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王韵诗惊呼道,反应之大,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
两个女人也不傻,听完她的话,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还真被她们猜准了!
这个坏人,怎么处处留情呀!不行,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来自陆馥婧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王韵诗一看两女的眼神,有点局促,也不好意思再多呆下去,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巧兮,陆小姐,你们聊,我自己走走!”
说着也起身离开了前院,往后院走去
王韵诗跟陈巧兮闺蜜多年,小时候也经常互相串门,所以她对陆家还算熟悉,前院都是人,从陈巧兮那走开,她也不敢回王夫人那里,怕被一直问这问那,所以走向后院
因为所有人都在前院,后院相对要安静的多,王韵诗慢慢的逛着,心里想的却很多。
说实话,她已经有点猜透自己心里那种感觉了,可看到刚才那一幕,她又胆怯了
百无聊赖的想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一间厢房门外,她左右看了看,已经有点记不清这是不是原来陈巧兮的房间了,看来还是有太长时间没来了呢
“吱哑”
突然一声在她耳边响起,然后她身前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吓了她一跳,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退后了两步。
等到她看到推门的人竟是换了身衣服的张十二时,嘴巴惊愕的合不上了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她?
这也是此刻张十二的想法,然后还做了一个令王韵诗愤怒而且羞涩的动作伸手拉着自己的衣服,挡住了某些关键部位,好像会被她看去一般
王韵诗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脸色娇艳欲滴,心里那个气哦:挡什么挡,谁稀得看你啊!
这也不怪张十二,他从前院回来,寻思回房间换身衣服,毕竟现在好歹是个镇远大将军了,怎么还能穿原来那上不得台面的素袍?
果断换上了一身黑色刺绣的华丽长袍。
刚换完衣服推门出来,就看到门外的王韵诗之前在王家他也是这么进她的房间的
你说,这让他如何不多想?
难道,她是来报仇的?我把她看光了,她也要来把自己看光?
哇,这个女人好阔怕!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
气鼓鼓的王韵诗张口就反问道。
“额我是说,你站在我的门外,鬼鬼祟祟的在干嘛呀?”
“呸,会不会说话呀!你才鬼鬼祟祟!”
王韵诗听到他竟然说自己鬼鬼祟祟,心里那个气哦,恨不得上去抓花他的脸
“那你在这干嘛?等我?”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来逛逛的,我记得巧兮原来就住这边呀!”
“哦”
听到这话,张十二也明白了,她跟陈巧兮是闺蜜,估计原来也来过这边,这倒是解释的通。
“时间不早了,估计宴会要开始了,一起过去?”
听到张十二这话,王韵诗也没多说,轻声“嗯”了一句,然后随他往前院走去
月色如洗,灯影憧憧,陆家宴会终于拉开了帷幕。
菜是找来陆家酒楼的大厨专门做的,规格不低,酒是陆家独门烈酒,所有人更是拍手称快,这些人里,虽然不乏商贾大户,但是真正喝过陆家烈酒的人却是寥寥毕竟陆家这烈酒太少了,哪是那么容易喝上的?
现在看到这烈酒就在桌上,所来宾客都喜出望外,感叹陆子良这次可谓是用了心思,这手笔也太大了!
好酒好菜,还有醉春楼头牌林梓墨携其他清倌人的抚琴唱曲,这宴会办的实在是热闹非凡!
陆子良在旁边看着众人满足的模样,心里欢喜,他叱咤梁州商海多年,可也从未像今天一样有面子,无论官商,今天都卖了他一个大人情,这一切,原来想都不敢想呀!
因为今天的主角是张十二,所以他做了简短的开场白,无非就是谢这个谢那个罢了,谢完之后,他开始挨桌敬酒。
别人那么给面子来为他祝贺,贺礼还如此丰厚,若是不敬人家一杯他自己的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他偷偷的告诉了陆三,把他敬人的酒换成了浊酒虽然难喝一点,但总比喝醉了要强吧?
天知道他如果用烈酒敬酒,会喝成一副什么模样呢
一圈敬下来,饶是喝的浊酒,张十二也感觉有点头晕了,心里还在想幸亏换了浊酒,不然他早趴下了
有酒有曲有美人,不知谁喊了一句:“张将军,再做首诗吧!”
在场的人基本都参加过上次王夫人的寿宴,所以也知道张十二的诗才了得,于是跟着起哄起来:
“写诗!写诗!”
已经微醺的张十二听到这话后也不反对,嘴角一咧道:“好!不过既然承蒙圣上赏识,张某现今拜为镇远大将军,那今天就不写风花雪月,写些关于征战沙场的诗词,如何?”
“好!张将军高才!”
“张将军高才”
这个时候,陆子良已经命下人抬了长桌过来,铺好了宣纸,然后吩咐小厮在那里研墨。
王夫人看到这一幕,眼珠一转,笑着站起来说道:“都说红袖添香,小女韵诗也是个爱好诗词的女子,不如,这研墨一事就让小女代劳吧?”
其他人也都会意,忙附和着“好”,没有办法,王韵诗只能走了过去,心里羞涩
张十二并未多想,因为他现在正在考虑剽写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