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铮有当场坐倒撒泼打滚的迹象泰王急忙制止了他:“咳咳,方兄,方兄!你冷静点儿!凡事总有解决之道,这个”哭泣终归不是男儿之态,”
“呜呜”我是一个脆弱而无助的男人”方铮犹自嚎啕大哭。
泰王满头黑线:
劝了老大一会儿,方铮终于止住了哭泣,不时的抽噎两下,显得十分伤心。
“方兄,事已至此,可想出什么办法打开这个僵局?”泰王仿佛对这件案子很是关心。
方铮抽噎了两声,道:“办法不是没有,得看运气了。”
泰王瞳孔忽然收缩了一下。然后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欣然道:“哦?方兄果然高才,这么快便想到办法了?说出来,让我帮你参详一下,集思广益嘛
“现在的情势是,抓了七府知府,却只是那幕后之人放在明面上的愧儡和诱饵罢了,幕后之人很狡猾,根本不会露面,所以呢,我只能想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什么法子?”
方铮笑了笑:“人都是有**的,一般而言,无非是权势和钱财,当然,我是例外,我只好美色”
“那幕后之人有什么**?”明亮的烛光下,泰王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莫测。
方铮胸有成竹道:“那幕后之人四只来操纵胁迫六府知府帮他贪了两千多万两税银,虽然我不知道他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些什么勾当,但我清楚一点,这家伙肯定很缺钱花”
“你的意思是,用银子引他出来?可是”哪来的银子呢?寻常一点小数目,他肯定看不上眼的
方铮神秘的笑道:“有一笔大数目的银子,大得足够令他动心”妈的!我都忍不住想干一票了,”
“什么名目的银子?”
“长江以北七省的春税。一共四百万两,由官兵押解送往京城国库,昨儿经过苏州时,我把它截下来了”
“什么?方,,方兄。你,你你又劫了一票?劫的居然是朝廷的官税?你你,你不要命了!”泰王大惊失色。
“哎,冷静,冷静!是截,不是劫!此截非彼劫,,我只是把这批税银拦下来了,苏州到京城这段路,由我这个钦差大臣负责运送”
“你的意思是,用这批税银做诱饵,引那幕后之人出来?”
“没错,他不是缺银子吗?我把银子送到他面前,看他吃不吃得。
“你打算如何送给他?又如何引他出来?”
“苏州到京城,有两条路走。一是走官道,由冯仇刀的五千龙武军押送,二是走水路,下令调拨十几艘大船,由太湖入长江,最后入秦淮河。这两条路,我打算全部都用上”
“你的意思,莫非要将这四百万两税银一分为二,水路一半,官道一半?”
方铮神秘的笑道:“不,只有其中一条路有真正的税银,另一条则埋伏官兵的刀枪,”
泰王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让他去选?”
方铮点头笑道:“不错。不但如此,我还加重了筹码,我打算请韩家再拿二百万两银子,与税银同行,对外就说是押一批银子送往京城的分号,这么一来,三共有六百万两银子摆在那人眼前,你猜猜,那人会不会激动得口话燥?。
泰王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妾杂。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苦笑道:“果然很令人心动
方铮笑道:“将心比心。换了我是他,肯定毫不犹豫便动手抢了,幕后之人肯定在图谋不轨,从古至今,图谋不轨者若无庞大的银钱支持,是绝成不了大事的,这六百万两银子,足够养活十万人的军队,采买精铁,打造兵器盾牌和军械,用处大得很,我就不信他不动心,只要他一动心,那就好办了,”
泰王沉毕了一会儿,道:“你不觉得此计有些不妥吗?”
“有何不妥?”
“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你在跟那人赌博,其中的偶然性很大啊,万一那幕后之人真的选中了有税银的那条路,把这批银子给劫了,怎么办?”
方铮笑道:“你也看出来了?其实我这条计策不是阴谋,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说白了,我就是在赌博!”
“啊?你为何如此?这可是六百万两银子啊!若苍微八劫了,你怎么向皇上交差?。方铮叹了口气,道:“泰王哥哥呀,你知道我当了这两年官儿,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纨绔少爷,变成手握重权的二品大员,其中还为朝廷为皇上立了几份不大不小的功劳。我靠的是什么吗?”
泰王迟疑了一下,道:“本事?智慧?”
方铮摇头,忽然嘿嘿一笑:“去事,智慧!其实我什么本事都没有,我靠的只有一样东西,”
“是什么?”
“运气!”
“运气?”泰王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方铮非常笃定的笑道:“不错,我完全靠的是运气。献策朝廷。退突厥大军,我那是胡说八道,没想到竟被朝廷采纳了。潘尚书造反,我混出城去搬救兵,命悬一线之时,完全也是靠运气活下来的,太子谋反篡位,我更是糊里糊涂接管了城防军的兵权,又有人通风报信说皇上有危险,这才紧急调兵。解了先皇的兵危,你说,这一桩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