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孩暴怒的声音,然后是哐哐当当的声音。
檀被傅淮景推开,用力之大,让妖冶美男从书桌栽到金沉的椅子上,最后掉在地上,头晕眼花。
甜久站在门口,美目冒火,似乎能看到隐隐的紫灰光芒,从她头顶飘出来:
“死鲤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原来打我男人的主意!”
“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妹!老娘今天捅死你!”
话音未落,光影已经闪过来,檀起身都来不及,顺势就从落地窗闪了出去。
“宝贝……”
傅淮景要去拉甜久的手腕,被她挥手挡开:“回头关起门,我再好好和你算账!”
码的!说是在书房工作,结果嘴唇都快碰到一块去了!
说完,光影一闪,书房哪里还有女孩的身影?
傅淮景捂住肋骨的地方,大步走进电梯。
东西这回真动怒了,男色都降服不了,得找另外两个去拉架,捅死檀事,他的宝贝伤到哪里,事情就大了!
然而,傅淮景还是太天真,太低估神明的脾气了,他们不仅有病,而且还病的非常不轻。
花羽和御灵没有半点拉架的意思,一个揣着瓜子,一个抱着暖手宝,站在长桥上,看的津津有味:
“我觉得猫有长进,那条鱼打不过他!”
御灵分了花羽一把瓜子,花羽抖着手,磕了起来:
“猫加油,今晚能不能吃到烤鱼,就看你的了!”
披着大衣,站在门口的傅淮景,抽了抽嘴角:
现在把这帮蛇精病赶出家门,还来不来得及?
半空中,两个神明都是古装,打的难分难舍,檀破开了冰面,用冰和水,挡住明晃晃的长刀。
他踏着那把青绿色的绸伞,在空中东躲西藏,因为发怒的女孩,连狐火都用上了。
“死鲤鱼,老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基佬!”
甜久衣裙翻飞,攻势越来越快:
“风神和白蛇你看上哪个不好,你非要看上老娘的男人?以前就发现你对大人鬼鬼祟祟的,码的,原来是想掰弯他!”
檀踩着绸伞,一个瞬降,躲开狐火,红袖一拂,湖水直升三百米,撞向甜久。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不问你男人?你怎么确定不是他对我有想法?”
站在下面的傅淮景,额头的青筋鼓了鼓,捂住心口:
气的好痛啊!
沙雕神明,不好好解释,还越绕越乱,诚心的吧!
旁边的宋陌然,扶住颤巍巍的男人:
“兄弟,老实说,你对我是不是也有过想法?”
金沉不甘人后:“我觉得……最危险的应该是我!”
旁边蓝伯,常镜和保镖们,全都一筹莫展:
少爷,明明看上去很直的嘛,刚才在书房,到底干了什么?
然而,谁敢问少爷呢?
只能默默围观神明打架,然后咽口水,实在是太壮观了!
冰块和狐火乱飞,湖水和刀光交错,不时的,还有红光和紫光碰撞。
湖水涌起跌落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光影交错中,挥过的每一刀,都是暴戾又嗜血的。
带着强横的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