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帮你?”项笛冷着脸沉着声避开了那黄衣少女,他俯视着那黄衣少女,冷漠的神色间隐隐透着嘲笑。对此,我感到有些疑惑,既然项笛不想帮黄衣少女,为什么他还动用灵力让我去身临其境呢?“我……我死的真的好惨,求求你,帮帮我!”黄衣少女错愕的看着项笛好一会儿,紧接着她流着泪,对项笛恳求道。
“你死的再惨都不关我的事情,那日你出门前,我就已经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执意要出门,这一切的因果全是由你自己引起的!”项笛甚是嫌弃的后退了几步,离满脸泪珠的黄衣少女远远地,我在项笛身旁听见他所说的话,不禁诧异的厉害:“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项笛见状,又白了我一眼:“不关你的事情,你把你的兄弟扶好就是了!”我闻言,看了眼瘫坐在花坛附近的喻醒,确定他不会向两边倒后,我嬉皮笑脸的凑到项笛跟前:“如果我说我要加入异案局,你是不是会把生的事情告诉我?”
“如果你加入异案局,那这天怕是要塌了!”项笛嘲讽了我一句,我见状,瞬间觉得脸烫烫的:“项笛,你这是瞧不起人啊,我都已经辞职了,说明我不干记者这行当了,我这么表忠心的态度你居然怀疑我的居心?真是伤心!”说罢,我别过脸去,却不经意的看见了于素英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走来。
“秦开,加入异案局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见了项笛的轻松语气,听他那声音,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似得。我诧异的回头去,却见到项笛手里拿着一只录音笔,他此时用手指轻点录音笔,我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晰的让我有些后悔。
“我……”见到这一幕,我开口打算与项笛耍耍贫嘴,然而我耍贫嘴的机会却遭到了于素英的阻止:“项先生还在呢?是不是在叫车啊?不介意的话,需不需要我送三位回去呢?”只见于素英那歪脸露出个可怕的笑容,我见状,不自觉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行啊,我且去坐坐,看看于董事有什么事情要求我的,毕竟于董事是连脸都不要了在那等了我十分钟啊!”就在我感到惊悚的时候,项笛却出人意料的答应了于素英的提议。我见状,又惊又奇的看着项笛,却见他面色如常的站着,还是原先的那个冷面人。
“那就往这边请!”于素英那有些瘆人的声音传来,我看见项笛动身打算过去,见到这一幕,我不自觉的对项笛喊道:“项科长,你……”然而,我的话没说完,项笛便说:“跟来便是,免费专车,这辈子怕是只有这一次!”听到这,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项笛,然后又看看歪脸瞬间变颜色的于素英,心底对项笛的话感到些疑惑:这不就是辆现代商务吗?为什么说这辈子只有这一次啊?
“喂,还瞎想什么呢?还不跟上?”项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忙从自己的思想世界里走出来,我答应一声,忙快步朝着喻醒坐着的花坛走去,扶起喻醒后,我看见了黄衣少女又化作了一团气体钻进了那辆车里。就在我眯着眼等待着那黄衣少女被弹出的巨响传来时,我听见了黄衣少女的声音响起:“秦开,谢谢你,项笛已经帮我摘除了车里的符咒,我没事了!”
听罢,我见到黄衣少女在后排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见到这一幕,我惊讶不已,心底对项笛那出尔反尔的作为有些好奇。然而好奇归好奇,我仍是加快了度上了那辆车。上车后,车子便迅开了出去,而后的半小时里,我和项笛沉默不语的坐着,两个人中间还夹着喻醒和黄衣少女。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府最为名贵的酒店,于素英笑着对项笛说:“项先生,我想着你们三位都没有用过晚饭,所以擅自做主带你们来了这里,不知道这儿合不合项先生的口味啊?”她问完,歪斜的脸露出个差点令我呕吐的笑来,而项笛则在听到她的问题后,便皱眉答道:“自然合胃口,不过你的脸最好别再出现了,因为我看着会反胃!”
说罢,他打开车门打算下车,可就在这时,项笛的动作却又猛地停住了,那扇被他打开的车门就那样露出了一条缝然后保持在那里。“于巧啊于巧,你以为我还会像三十年前那样被你们父女俩算计吗?”项笛的动作停住后,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我正纳闷于巧是谁呢,就听见于素英阴笑一声:“项笛,你自己都说了三十年前了,这三十年来你居然什么变化都没有,这足以证明当初的那颗麒麟丸肯定被你吃了!”
“麒麟丸?你还真信这种脏不拉几的东西?”项笛带着嘲笑的声音响起,车内瞬间安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我透过车窗看见了车外有许多穿着警服的人朝着我与项笛所在的车走来。“诶,项科长,怎么办?外头有古怪!”我扯了扯项笛,对他轻声道。
“蠢货,我早就知道了!”项笛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自讨没趣。“说吧,江至诚到底想做什么!”项笛对我说完后,转脸便冷冰冰的对于素英问道,于素英见状,歪脸流出了几滴口水,随后她说:“至诚早已去世多年,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你当我是傻*啊?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监视着你们这群盗墓贼的一举一动,江至诚在三年前出了车祸后传出去世的消息这并不假,但是地府里却没有他的鬼魂,你说,他到底死没死?”项笛阴森森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