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妖后”
“不必多礼,来人,帮我找个裁缝,一位画师,胭脂水粉,再来两匹绸缎,三五针线,要快”钟毓搂着暮云寒,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很快东西便备齐了,画师和裁缝在大厅侯着。
“自今日起我便是妖王暮云寒的妻子,当今妖族的妖后,你们先下去吧,我许久不见我夫君有些话要谈谈。”众人出去了,钟毓摘下发间的簪子,头发披散开来,一个坏笑。
“妖要有妖的样子”钟毓选了一个红色的飘带,用针线和绸缎缝好了一朵小而精致的黑色牡丹花并认真的钉在这条飘带上,她摘下暮云寒的发簪,用梳子细细梳起他的头发,用这条发带一圈一圈的挽了起来。
她指挥下人收起了暮云寒所有的白色衣衫,选了几块上好的玄色布料,用法术变作云寒的新衣服,让裁缝取走衣服,在每一件衣服的下摆处分别绣上妖冶的花朵“花的原色一定要忽略不计,越艳丽越好,梨花用白色和黄色,要花团锦簇,菊花要金黄和棕色每一片花瓣都要分明,彼岸花要最妖冶的红色,前后要有层次,要看上去鲜艳欲滴,殷蓝花,用蓝色和粉色,每一片弯曲的花瓣都要透漏着雨后破土而出小草的生命感,向下生根向上生长的不屈”其实钟毓自己也不懂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但是现在这个时刻她早就在独自一人生活在妖族时就幻想好了一切,若暮云寒是妖,那么他一定要是这世间最邪魅的妖。
她将自己的裙摆用剪刀撕开,露出自己纤长的腿,之前在妖族的她就是这副打扮,她为自己和暮云寒画上长长的眼线,自己重重的描绘出鲜艳的红唇,额间点上一朵妖冶的樱花。
“画师你进来”钟毓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淡淡的喊道。
“是!”画师拿上画箱进了屋子。
只见暮云寒手端酒杯坐在一个秋千上,身上的衣服是刚刚钟毓用法术赶制出来还没有绣上花朵的玄色衣衫,他半转着头,左手举着酒杯在嘴边,钟毓从裙摆撕开的那边露出自己的左腿,她与暮云寒对坐,左腿放在暮云寒的右腿上,另一边身体坐在同一个秋千上,发间带着一朵鲜艳的彼岸花,左手兰花指轻轻托起暮云寒的下巴,同样方向的转着头,中间是一面木框,木框上镶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画师进屋跪下,“请王安,请王后安”
“起身吧!我只能坚持半柱香的时间,你要快哦”钟毓说完这句话羞答答的吻了暮云寒的侧脸。
“是”这个画师名叫白纸,会一种法术将画面暂时性记在脑子里,然后用手中的笔画出当时的情景,很快她便画好了。她将画画好呈给了钟毓。
“不错,你伸手”钟毓在画师手上放了一颗夜明珠。
画师谢过便离开了。
暮云寒从后面斜抱起钟毓,“自今日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年少时,我们以为屋内点起灯盏便会驱逐所有的黑暗,我们去到草原,摘下一捧捧花束便以为那是美好,直至我们互相遇到彼此才深知,遇见便是开端即使中途分离我们永远在对方的生命里,这是永恒的感情,叫做美好。”钟毓仰起身子紧紧贴在暮云寒的胸膛,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
从那日起,妖族便传开了,妖王生性妖冶,长着美人一般的绝世容颜,倾国倾城,素爱花,头上发带配花,衣服上绣着花。妖王冷静,妖后任性,妖后不管做了在无理取闹的事情妖王都会顺着她,美好爱情传为佳话。
那日清晨,钟毓服侍暮云寒起床,衣服选了一件新做的紫色衣衫,从领口到腰间绣着花一朵彼岸花,殷红色的花瓣很是大气,刚绑好发带,外面恒音声音传来,“王后,今日西乡插花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来了”钟毓绑好发带亲了暮云寒的侧脸匆匆出门和恒音去看热闹。
“相公记得来接我!”
“努雅,我们出门了”暮云寒的坐骑依然是那只白色的猎鸟,名字叫努雅。
“主人,我们去哪里呢?”奴雅温柔着问着自己的主人。
“今日有客人来,我们去洞口处采些果子招待他们”暮云寒温柔的说道。
努雅载着自己的主人出去采果子,到了一处悬崖边,暮云寒让努雅放下自己,让他自己去玩耍,说是如此,其实努雅心里明白,这是主人给自己时间去找那蛟龙,是的千年前他们就成了好友,努雅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时刻在主人忙于政务时偷偷来陪自己玩耍的蛟龙,他身上虽丢失了最重要的两个鳞片,可主人也让羽博救了他的性命,努雅是烈鸟虽通体雪白可发怒时全身会被火焰包围,他生性胆小,是暮云寒从小收养了他,可这妖族他谁也不认识,哪里也不敢去,但生性好奇的他又哪里都想转转,就是那次被一只蒲公英精灵吓得现出烈鸟原形,它pēn_shè出的火焰烧毁了数栋房屋毁坏了百亩庄稼,还好蛟龙及时赶到化解了这次危机也和努雅成为了朋友,也是在那次,努雅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也在自己的认知中慢慢发现原来他这只胆小的烈鸟爱上了那只桀骜不驯的蛟龙,他每次都上山采那最好吃的果子给蛟龙留着。
“我爱上了一个姑娘,嘘!”蛟龙竖起食指在嘴边摆出小点声的动作,“嘿嘿”他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笑着“是霍大娘家的小蛮”
努雅一愣“嘿嘿”有些尴尬的陪笑着,他心里蹬蹬地跳,很快便让自己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