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快醒醒!”一阵摇晃下,我被喻醒的声音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却见喻醒在黑暗里对我咧嘴一笑:“到地儿了,项科长他们已经进去了,我们没有资历,项科长要我们待在车里不要动。我刚刚大致的和现场的调查员了解了,就在咱们遇上女鬼的那段时间,他们嘴里的布处长揭开了项科长设的八方四海局,入了禁界。”
“哦……”我有些无精打采的回应了喻醒一句,说着,我微微闭眼,脑海里全是梦中看见的那些画面。“不是诶小开,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是为你好才把你喊醒的,万一待会儿项科长出来了发现你还在睡着,保不准咱们今晚真的就不用睡觉了!”喻醒牵强的解释把我从思绪里扯出来,我一睁眼,就看见了喻醒那一脸的紧张。
当下,我心底暗暗的活动了一番,随后勉强撑出一个笑容:“我明白的,小鱼儿,你让我静静,我一会就好!”说罢,我也不理睬喻醒的神情如何,我一个转身,将喻醒半开的车门带回,然后闭着眼睛在心底暗想:那梦实在诡异,也不知道项笛他们进去后是怎么样的!
正想着,外头忽然嘈杂起来,我一惊,打开车门探头出去,却见在黑暗的榕湖附近,四五个人抬着什么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项笛和关舟。“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喻醒卖力的喊着问着,然而却没有人理睬他,反倒是因为他,我趁着他挤人群的空档,瞄见了那四五个人手中抬着的东西,居然是个人,还是我梦里见过的人——布思辉!
“这怎么可能?”我惊讶的低语,抬眼时,却与远处站着的项笛视线相交,我见状,一愣,而项笛则是对我点了点头,诡异的露出个温和的笑。“嘶……”我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耸立起来,如果说我的感觉只是鸡皮疙瘩耸立,那么接下来的喻醒却是令人哭笑不得了。
“哎哟喂,哎哟喂,要命啦!”只听见喻醒的大嗓门从远至近的传来,我有些苦恼的扶额看向他:“你怎么了?”“小开,我感到难受,好难受啊喂!”喻醒一副死人样的对我说道,我闻言,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喻醒一副神经兮兮道:“刚刚项科长对我笑了,我去,真是要命啊,我不喜欢男的!”
说着,他眼神一瞄一瞄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令我感到匪夷所思:“你怎么就认定项科长是对你笑了?”“诶小开,除了我站在那还有谁?”喻醒闻言,当下就急了,他眼睛一瞪,反驳我道。“是是是,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闻言,忙附和他,话刚说完,我变看见项笛踱步朝我走来。
“哼哼!”我见项笛过来了,忙清了清嗓子提醒喻醒。然而喻醒这家伙的神经太大条,我连续提醒了他两次,他居然还自顾不暇的说着话。最终,他在听见项笛的问话后白了脸,随后如见到猫的老鼠一般,灰溜溜又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蹿到了不远处的关舟身旁。
“那个……”喻醒走后,项笛迟疑了片刻,对我说道。“嗯?项科长你有什么要说的直说便是!”我隐隐觉得项笛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于是我直截了当的对他提了出来。见我如此爽快,项笛又诡异的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说:“你胸前的玉牌拿出来给我!”
我闻言,惊讶之际,忙不迭的掏出玉牌递给他:“这是你偷偷放在我身上的吗?”项笛没吭声,反而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来,我正纳闷呢,就见他将俩玉牌边对边角对角的叠合在一起,随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俩玉牌居然瞬间融合成了一块透绿青翠的玉钥匙。
“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讶异着说不出话来,项笛好似是早已看穿了我内心疑惑的想法,他将玉钥匙以一条若隐若现的白丝穿起,递交给我:“喏,挂在你的脖子上,好好戴着,它能够在你遇上危险的时候救你,这也算是我兑现了当初的承诺!”
说罢,我忽然感到脖子一凉,随后一股暖意袭来,我摸着胸前的玉钥匙,凉的是那白丝、暖的则是这玉。
想到这,我看向项笛:“刚刚我梦见了一些不真实的东西……”“那是真的,布思辉是被我抽走了精魄昏迷了,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我刻意让你见到的!”项笛打断了我的话,对我坦白,我闻言,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一丝古怪从我心底蔓延,因为这个项笛太令人怀疑了。
按照我的记忆来说,项笛是个冷漠的人,他话少,性子冷,尖酸刻薄的话语简直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根本没必要对我解释这么多。想到这,我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对他问一句是不是吃错药了,然而话到喉咙,我生生的咽了下去,没有问出来。
“秦开,我让你见到这些的原因,只是要你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个异案局不太平,你以为我今日铲除的只是一个使坏的家伙吗?”项笛滔滔不绝的对我说着,我见状,摇摇头,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项笛见我这样,他再次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说:“我铲除的不仅是一个使坏的毒瘤,同时也在警告异案局其他有野心的家伙们,别妄想做一些超越自身能力的事情,能团结友善尽量团结友善。”
话落,我惊奇的发现项笛眉间露出的忧郁与困顿,见到这一幕,我突然间觉得项笛其实也挺接地气的,虽然他的生长过于逆天,但是他所要承受的苦恼和快乐,都与常人无异。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一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