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马威身旁的一个跟班,指着雷玉龙的背影问道:“威哥,他让你这么丢脸,你不会见到他真要叫龙哥?”
夏马威一张脸肿的像猪头似的,完全不能开头说话,微微一张嘴就感觉到疼,只能裂开一点小缝儿:“废话……你威哥我还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我要不整死他我以后还有什么面子?”
旁边这人名为朱史,经常给夏马威出馊主意的人就是他,无论到哪里夏马威基本都会问他的意见。
“不如威哥先回家养着伤,过几天在整整他,你看如何?”朱史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滑稽的笑容。
夏马威越想越生气,自己受伤也是被他们这群窝囊废造成的。
而且朱史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有点逼人,不由让夏马威火冒三丈,他反手敲在朱史的脑袋上,骂:“我这样,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
“哇!”朱史疼的额头纹都跑出来,赶忙伸手摸着脑袋,“威哥,这也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那臭豆士施妖法!”
“不怪你们那怪谁?俗话说的好,心正不怕影子歪,你们要不是心坏的话,怎么会中了人家的妖法!”
夏马威将双手放在背后,在这群人面前走来走去的,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这群人当即低头沉默。
他们可没有权利为自己争辩,毕竟人家夏马威有权有势,放个屁都会吓死人,更别说怎样了。
虽然他们天天跟着夏马威,但也是为了一个面子罢了,跟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出门,那脸上都是带着光的。
不过至今也只有雷玉龙第一个敢对夏马威这么狠过,夏马威已经见识过他的妖法,的确很厉害,并不是他能对付的了,所以他只能暗着搞一手!
他决定了,先回家养伤,过几天再出来会会这雷玉龙。转眼间,一伙人便消失不见,各自回家。
这会儿,雷玉龙在孙大罗的店铺内喝茶聊天,让他给自己介绍几门生意做一做,否则这几天都快饿死了。
孙大罗是打着卖纸扎的名号来掩饰自己的身份,其实他跟雷玉龙差不多,都是替天行道的驱邪师父。
只不过孙大罗是民间法师,而雷玉龙是茅山传人,可以说雷玉龙的等级比他高一些,而且两人学的法术又不同。
孙大罗学的是民间法术,和茅山神术不能相提并论,虽然茅山宗是道教的分支之一,但它主要是一门攻击性法术,专门对付那些恶鬼及妖灵!
民间法术的伤害只能对付一些道行比较低的孤魂野鬼,然而想要对付恶鬼却是难上加难,更是难如登天!
“玉龙,不是我说你,光靠给人捉鬼是吃不饱的,你还要给人算命,看风水等等之类的。”
两人在一张破旧的茶桌前喝茶,孙大罗说的这句话也是为雷玉龙着想,毕竟这招办法为上上生计。
其实雷玉龙也想过给人看相算命的,但他对这些并不了解,除了茅山术以外,其他的一概不会。
“你也知道我除了捉鬼,就不会什么看相算命的了。”雷玉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这臭小子就不能学学你那个师父么?你看他那张嘴多厉害。”孙大罗无奈的指了指雷玉龙。
“我师父啊”雷玉龙刚想说他师父在坟头里,但是一想起师父吩咐过不能透露信息,于是说:“他老人家早就死了那么多年,你还提他干什么?”
“提他是让你学习他的嘴,并不是让你假装哭泣为了祭奠他!”孙大罗指着自己的嘴跟雷玉龙说。
听到孙大罗说起自己师父的嘴,雷玉龙就有些想笑,“学肯定要学的,只不过得需要点时间!”
“好好好,时间不早了,不喝了,你也回家休息吧!”孙大罗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几句话,困得都快睡着了。
“改天再来找你!”
雷玉龙喝了最后一杯茶,随即起身走出店铺,接着往自家方向走去,回到家里之后,洗个脚便上床歇息。
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今天是阵雨天,一会儿出太阳,一会儿下雨,人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天气,想晒个庄稼都很困难。
雷玉龙吃过早饭便来到街上散步,这时候雨停了,他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郭秀兰坐着一辆黄包车往前走。
他赶紧藏在别人家的房子后面,这要是让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被缠着。
等那辆黄包车的影子逐渐模糊后,雷玉龙这才敢走出来,真是虚惊一场。
四处逛了几圈,在半路上碰到行商之士杨贵,雷玉龙便跟他打了声招呼,此人是镇上有钱的商家之一。
只见杨贵面色焦急的跑到雷玉龙面前,将自家儿子撞邪的那件事告诉了他,雷玉龙听了眉头一皱。
“那成,晚上有空到你府里看看。”
“麻烦你了!雷师傅。”
两人互相抱拳告辞后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雷玉龙背着布袋走进杨府内,只见杨贵一伙人在石桌那边愁眉苦脸的,好像有什么棘手的事。
“杨老爷——”雷玉龙老远便叫了一声,边跑边问:“在这干什么?”
“雷师傅!你可算来了,怎么这么晚才来?”杨贵上前问候。
“嘿嘿,这不路上出了一些麻烦,实在不好意思。”雷玉龙笑道。
杨贵一指着儿子的房间,对雷玉龙说:“我家祥明最近疯疯癫癫的,夜里老往外跑去,说自己去找阿红。白天回家饭也不吃就上床睡觉,到了晚上又去找那个阿红,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