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是走着来, 走着回去。

六十年代的日常,通讯靠吼, 交通靠走。

窝在亲爸怀里的感觉太舒服, 郝甜甜没过多久就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睡梦里,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 过年下大雪,年幼的她没法走路, 爸爸就抱着她或者是背着她。

为什么这么不确定

因为她是女孩啊, 不被爸爸喜欢,被抱或者是被背的次数太少了,她再好的记忆也因为过于年幼而记不得。

唯一记得的是爸爸的温暖, 让她好安心好安心。

郝甜甜仿佛在梦里听见她奶奶对她爸爸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声音,似乎听见她爸爸嬉皮二百五的声音;郝甜甜仿佛听见她奶奶的声音, 哦, 不对是宋军奶奶的声音,还有爷爷,已经家里的叔叔婶婶们叽叽喳喳围绕着说个不停,然后奶奶一声河东狮吼, 瞬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自己眉头拧起的郝甜甜闭着眼睛继续睡。

睡着之后的郝甜甜又做梦了。

这一回的梦好离奇。

郝天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吵炸掉了, 紧拧着眉头斥道:“不要吵”太吵了,她烦躁。

有那厉害些的压制其他人的说话,以一部分人代表的立场出来和郝甜甜说:

郝甜甜仿佛身处在一个新的空间一般,周围都是人,大家都看着她,对她说话,她可有可无的不在意的回应。

郝甜甜的态度不算很强势,但是语气中的冷漠却是一目了然,很显然她并没有把大家的话放在心上,做梦而已,那么较真干嘛。

大概是看出来郝甜甜说的话,确实是真心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一个算是比较明智的人出来说话了,人太多了,大家也都互相不认识,更重要的是,大家彼此平时也没法沟通,这能抓紧时间说重点。

郝甜甜听得整个人发懵,做梦都能做这样的梦,莫非她对自己女穿男的经历太介意了

纷杂的声音里有一女声抢先发声,

关于地府的事情,永远都是神秘而又让人紧张的,一时间纷杂的声音又安静了下来。

郝甜甜听得有点懵,果然是做梦啊,梦里都是些什么气息古怪啊

郝甜甜很懵,后面别人说什么,她似乎已经听不清楚了,脑子里唯一的感觉是,发懵。

投胎之后,她心里那么的在意,那么的纠结,以及那么复杂的情感都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这一切都是虚拟的,这一切的生活都是试炼,这里一切对她最重要,最恨的人,最讨厌的人,最爱的人都不是真的,那她满腔的情感,满腔恨意又该何去何从

也许这一切都是试炼的目的吧,让她重新去面对她曾经内心的复杂和情感,当她从过去的一切都走出来之后,这次的试炼应该就算结束了。

郝甜甜心跳了跳。

问了一个她最想问的问题,

郝甜甜心跳骤然停跳了一拍,心里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喜,还有这样的好事

对儿子的思念一下子让她的眼眶都发热了起来,男人可以不要,可儿子如何让她不思念,让她惊喜的是,她不用和宋军同房,就可以让宋军怀孕,把她们曾经的儿子生下来,这,简直就太美好了

郝甜甜开心的流下了眼泪,然后她就真的流下了眼泪了,随意的用手指一抹,指尖全是泪水,然后她就醒了,醒来之后,盯着手指看了看指尖上的泪水,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身下的炕更破了,薄薄的破旧的难以入眼的被絮下铺了许多厚厚的稻草,墙上破败不堪,糊上的黄泥大面积大面积的脱落,砖缝与砖缝之间空荡荡的口子都有俩指头宽,从缝隙里吹来的风刮的砖头上的秸秆摇来摆去。

猛的一瞬间给郝甜甜一种她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赶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缓和着心跳的剧烈,缓缓的平静下来。

还好,还好,眼前的一双小手还是原先的那双小短手;身上的衣裳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两套奶奶亲手做的衣裳,至于房子过于破败,郝甜甜猜,应该她现在睡的是老宋头家的老房子。

“孩子他爹,你行不行啊”屋外传来郝甜甜未来婆婆的紧张声。

郝甜甜赶忙从炕上起身自己从炕边上拿起衣裳,穿上了小衣裳小裤子后,爬下炕头穿上鞋,朝着屋外跑,远远的还没走出屋子,就看见屋外的一对老人爷爷奶奶正仰起脑袋一脸紧张的瞅着屋顶,她便宜妈站在架在屋子墙边的梯子旁双手小心的扶着木梯子,脖颈后仰仰着脑袋眼里全是关心和不安。

“就是,木头啊,这活你要是干不好,不要逞强啊,不行就赶紧下来,咱找其他人来帮忙。”老太太担心儿子,生怕自家大儿子从屋顶上掉下来,紧张的目不转睛,就连心肝肉的大孙子从屋子里出来了,都没有察觉。

老宋头也是一脸的紧张,手里拿的老烟杆都忘了往嘴里塞,仰着脖子不停的指指点点的,“哎,你小心点,不要乱踩,明显一大坑你看不见”

郝甜甜心里很好奇,也仰起小脑袋超屋顶上望,不过她个头实在是太小,脖颈都仰累死了,连她便宜公公的身影都没看着,又走了一步找了一个能看得到的位置,仰起脑袋往屋顶上看,只见她年轻了四十多岁的便宜公公用单薄的身子一会儿趴,一会儿站,手里拿着厚厚的秸秆再给屋顶补稻草呢。

不愧是老屋子啊,老破的都刷


状态提示:26.试炼--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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