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差点没被喻醒那句话给气到,我努力的压下心底的怒意对喻醒道:“喂,你有时间在这里说闲话,还不如想想咱俩该怎么出去!”喻醒听见我的话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望着我:“是哦,我们该怎么出去啊?报警?跳楼?还是呼救?”
说着,他还象征性的走到了南侧开了窗户头伸出去看了看,这一看,他居然像个娘们似的叫了一声,而后他一个踉跄退了回来:“刚刚、刚刚有人扯我裤头!”我见状,憋着笑安慰他:“刚刚或许是有哪个咸湿的女鬼在你身边吧!”
喻醒闻言,气呼呼的瞪着我:“秦开!你这太幸灾乐祸了!你那什么表情啊你?你瞧瞧你,憋笑好歹憋得正紧些啊!你这笑,像什么话?”我听见喻醒的不满言语后,手一摊:“哼哼,喻醒同学,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你有心思在这里和我生气,你倒是好好想想怎么出去啊!”
我话刚说完,喻醒就一把拽了我到他那边,我正要对喻醒问,谁知,我居然看见那扁平鬼从我先前站的位置,像被风吹了似得往一边陈娇的办公桌飘去。见到这一幕,我就忽然想明白了刚刚喻醒拽我时在我身后猛地吹口气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也是我刚刚没问出口的问题。
“你行啊你,你的气怎么能吹到那家伙呢?”我想明白后,一拳锤在了喻醒的胸口,喻醒被我这一锤,竟咳嗽了好一会儿。不多时,等他安静下来时,室内忽然响起了一阵古怪的声音,那声音嘶哑的过分,但是却又时不时的带着些尖锐,像是被钳制了脖子的人说话一般。
“把珠子还给我……还给我……”耳边,那怪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回荡着,“珠子?什么珠子?”我心底诧异的问了一句。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喻醒就紧抓我的胳膊:“开、开水、这、这咋了这?你瞧这、这、这、还有这、喏那、还有那……都是人影啊!”我闻言,顺着喻醒的指向看过去,不自觉的心底一阵惊慌。
只见在我与喻醒所在的靠窗的文件柜跟前,布满了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影,而这些人影之上呢,则是那只扁平鬼。
“秦开!喻醒!你们死哪里去了?”忽然,外头的走廊传来了陈娇那暴龙脾气的吼声,不多时,一阵轻柔的女声对陈娇回答:“娇、娇姐……你、你咋在这?你、你不是在办公室吗?”“我一直都在外头啊,怎么了?秦开和喻醒呢?”陈暴龙听见女子声音后,暴喝减弱了,女子闻言,颤抖着声答:“他、他们刚刚去了你办公室啊!”
“什么?他们居然去我办公室了?丫的这俩鳖孙啊……啊!不好!我的钱包还在地上呢!”陈暴龙先是骂骂咧咧的说了一番,紧接着,她那比杀猪还要刺耳的声音在走廊上响了起来。不一会儿,走道上便传来了蹬蹬蹬的高跟鞋踩地疾跑声。
“开水,咋办?”喻醒推推我问,我望了眼喻醒,而后指了指那只扁平鬼,笑了:“鱼儿啊,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世界末日?”喻醒一脸厌恶兼惊恐答:“世界末日我没见过,不过山红爆我见过,一会儿那只恐龙来了,见到这玩意儿,我看八成是直接要地球大爆炸了!”
喻醒说着,对那扁平鬼咧嘴一笑:“还真要谢谢您咧鬼大哥,我告诉你啊,若是你能把那暴龙给吓晕,我眼珠子都能挖出来给你!”“喻醒!”我用力的扯了一把喻醒,瞪着他喊了一声。喻醒见状,猛地拿手闭住了嘴,一脸的惨白。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你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我瞪着喻醒,一副欲哭无泪状,喻醒此时也明白了这面前站着的是确确实实的鬼,而不是别的什么玩意儿。当下,他抖着身子对我问:“开、开水、咋、咋办啊、俺家可就俺这么个独苗苗哟……咋整啊?”
“你甭俺了俺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上海银!”我见到喻醒的样子,气消了一大半,心底乐呵的不行,这喻醒有时候就是能这么逗。“秦开啊……你说我咋办好,你刚刚也听见了,我那么对鬼立下了誓言……我……”喻醒可怜巴巴的望着问,然而,我没能回答他的话,因为,陈娇开了门进来了:“秦开!喻醒!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这儿!”我低声应了一句,很快,陈娇便蹭蹭蹭的穿过了那扁平鬼上前来:“你们缩在那里做什么?我的钱包呢?”我见状,与喻醒对视一眼,对陈娇忽视了扁平鬼感到不可思议。“你们互相看啥?难道你们把我的钱贪了?”陈娇担忧的声音传来,忽然,从陈娇身后,一只手伸出来,属于她的那只钱包就那么的在她眼前出现。
不多时,一声惨叫般的声音响起,陈娇那庞大的体型如闪电般的朝我与喻醒蹿来,我们侧身一躲,陈娇扑在了文件柜上。紧接着,她大喊:“鬼啊!闹鬼啊!有鬼啊!”她颤抖着声音指着那只钱包:“你们瞧见没?那只钱包、浮、浮在空中了……”我闻言,与喻醒诧异的互视一眼,紧接着,我对陈娇问:“你……你没看见别的东西?”
陈娇身子着抖靠在墙上,一脸惨白及惊慌道:“什么、什么东西?还有什么东西?”我与喻醒听见陈娇的问题后,忽然会心的笑了,我们正打算作答,突然间,一道冷色的光从门外闪来,不多时,一道有些熟悉的磁性嗓音传来:“还有一群鬼,喏,你刚刚还穿过一只压死鬼呢!”
话音刚落,陈娇便受不了般的大喊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