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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的手,我调侃她:“诺言,你现在一点都不像你自己了。”
她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而彭子阳却像是一个死结。
诺言低着脑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她妈的,我也感觉自己怎么就这么怂,要是按照以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噼里啪啦的先上去把那对狗男女狠k一顿再说,可当时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我竟然还祝福他们,娘的,我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凭什么我调教了了三年的男人,白白便宜了别的女人。”
不是脑子被狗啃了,是我们爱的太深,没有给自己留下余地。
我笑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记得那次去打听叶北和霍司宸关系的时候,那个人说彭子阳青梅竹马的事不?”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我上次给他打电话,他一点情面也不给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做情人就做仇人,他当真就以为我跟顾承风有一腿,问题是我和顾承风要是真睡过也行,可是没有啊,他就这么一口否定了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而且他还跟我说自己那青梅竹马多么多么清纯。
我她妈的就不爽了,心想难不成出过台的人还能有清纯的,后来我就去查了。你猜怎么着,原来碰到彭子阳之后,那女人找了小医院,修复了chù_nǚ膜。”
我知道诺言想去干什么了,虽然这事不太地道,但是彭子阳先对不起诺言在先,随后还给请柬来羞辱诺言在后,怎么说,我们也不应该不去反击。
最后诺言画了个淡妆,挑了一件“优雅得体”的礼服去赴宴,我本来想跟她一起去,却被她按下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她让我在家老实呆着。
只是我想老实呆着,却阻止不了别人来找茬。
没睡多久,手机就响了,我没调静音,也没打算接,就那么听着音乐,看着屏幕上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又过了一会,有人咣当咣当的敲门。
我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打了110。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这才开门,而门开的那一瞬间,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气急败坏了。
“安景汐,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莫凡没等我说话就上前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墙上,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冷笑:“脸,被你们逼成这样,我还能有脸吗?我告诉你莫凡,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妈活着,我就算是把脸扔到地上,也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是的,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而不是一刀上去让他们痛快。
那多没意思。
“就凭你?”莫凡冷呵着,掐住我的下巴,“安景汐,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到这时候了还敢折腾。难道你把你爸折腾死了还不够,还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