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顾不得什么恶臭了,赶紧上前扶起两人。“回去慢慢说,不急于一时,解药在家里,先回家!”

“好!”胡兄流着眼泪鼻涕说道。

李二连忙扶起他。

一行人就这么走下山了,大家的心情都比上山时放松多了。尤其是胡兄,死里逃生,心里可谓是波涛浪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待下了山,白三让李二带着胡兄先去整顿一下自己。

胡兄双手作揖道,:“这李二与我相交甚密,要不要来喝点药。”

李二:“不不不,我得病了再讲。”

白三看着李二那惊惧的脸笑着对胡兄说:“你放心,谁也逃不过的,这药也可强身健体的,我坳背村人人皆要品尝。”

“好,我与李二先走了,整顿自己后速速就来!”胡兄抱拳道。

“嗯,好!待你们前来!”

白三就往自己家走去了。胡兄与李二就往李二那个破茅草屋去了,相反而去。

胡兄与李二回到家后。

“给我烧点水!”胡兄拍了拍李二的肩膀道。

李二大呼着说:“凭什么啊!我今天好吧好吧,每一次都要压榨我,唉,谁叫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心甘情愿的。唉,好了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给你烧水,给我最可人的胡兄烧水!!!”

然后屁颠屁颠的抱柴火烧水去了。

待两人皆洗漱干净,便同往白家去了,胡兄步履匆匆,显得十分心急。

待两人来到白家。白家大门大开,郑婆子看着他们两个道:“李二啊,你这是带了谁呢!”

李二看着胡兄那么急,随口回了一句:“我媳妇,郑婆,我们找白兄有事啊!我们先进去啦。”

说完,拉着胡兄就进去了。

郑婆子拍了拍耳朵,人老了,这耳朵怎么听成这样的了。

李二和胡兄进去时。白三已经在门外踱步等待他们了。看到他们连忙说:“快进来。”

来到大厅,白四妮正在喝着大婶弄的热茶,啊~~~果然只有来客人时才能有热茶啊。

然后看到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就进来了。

吓的她。

“噗~~~”

两个男的呆呆的站在那。

白三叫他们:“随便找个地方做吧!”

胡兄疑惑的问:“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小仙女啊,看着是漂亮了一些,也不过是个人,有鼻子有眼睛的,没什么区别啊!”

李二戳了戳他:“别说了,好看的不是仙女还是啥!”

胡兄本来没什么意思的,被他这么一怼,顿时就气不过说。

“当年塞外,你还说好看的都不中用呢,不像我!一看就是天上的将军。”

白四妮听到这话扶额。唉呀,shí_bā_jìn啊!

白三,这兄弟情也太过了吧。“咳咳,我们今天是有正事要做的。”

胡兄停下和李二吵了。忙说:“对对。我来是为了瘟疫的事,请仙子赐药。”

说着,对白四妮又跪下了!

白四妮心慌的一批,这人也太古代了吧,动不动就下跪,连忙弯下腰去扶他。

“别,别这样,大叔。”

胡兄听到后僵硬了一下。

李二笑道:“四妮子,他才二十七呢,说大叔太老了!”

随后扶了起来胡兄:“别在乎这种虚礼了,事情要紧,战场上可不给你说好话的地方,一分一秒,皆可订胜负,可别刚回到家就忘了它。”

胡兄退开他道:“老子知道了!”

这才细细讲来。

“今年季节反常,滂沱大雨,倾盘而注。”

“我自战场归家,与其它战友选了另外一条路。途经江之南岸那一带,地势低平,今年水漫,不得过,只得久滞之。待水势稍降,我们归家心切,求的渔翁带我们。便急匆匆的回家了!虽然当时在那地区有人生病我们只道连天大雨湿气重,老幼体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事去,以往也不过听说,从未见过。”

“哪知!我们刚回到家!”

“有人把病传染了他人,皆以为感冒,久吃药不得愈,他们都当我们在战场上造了杀孽,冤魂缠身。把我们全部赶走,为了村子和平,哪知我们刚到镇上,也是凑巧,听到了瘟疫的消息,正是来自江之南岸,县令正要派人去处理。我们都害怕,赶紧回家找了自己家里人。”

“殊不知!”

胡兄难受的说:“殊不知,嫌弃他们的人有怕事情暴露,杀了他们的,爱他们的人,有愿意逃走的。也有反目成仇的。我们,唉~~~。”

“逃得逃,还是有很多人被官府杀害了,后来我们商量下四散奔逃,看能苟且活的多少人就活的多少人吧,彼此之间也有约定,只往深山走,不往人里逃。”

“所以,我们才会在深山里找到你!”白三感慨道。“你们真是个义士啊?”

胡兄说着泪又不禁流下来了!如泉涌一般,擦也擦不掉。

在场众人皆缄默。

白四妮握着手里的解药,紧紧握住,这不仅是药了,这还是生命的希望,不,这与生命等价,可以换命的,它,像个烫手山芋一样,让白四妮恨不得扔掉它,可是,她知其珍贵,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保护好它。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这一药晃的她心慌意乱。

“药,给你!!!”

白四妮站起来拿着药品递给胡兄,很是坚决的说。

胡兄看着这药,一时激动,不仅眼泪出来了,鼻涕也出来了。

“呜呜呜,谢谢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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