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能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当然是已经有了我想要的答案。
“此水鬼,来自此地,松花江最北边的水域,明日子时之前去施法,此刻是水鬼最为需要香火之时”
“嗯,明白了,趁火打击”
“切记,抢兵和单纯的养水龟不同,需要在酒里兑上鲜血,使你的供奉超出水鬼的需求,才可使水鬼反水旧香主”,说完老师便离去,紧接着我就叫了一声李天龙。
“李天龙,晚上带我们去松花江最北边,另外把你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纸上给我”,李天龙听闻立马照做,拿出笔找了一张纸就写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太冒险,于是把电话掏出来打给了张鹤瑶,想着再对第一个方法抱有最后一线希望,电话很快的便接通了。
“喂,老弟”
“张哥,现在有事,我需要你帮忙”
“有事儿说事儿,别瞎客气。”,张贺阳那边十分痛快的说道。
“那我就不和你多废话了,你在监狱那边有关系吗?”
“怎么想起问监狱的关系了,你家有人进去了?”
“我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是监狱里面一个犯人干的,下的水鬼降头,情况比较棘手,我想跟他见一面”,听我说完,张贺堯沉默了一小会。
“你等我电话!”,说完之后直接挂了电话,我们三个人在这边安静的等待着,二十分钟之后,张贺堯打回了电话,而我一直将电话握在手里,刚响了一声我就接了起来。
“老弟,我认识的那个监狱的人已经调走了,这事儿真帮不上你忙,我连我爸那边的关系都问了,实在是使不上劲儿啊!党派之争,正好监狱是我爸一个竞争者的关系,最近我爸竞选公安厅副厅长,和这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下头本来小动作就多,再叫他们给抓住了小辫子,不好办”,我听完觉得这第一条方法根本是不用再想了,看来眼前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
“没事儿,张哥,我就是试着问问,好了,你忙!回头我打给你”,说着我便挂了电话。
挂了张贺堯的电话后,我和土豆订了点外卖,连同李天龙的一起也买了回来,吃过午饭,我们就一直等到了晚上天暗下来,这期间我反反复复在脑海里重复着老师教我养水鬼的方法,总共不下二十遍,最后临出门前还确认了一遍,说实话我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实践过这个手艺。
“走了,我们去抢兵”,我掐灭了手里的烟,说着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李天龙领着我和土豆就出了门,出门后直接上了李天龙的车,没多久就来到了松花江边,在去江边的路上,车子一边走,我和土豆一边聊着施法之时他要帮我做哪些工作,路过大型超市的时候,还让李天龙靠边站下,我们进去按照养水鬼的要求,买了几大兜子供品。
“带鱼,以前我听我师傅说过两次关于水鬼的事儿,你……你这么做……”,土豆有点犹豫,说不出来,我便替他说了出来。
“业障深重,遭报应是?我知道,可是你让我有什么办,难道我们看着自己你源人就一命呜呼吗?”,我云淡风轻地回答,事实就是如此,眼前已经由不得我做出任何选择了。
“那以后怎么办,等那个和尚出来了,再下一道反水令,你不是就惨了”
“能怎么办?凉拌,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眼前人命是第一的”,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老师当初教我手艺时传授的话……
“小子,你记住了,人命大过天,我要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见死不,不论这个人是好人还是恶人,也不论这个人是否对你有帮助,收人命是阴差的事,你只管做好你本分的事便可”,这句话直到今天我还牢记在心,这也正是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对古化尘和李振东下黑手的原因,不过那天罡散人是老师亲自出手,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按照我曾经的性格,那果断就是让这帮人间祸害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我们开车到了江边以后,足足在车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之所以做等么久,第一是因为天还没有黑透,第二则是因江边有两个钓鱼的老头儿,我出去问了不下五遍,这两个老人家就是不肯走……
“大爷,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天儿都这么黑了”
“干啥,有事儿啊”,一个老头斜着眼睛问我。
“哦,没事儿,是这样,我们是襄平水质勘测队的,这里是我们重点的探测点儿。您看能不能给我门道个地方”
结果让雨哥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俩老头竟然就像是雨哥我欠了他们钱似的,把脑袋抬的老高,恨不得用鼻子眼看我。
“我不管你啥队,影响到老子和老刘钓鱼就不行”,在这之后,不管我怎么商量,两个老头儿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坚决不走。
“怎么办,这俩老头儿就是不走?,他们不走,咱们也没法行事啊”,我又十分郁闷的挠着脑袋,这时候土豆老气横秋地开口了。
“哎,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带鱼你就是一匹美丽的骏马,太善良了,看你斗哥的”,说着土豆拉开车门就下了车,下车之前他还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当我再一次看见他后背摩柯迦罗的刺青,我就彻底明白他要怎么做了。
“老头,你们俩干啥呢?”,土豆撅着下巴,甩着胳膊就走了过去。
“钓鱼,咋的”,两个老头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