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秋萍的反应,张十二感觉很满意,哥这脸化的,很成功嘛!
秋萍拍了拍胸脯,对自己说着“幻觉幻觉”,然后再次打开了门,然后又再次看到那张奇怪的脸,然后又再次——狠狠地关上门。
这个——也可以理解,张十二想着,毕竟自己化的太逼真了嘛,小姑娘害怕也正常。
“怎么了?”
秋萍的反常已经引起了陆馥婧的注意,出口问道。
“小姐,外面有个长得很怪的人。”
秋萍一脸心悸的说道。
“长得很怪的人?能有多怪?”
陆馥婧说着,然后就去伸手开门,然后就看到了对她一脸坏笑的张十二——或者说是很奇怪的番邦商人,之后就做了跟秋萍一样的动作——狠狠的把门关上了。
这尼玛!张十二可是真的忍不了了!
“陆馥婧,你把门给我打开!”
张十二是真的怒了,你好歹问句话好不?
听到熟悉的并且愤怒的声音,陆馥婧又想起了他昨天让买的梳妆用品和易容的主意,突然就想到了门口站着的怪人是谁了,连张十二对她的称呼都没注意,边开门边欣喜的问道:“张十二?”
张十二没好气的把门推开,边往里走边说:“可不就是我嘛!你俩可好,连把我关了三次,连句话都不说,我真是醉了。”
陆馥婧还好,毕竟见过张十二易容,单纯的秋萍姑娘可就不行了,蹦蹦跳跳的跑到张十二面前,一脸好奇的问道:“张公子,真的是你吗?这也太神奇了吧!还有,张公子你昨天晚上都没喝醉,为什么刚才说醉了呢?”
张十二懒得搭理她,看着陆馥婧说道:“这身咋样?”
陆馥婧捏着下巴,又仔细端量了一阵说道:“不错,就算是我仔细看都认不出来,不过嘛——”
“不过什么?”
“你这声音不行呀,于浩节听过你说话,你这样他肯定能听出来。”
“那这样呢?纳爱斯吐米替有!”
张十二压着嗓子跟陆馥婧彪了句英语,把陆馥婧说的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听不出来了,太神奇了简直!”
呵呵,又一个被张十二征服的小姑凉呀,那感觉不要太好!
“昨天跟你说的都记住了没?”
“记住了,不就是说你喝醉了还没醒嘛,然后就回来——这么简单,哪能记不住?”
“简单什么?越是简单才越难演呢,懂不?”
——来自资深老演员张十二的谆谆教诲,虽然不懂,但陆馥婧还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
收拾妥当的四人坐在张十二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还不走吗?”
陆馥婧看张十二没有下一步行动的打算,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着急,等人。”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外加敲门声时,张十二嘴角一咧,笑着说道,然后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与周老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身黑色的官服,他身后还站着几个车夫打扮的男人。
张十二看他的长相跟衣着就猜到来人是谁了,笑着说道:“可是周捕头?”
那穿官服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张十二一眼,有点诧异的说道:“正是在下,你就是家父说的张公子?”
见张十二点头,周捕头继续说道:“家父让我准备的马车跟箱子准备好了。来人,把箱子搬进来。”
然后就见四个人有些费力的抬着比张十二他们那个装银两的箱子还要大一倍的铁箱子,气喘吁吁的把铁箱子放了进来,然后又都退了出去。
周捕头过去把铁箱打开,然后里面一半多的黑色石头就露了出来,怪不得那么沉呢,全是石头能不沉嘛!
“只是不知道张公子让家父准备这些有何用处?”
周捕头指着那箱子石头问道。
“呵呵,给于浩节的礼物!”
张十二说完,先去把门关上,然后又让陆馥婧把他们装银两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银子往大铁箱里撒,不多会,那大铁箱子的表面上已经满是银子,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这大铁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银子呢!
周捕头已经听他父亲说了跟张十二的计划,他在心里也是讨厌于浩节的,所以对这个计划还是很支持的,才会为张十二准备这些东西。
“张公子,这件事情你有把握吗?”
“不敢说一定能成,但是十有**是可以的!”
张十二自信的笑着说道。
“既然张公子如此自信,那周某现在就赶回王庄,静候佳音,告辞!”
“告辞!”
送走了周捕头,张十二吩咐外面的人把铁箱子塞到马车上,又跟陆馥婧嘱咐了几句,然后两人开始分头行动了。
…………
于家酒坊,客厅。
“陆小姐,怎么只有你自己呢?我那小老弟张十二呢?”
于浩节俨然已经把张十二当成了小兄弟,一日不见,还真是十分想念呢。
不提这还好,听他问完这句话,陆馥婧拍了一把桌子,气哄哄的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明明不胜酒力,你昨天还灌他,昨晚他回去就趴在床上不省人事,到现在还没睡醒呢!”
看着陆馥婧这么着急的表情,于浩节是真的对两人的私情不疑有他了,真是羡慕自己那小老弟,陆馥婧看样子很在乎他呀!
“陆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跟张老弟相见恨晚,不免喝的有点多,下次不会了,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