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笛好整以暇道:“刚刚关舟和你说的你不是不相信吗?”我:“……”就这样,我和项笛僵持了许久,直到他那失去联系的队友从另一个墓室66续续的闯了进来,我才认命般的妥协道:“我、我相信啊,我没说不信!”项笛闻言,得意的笑了笑,随后对我轻声道:“你回去以后打开你的相机,那些碎片会自动回去的!”
我听见项笛的回答,忽地瞪大了眼睛:“你是故意的!”我用了肯定句对项笛说,项笛不置可否:“可以这么说。”我又气又恼的看着他:“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项笛挑挑眉:“你问!”我见他这么爽快的回答了,于是就开口道:“不知道我摔下槐树与这墓底下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项笛听见我的问题后,神色一滞,我第一次看见他坚定的眼眸有些狡猾的转动,只见他那眼眸转了许久,紧接着他道:“没有的事!”我见他这么回答,肚子满是疑问与好奇,我总觉得项笛有事情在瞒着我。
“我说,你有事就……”正当我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项笛却忽地阻止了我:“嘘,大家都安静!”我与一干异案局的队员们都诧异的望着项笛,想看他要做什么。可是,项笛却什么都没有做,反而还拽着我兼示意队员们蹲到地上。
“诶,怎么回事啊?”我有些不耐烦的望着项笛,项笛眼睛一眨一眨的,却没有说话,我正纳闷呢,却听见了一些零零星星的声音由远处传来。“快趴下!”这时,项笛忽然大吼一声,随后他便拽着我直接趴在了平台上。也正因为这个变故,令我知道了这个平台居然是个冰块一样的东西。
“哇,好冷啊!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让我们趴下做什么?”我不满的对项笛问道,项笛没有出声,而后,在憨高个儿附近传出一道略微尖锐的声音:“项科长,你这是在整我们不遵守命令是吧?我知道你看不惯布处长,可是我们下墓是他下的令,不是我们和你作对,你没必要让我们在水窑子呆了那么久后,在冰台上继续受冻吧?”
我闻声瞄了眼那说话的人,那家伙浓眉大眼,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可是,我一想到他的声音,心底就不禁毛:这难道就是那种小说里常说的阳奉阴违的小人吗?还说正直的人都有他的缺陷呢?可惜,我这念头还没想完,头顶就刷的扬起一阵风声,我抬眼看上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混杂着红黄蓝绿四种不等的颜色。
“是画蝙!”只听见憨高个儿那憨憨的声音传来,粗犷中带着些可爱,我听见后眉头一皱,心道:蝙蝠就蝙蝠,不过是掉进谁家的染缸罢了,怎么还有了个这么诗意的名字了?“那不是诗意,那些颜色全是来自人身上的!”就在我吐槽的时候,耳边忽地传来项笛的声音,我看着项笛,却现他根本没有开口。
“别看了,我用意念在你脑海里说话,你试着动用你的意念试试看,能不能出声音!”这时,项笛的解释又传了过来,我惊讶且夸张的张大了嘴,项笛左手猛地朝我挥来,我没来得及躲闪,嘴巴就直接被他捂住了。说真的,他的手居然很暖和,没有因为地面的冰冷而变得冷飕飕的。
“你是觉得自己嘴巴够大可以塞进千百只画蝙了是吧?你的生气一旦露出来遭到它们察觉,那你就不要活了!”项笛用意念先是毒舌了一句,随后又对我叮嘱道,我闻言,尴尬又感激的看着他,我试着用项笛所说的意念说话,可惜,我鼓足了劲儿,最后却生生的化作了一个响屁。
“噗!”的一声在空旷的墓穴平台内响起,而后,项笛开口了:“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说着,他起了身,并大喝一声:“汪不平,布阵!”只见那正气凛然的汪不平闻言,刷地一下与一众队员起身:“左三右三,上三下三,中留五!”
说完,我就看见了那群一身湿漉漉的异案局队员全部整装待的站成了一个阴阳图的形状。只见项笛大喊道:“左右出乾,上下出坤,中使震!”话音刚落,那些队员们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柄碧色的玉竹,摆出了各种高难度的pose。
他们摆好pose的同时,那些黑压压的画蝙也已经涌到了他们跟前,只见左右的队员将玉竹互相交叉拿住,随后一道刺眼的金光一闪而过,一大堆的画蝙直直的从空中落下,掉在冰台上后,直接化成了黑色的水。不多时,他们依照这样的方式将画蝙们全数诛杀干净,紧接着,队员们直接软下了身子,蹲坐在了黑水上面。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画蝙?”只听见那叫汪不平的人有些闷闷的问了一声,随后异案局的队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项笛则是透过他们的喧嚣向我走来:“你这家伙,叫你用意念说话,你居然能酝酿成一个屁,还差点害死人!”
我闻言,干笑一声:“那啥,你们这不也没事吗?”项笛白了我一眼:“没事?你自己瞧瞧他们那算没事吗?”我听见项笛的话后,往那些队员们看了一眼,只见他们一脸惨白,眼圈浓重且黑沉。“这……他们是怎么回事?”我不安的对项笛问,项笛答:“是在地底呆久了,又正好受到陨星的影响钳制在地下河内,受阴气入体了!”
说着,项笛对众人道:“走,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吧,这里头的大麻烦已经解决,剩下的留给布思辉那个老混蛋来整吧!”“好主意!”只见汪不平一脸赞成的附和道,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