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银子的那家隆德商号,如今可还在苏州城内?。方铮冷冷问道。
李伯言苦涩摇叉:“没在了,半个月前,那个商号忽然一夜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从那以后也没人再要我送过银子,一切就这样飞快的消失了,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
半个月前,
方铮摸了摸下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时胖子在京城刘好跟他提起下江南的事,这么快苏州便得到了风声?
紧接着,方铮悚然一惊,如此说来。就连京城皇宫大内,都已布下了那幕后之人的眼线。所以他才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这么从容的将隆德商号撤出苏州城。留下一个罪无可掩的知府大人让自己去抓”此人到底是谁?他的势力未免太恐怖了吧?
情知事态严重。方铮一颗心提了起来,不行,得立刻通知胖子,让他把皇宫内的太监宫女们逐一排查一遍,身边潜伏着敌人的若干眼线,谁能睡得着觉?谁知道那些眼线会不会忽然变成刺客杀手?世道赚钱不易,一人打两份工。领两份薪水也不算稀奇”
皱眉看着李伯言,方铮沉声道:“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李伯言想了想,苦涩摇头。
他只是一颗棋子而已,棋子永远不必知道太多的,幕后之人看来对这些摆在明面的犯官很是提防,根本不会留下线索让方铮顺藤摸瓜抓到他。
“你从没见过那幕后之人?每次都是他派人来与你联系吗?”方铮不死心的道。
李伯言点头道:“那人从没露过面,而且与我联系的人,口风也很紧,我几次三番想从他嘴里打听点什么,都被他识破,他与我说话很简洁,只是吩咐我什么时间到什么地点,送多少银子过去,然后就走,行踪非常隐秘。”
“我在京城听说,此案牵涉了江南某些世家,此言属实否?”
李伯言苦笑摇头:“我也不知,这几年来,我所做的事情,便是默默为他们贪墨税银。日夜为自己的前程和性命揪着心,根本没能力,也没心思去关心其他。江南世家是否涉案,我完全不知道。
弈铮相信他说的话。
既然幕后之人敢把李伯言留在衙门随便他抓,就认定了李伯言不会知道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李伯言充其量只是一件作案工具而已,案子做完了,工具便随手扔在了作案现场。幕后之人留下李伯言的性命,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仿佛是在嘲笑方铮,或者说抱着猫抓耗子的态度,笃定方铮破不了此案。最后只能将这明面上的几位知府逮进京城交差,此案便草草了结。
气愤啊,太看不起人了!方铮捏了捏拳头,眼中不由升起两冉怒火,放蛇下毒害我不说。居然还调戏我?除了自己几个老婆,天下谁敢这么干?
斜眼膘了膘默然不语的李伯言,方铮没好气道:“你还真是无私奉献啊,这几年埋头贪银子,两耳不闻窗外事,跟你寒窗苦读时一样专心,真了不起”哎,你贪了这么多银子,晚上睡得着觉吗?睡眠质量怎样?”
李伯言垂着头小低声道:“像婴儿般睡眠”
方铮大惊:“不愧是经历过官场风浪的,这都能睡得着!”
李伯言沉默半晌。道:“半夜经常醒来,哭一会儿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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