄声道:
“你也知道我们家陆总的脾气吧,你要是自己交代了,就还能有条活路,可如果你死活不说,去被我们查出来了,那你就等着——”
一阵威『逼』利诱,那人已是吓得魂儿都没了。
下一秒,他哆哆嗦嗦地道:“我说我说!”
沈康满意地丢给他,站直身子,道:“说,到底是谁带你进来的?你为什么要偷赵太太的手表,又偷偷地放进宋大小姐的包包里?!”
“是,是……”
那人偷偷地瞄了一眼怒容的陆靳寒,到底是抵不住他强大的气场,指着宋安琪脱口而出:
“是她!是宋安琪小姐叫我这么做的!”
轰——
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宋安琪。
宋安琪压根没想到自己的人会被逮了个正着,这会儿已是六神无主。
倒是蒋兰还有些理智,铁青着脸,骂着那人:“你胡说八道!”
“我,我没有,就是宋安琪小姐指使我的,我是她的保镖,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替她办事。六年前,也是她下了『药』『迷』晕了自己的姐姐,也是宋安琪找了牛郎,想要qiáng_jiān了宋音音小姐!”
都说‘狗急了跳墙’,男子显然是被『逼』急了。
眼见着事情败『露』,他只能保自己的命,哪还顾得了宋安琪。
被人当众撕掉了丑陋的嘴脸,宋安琪就像是一具木偶一样,完全束手无策。
蒋兰气得发疯,直接扑了上去,揪住男子的衣领:
“你什么人?是不是宋音音指使你这么说的?好你个贱丫头啊,你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吧?害我们家安琪丢了合约不说,还要害了她的名声,是不是?你好狠毒啊!”
不过是眨眼间,蒋兰就像是得了疯狗病似的,在满是名流的季府大厅里,发起疯来。
“妈,妈,你怎么了?妈,你别吓我。”宋安琪赶紧扶着蒋兰,想要阻止她发疯。
蒋兰暗暗地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趁此机会逃走。
宋安琪这才反应过来——母亲哪里是发疯,根本就是故意的,好借此机会,让她这个做女儿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