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气氛巨差。
男人靠着头枕,闭着眼睛,突出的喉结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他不会死,他只会让别人生不如死。
金沉这种非战斗人员是扛不住的,在车队等红灯的时候,哧溜一下跑到后一辆去了。
就连常镜这种猛男,都悄悄拉上前后排的挡板,避免殃及池鱼。
“大人?”
甜久还以为那晚三个大佬上门挑衅,惹傅淮景一口气憋到现在。
“哎呀!颜值高就是好,都能随便生气,反正怎么气都不会变丑,像我们就不行了,噘个嘴都怕长法令纹!”
男人一动不动,仿佛聋了一样。
大人气的不轻呀!
甜久咬了咬嘴唇:“大人,他们就是起哄,打一打就好了,别杀了吧!等你恢复了,你看吧,他们肯定跪着求你!”
要不是男人的胸膛一鼓一鼓的,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这样吧,我和他们说,叫他们想活命的话,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
紫灰的眼瞳眯了眯,有杀意也有不忍:
“实在不行,那我去把他们杀了!”
“不用!”
傅淮景终于睁开眼睛,凉凉地看着甜久:“你们一直都这样亲密?”
“啊?”
甜久愣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立刻抓住男人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
“花羽过冬就像过命一样,谁暖就往谁身上凑,他刚才就在我这里捂手!”
甜久不愧是猫,手心暖暖的,暖流通过手臂,传导到心脏深处,傅淮景心软,但脾气不软:
“以后,不许这样搂搂抱抱!”
呵呵——
甜久见男人脸色升温了,立刻跳过去,跨坐到他的腿上:
“大人,等你想起来的时候会羞愧的!”
以前花羽多数冬天就是冬眠的,不冬眠的时候,常常盘在大人的床尾,也没见哪次被大人甩出去,反到是爬檀的床,见一次甩一次。
不过看男人的样子,不提为妙。
“好了!好了!下次不给他捂手就是了!”
甜久捧住男人的脸,笑嘻嘻地哄他:
“大人,你吃醋的样子真性感,想亲!”
上唇有微微翘起的弧度,很撩。
甜久说亲就亲,含住他的上唇,温柔地吸了一下,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
“东西,你就是欠收拾!”
每次把人惹的七窍生烟,轻飘飘两句话,又让人轻易原谅!
傅淮景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扣住她的腰,扑向对面的座椅,反压在她的身上,深入口腔,强势掠夺。
缠着甜久的舌头,把她吸痛了,人也被她扑回来,又是她在上……
坐在前排的场景和司机,感觉到车身晃了一下,正纳闷的时候,又剧烈地晃了一下,然后两脸懵逼:
“常……还开……不开?”
司机指了指挡板,脸上是男人都懂的表情:
少爷怕是开起来了……
又一晃。
常镜咬了咬牙:“开!”
停在路上的话,让全市的人都知道,傅少在路上玩车震吗?!
而事实上,后排的两个人,只不过在争接吻的姿势而已。
都想争取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