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闻言大愕,而以郑儒为首的言官却勃然大怒,你自己先动人现在居然恶人先告状,还哭的如此委屈,跟真的被人揍了似的,这些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徒?
郑儒浓眉一掀,便待上前驳斥。谁知坐在龙椅上的胖子却已大怒,沉声喝道:“金殿之上,竟然敢殴打朝廷大臣,成何体统!粱成呢?梁成在哪?给联滚出来!”
方铮闻言立马止了哭,见众人不答话,尽皆瞧着他,方铮挠挠头,尴尬道:“梁成”咳咳,被我扁回家养伤去了”
“啊?”胖子傻眼了:“这”到底是谁揍谁呀?”
“呃”网开始是他揍我。后来我自卫还击,然后我们便打成一片,最后
“最后怎样?”
方铮忘形的挺了挺胸,得意道:“最后我赢了,他回家疗伤去了
众人:
“哼!一派胡言!”郑儒狠狠一甩袍袖,怒道:“皇上方铮于金殿之上殴打梁成,此乃有目共睹之事。各位大人都看见了,现在他却恶人先告状,反而污蔑说梁成先打他。方铮,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方铮哼道:“什么所我殴打梁成?他没打我么?别把他说得跟小可怜似的,他骂我奸臣佞臣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帮着我说话?这公平么?”
郑儒怒道:“你若不与他争抢站班的位置,他怎会骂你?你这是寻衅闹事!”
“那本就是我的位置,怎么争不得?你们御史台就这么霸道,抢了我的地盘还说不得,打不得了?”
“你
“好了!够了!”胖子狠狠拍了拍龙椅的扶手,站起身来,不满的看了二人一眼,沉声道:“这是金殿。是议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市井民居,尽围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嘴皮子,你们不觉得太失体缓了么?”
二人这才悻悻住了嘴。
胖子扫了方铮,眼,清咳一声,道:“鉴于方铮与御史台言官梁成金殿斗殴,双方皆有错处,联决定。罚二人俸禄半年,方铮,散朝之后到御书房来,联要狠狠责骂于你
群臣闻言心中顿时有了数。皇上这话看似谁都不偏袒,各打五十大板,可实际上却是帮着方铮在说话。明明是方铮先动人,在皇上嘴里却变成了“斗殴”这“殴打”和“斗殴”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轻飘飘的各罚半年俸禄便算了事。谁不知道方铮家中乃华朝首富,在乎这半年俸禄么?至于散朝后宣方铮到御书房,狠狠责骂云云,这话更是扯淡!你们同窗患难之交,会舍的骂他?关上门你爱怎么说都成。
御史台各言官尽管心中不服。可皇上这番话却也挑不出错处,只得纷纷道:“皇上圣明。”
至此,方铮殴打梁成之事算是彻底揭过去了,不过众臣都明白,从此以后,方铮与御史台言官们的梁子。今日也算是结深了。
小黄门轻甩浮尘,上前一步尖声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众臣还在消化方铮打人一事。暗自琢磨着皇上对方铮的恩宠程度,于是百多人的金殿之上,一时竟无一人出声奏本。
胖子见众人沉默,于是笑道:“既然众爱卿无本可奏,联倒是有件事想说出来,与众爱卿商议一下。”
顿了顿,胖子接着道:“众爱卿想必已知道,泰王在江南谋反,起兵八万余,欲攻扬州而谋天下,幸得方铮奉旨巡视江南,及时调兵平灭了板乱,尽诛八万反贼,泰王仓惶北逃,方铮此举为国立下大功,众卿商议一下,联该如何封赏方铮才是?一嗯,联意,吏部尚书之位,久悬未置,方铮年虽弱冠。可素来精干多能,吏部尚书嘛,倒是可以”
话未说完,臣班中一人打断了胖子的话,大呼道:“皇上!万万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郑儒站出班来,跪奏道:“皇上!老臣以为,方大人为国立功这不假,可凡事不能只看人的好处,还得看他这人坏处,两者权衡之下,方能决定是赏是罚。”
胖子不高兴的皱起了眉,沉声道:“郑爱卿,朝堂之上,群臣自可畅所欲言,可是,你就不能等联把话说完吗?你可知无端打断联的话,此乃大不敬吗?”
郑儒一颤,急忙道:“老臣无礼,请皇上恕罪,老臣此举亦是情急失态皇上,方铮此人,虽手国有功,可吏部尚书一职,却万万不可授予他啊
众臣听得心中有数,这下好。方大人算是彻底得罪言官了,这不,马上就掐起来了。
方铮听到胖子要升自己为吏部尚书,心中本有些着急,生怕自己真当上这狗屁尚书,毁了自己辞官携美归隐的美好蓝图,正待出来反对时,郑儒却第一个跳了出来,不由令方铮稍稍定下了心。
看来得罪言官的举动是万分明智的,这下不用自川联讣子的面子。自然有人跳出来把众事儿给搅和黄了。”
方铮心里顿时喜不自胜,开始暗暗佩服起自己的未卜先知起来,早知如此,老子真该把那梁成再狠狠揍一顿,揍得越狠,他们反对老子升官的声音越高,这事儿就越办不成。
“微臣,,顶”。
方铮高兴之下,立马站出班来,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反对派相同的
“顶?”众臣大愕。
“西域番邦小国的方言;意思是同意。”方铮笑眯眯的解释,然后面色一整,两手规规矩矩持着象牙荀板,肃然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