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旻!你给我回来!项先生是异案局的主心骨,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咱们本就不该收起建校先辈们留下的珍宝,是咱们态度和思想有问题啊!”校长满面惊慌的扯了扯那名叫骆旻的男人,我见到那骆旻在听见校长的声音后,本一副维护尊严的高傲模样垮了,转而露出一副吃惊的神情:“你、你真藏了那份东西?”
校长闻言,当着会议室内众多眼睛,他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是,我是将南平杂事录给收藏了,我出于私心,并没有一起交给项先生,可谁知道、可谁知项先生他……”校长说着说着,忽然说不下去了,原因我倒是知道,他怕是不知道项笛居然会这么清楚他干过什么事情。
“校长,你好糊涂啊!”这时,围着校长的众多中年男人皆是一脸错愕的对校长说道,校长微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润,那不是因为他的气色好,而是因为他羞愧的厉害。
“项先生,是我做错了,求你看在我和老康的交情上,麻烦你帮帮我吧!”羞愧归羞愧,我见到被众人围着的校长推开了围着他的人,走向了项笛。“那份杂事录呢?”项笛眸子一转,神态平和的看着校长,校长一愣,紧跟着忙把骆旻喊来:“去,快去西三实验室将锁在保险柜里的方盒拿来!”
骆旻闻言,忙点头往外跑去,而我则看着项笛那平静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项笛这是要干什么?
这一个问题在我心中环绕了一阵,直到骆旻取了一古铜色的长方盒回来,我才明白了项笛的用意。当项笛一看见那长方盒后,他便喝令了众人到一边,我见着他取出一道异案局特制的符并将其打在了方盒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听见了项笛高兴的笑,可当我朝他看去时,却见到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
“项先生……”校长有些畏惧的对项笛喊道,项笛手一摆,校长本要说话的yù_wàng便被阻断了。而这时,周十三和喻醒来到我身旁,两个人一左一右道:
“这方盒内怕是另有玄机!”
“不对,有玄机的话,项科长又何必打符呢?”
“你这毛小子懂什么?”
“你这老小子又懂什么?”
“……”
“安静!”就在两个人你争我辩闹得有些令人头疼时,项笛的低语警告令他们自己的闭上了嘴。我见到这一幕,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只觉得他们有些傻。
“开!”就在我嘲笑喻醒和周十三时,项笛闷声喝道,我见着那道符带着方盒的盖子弹了起来,似是盒子内有什么东西一脚将盒子给踹开一般。“啊呀!”盒盖弹起的一瞬,校长古怪的叫声传来,我见到他脸色白的坐在会议桌上,似是惊吓过度了。
“你们看,那是什么?”与此同时,有道男人的惊奇声响起,众人的视线皆往盒子里聚,我也是一样。在透过盒子内部升起的浓浓白雾后,我率先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那里面除了有几卷与方盒等长的纸卷外,居然还有一个压扁了的纸人!
“这纸、这纸人怎么回来了?骆、骆、骆旻,你、你、你、我不是叫你处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东西还在?为什么没有被烧毁?”校长颤抖着声音对骆旻问道,我闻言,眸子瞄向了骆旻,却见他脸上也是一脸惊奇和诧异,更甚的,我似乎还见到了他脸上划过的一丝惊恐。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在西三实验室就把它烧掉了,校长,我真的烧掉了!”骆旻紧张的解释着,他肢体动作十分的频繁,我见状,心底肯定了他一定有将纸人烧掉。“那这个是怎么回事?”校长惊呼一声,骆旻听见后,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后退了退,然后撞在了墙上。
“骆校长,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解释这纸人的缘由?”这时,项笛恰到好处的开了口,他的矛头直指纸人,他的眼神很是犀利的盯向了校长。“我、我、我……”骆校长结巴的说着话,可是,却没有把话说明白。我听着他的声音莫名心底感到有些烦躁和厌恶,但是却不得不听。
“你什么?你想要说什么?甭支支吾吾的!”项笛打断了骆校长的结巴言语,骆校长听见后,面上有些苦哈哈的朝着项笛笑笑,然后开了口:“这、这、这件事情还要先从十天前说起!十天之前,正好是南平高校建校四十周年庆,我邀请了从南平走出去的众多学生回来参加庆典,这中间不乏商界名流和……”
“我不是来听你说南平高校培养的人才!”项笛打断了骆校长的话,冷着脸看着他。骆校长对此感到有些尴尬,他干笑几声,然后直接跳到了重点:“因为是我邀请了他们回来参加校庆,所以也有未能回来参加庆典的学生,但是他们都有寄礼物回来!”
“你直接说这纸人是众多礼物中的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浪费口水说这么多呢?”喻醒轻浮的说道,说完,我见到了一脸尴尬与羞愤的骆校长死死的盯着地面,一声不吭。“喻醒,没你的事儿,甭在这儿废话!骆校长,你继续!”项笛难得维护了一次骆校长的面子,骆校长闻言,忙抬头继续道:
“不碍事,你的同事说的不错,纸人的确是众多礼物中的一份。我一开始听到财务主任说起这纸人时,也并没有当回事,毕竟对南平高校有仇视情结的学子也很多,十年前的庆典时我也曾拆到过放置着断肢血腥的人偶。所以,我当时只是吩咐财务主任将纸人给烧掉就够了,可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