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想吃火锅。”她热衷折腾自己的破胃。
沈宴想拒绝,又想到自己要给人摘星星的承诺,点头答应了。
然后唐镜就吃到了人生第一锅全清汤火锅。
她麻木的坐在沈宴对面,双眼失去了焦距。再也不怕丢脸了,毕竟吃全清汤火锅这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干的出来,她以后都能无所畏惧了。
“点菜。”沈宴完全是来煮菌汤喝的。
唐镜再无所畏惧也没勇气在麻辣牛肉那一栏打勾。
“沈甜甜,我严重警告你,没有下一次。”唐镜屈辱舍弃了平日的千层肚嫩牛肉五花肉,洋气吃了一回全素宴。
沈宴笑着,她说什么都说好,至于好不好,到了那个时候再说。
谁也不能质疑唐镜的食欲,没有一点荤腥,她也吃到撑的差点站不住脚,裤腰带一解胃就要炸。
自己这真是养了一掌上明猪啊。沈宴觉得一胳膊快圈不住她了。
他对很多都没兴趣,能维持正常的机体运作他就绝不会多吃一口,唐镜来之前,他冰箱里装的全是矿泉水。
吃撑了的唐镜没法挺着五个月的孕肚去地下停车场寻车三万里,站在路边靠着路灯杆子消食。
沈宴开车稳当停到她面前,还挺像是那么回事的下车扶人上车。
他替唐镜绑好了安全带,亲了人一口说:“回别墅吧。”欢哥应该已经将沈不甜抱回去了。
吃撑了的唐镜非常煞风景打了个饱嗝,说话都不太清楚:“我爸打电话……让我回去。”
“没想到老丈人这么心急。”沈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唐镜当作没看到他那一刻的失神,斟酌说:“今天就我先回去吧,我怕我爸见了你摔断尾椎骨。”
“如果你确定并且坚持的话。”沈宴没威胁人,只是唐镜突然不确定了,并且觉得没什么好坚持的。
刚送了沈不甜回家的欢哥还没来得及倒车入库就接到了沈宴的电话,第一次恨地下室信号那么好,沈不甜那条狗子那么让人心软。
于是又认命驱车三十公里去了荒郊野外的别墅。
“你别折磨人欢哥了。”唐镜半躺在座位上揪沈宴不知道什么时候骚包扎起的小辫。
沈宴没躲闪。“摸了我的小辫子可。”
唐镜光速收回了手,得到了沈宴一个幽怨的眼神。她突然脑仁疼,甚至想吐在沈宴车里。
欢哥的尔康手还没来及伸出就已经被唐镜给抛到千里之外去了。
唐宗明不想唐镜和时凛遥在一起,但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带了个人回来。
这就是懒癌和拖延症发酵出来的恶果,唐镜一直忘了说有沈宴这么一个人。
“岳父好,今天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挑见面礼,真是不好意思。”没等唐镜介绍,沈宴就自来熟的上前握住了唐宗明的手。
欢哥应该庆幸有个沈不甜,不然这个时候已经跑断腿满大街的到处买补品了。
唐宗明认出他来了,要不是沈宴有个卖珠宝的头衔傍身,这个时候手也已经被唐宗明用练了将近两个月的手力给握成粉碎性骨折了。
“爸,这没长心的应该或许大概会是我的以后。”唐镜措辞严谨,硬着头皮顶着压力说了这话。
罢了,至少沈宴没那么多道不清说不明的过去。虽然沈家内部乱,不过他早就自己出来了,不是什么大事。
“坐。”他沉声,背手拿出了长辈的威严。
唐镜松了口气,至少沈宴没被她爸手里那两颗核桃给砸的头破血流。
沈宴那个高兴劲儿,当着唐宗明的面就去捏唐镜的手。
“还没好上就当着我的面勾肩搭背,要是去民政局登记上了,岂不是要当着我的面亲上啊。”唐宗明差点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沈宴想把这破别墅给拆了。
唐镜走到沙发边上随意瘫着,她还是有些难受。
唐宗明瞪大眼睛看沈宴走到唐镜旁边坐下,深情抚摸她的肚子,不需要一点五的视力也能看到唐镜隆起的小腹。
“家门不幸啊。”唐宗明突如其来的嚎叫听的唐镜快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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