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男,仙河历1971年10月出生于川渝省江楚州,毕业于江楚师范大学,在香山一中已经工作了二十多年,是香山一中为数不多的正高级教师之一,一直担任池大聪的班主任。
孟飞孟老师个头不高,圆圆的脑袋上寸草不生,鼻子上总是戴着一副茶色的圆眼镜,说起话来总是柔声细语、风趣幽默,是香山一中公认的脾气最好、最受学生欢迎的好好老师。
这也是为啥当初池大聪会被学校汪校长,安排入学到他的班级,成为光荣的高一(五)班中的一员。自然了,过完一个暑假,高一五班也变成高二五班。
池大聪一路上琢磨着找出答案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上学生们对他的指指点点,等到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池大聪的头发看。
“糟了,忘了把头发调成原本的黑色了。”池大聪在自己暗恋女神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才发现自己仍然是一头白毛,“都怪阿尔法跟我捣乱,忘了调颜色了。“
不过他早已不是过去一年里那个自我封闭的人了,池大聪在十分之一秒内调整好了心态,满脸笑容得冲大家挥了挥手,“大家好,我是池大聪,昨天刚过完我八十八岁的生日,所以——”
同学们都哄笑了起来,教室内外顿时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池大聪气定神闲得走到角落里坐下,回忆着刚才的事情,在他跟初恋女神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的的确确、清清楚楚得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图像,“我的视力如此厉害了吗?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千里眼?”
陆续走进教室的学生们,无一例外得都首先注意到了池大聪的头发,再次就注意到了他笔直挺拔的坐姿,都有些不敢确认是不是转学来了一个新学生。直到他们落座之后询问过左右的同学,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学生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在枯燥无聊的高中学习生活中,池大聪染发这件事就如同一块大石头砸进了原本平静的小池塘,引发了轰然大波。
“学校不是禁止男生染发吗?要记过处分的。”
“池大聪以前总是不说话,对人爱理不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亲,池大聪可不是一般人,他单独住在学校的一个小院子里,根本不住学生宿舍,都没有老师管他。”
“他是住宿生,却从来不跑早操,一年了都这样,跟我们这些小人物,真是不一样。”
这些高中生们八卦之心大起,相互之间都询问着池大聪的事迹,教室里没有了以往的朗朗读书声,而是变成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大家一边嘴上议论纷纷,一边都在心里暗自期待,期待着等会孟飞孟老师进来,会怎样处理池大聪。
有几个男生居然开了赌局,有的人赌孟老师会臭骂池大聪一顿,有的人赌孟老师会动手殴打池大聪,还有的人赌池大聪是低头认错呢,还是跟孟老师对打呢?
池大聪稳稳地坐着,旁观着这些十七八岁的同班同学,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已经跟他们不是同一类人了。
他伸手扶了扶眼镜,想起了上古名著《水浒传》里的鲁智深,信口说道,“平生不信佛陀,只爱科学因果。昨夜黄粱一梦,打破心灵枷锁。咦!忘把头发还旧色,今日方知我是我。”
班长蒋晓蝶溜出了教室,估计是找孟老师汇报情况了。剩下的学生们也开始妆模作样的读起了课文,等待着待会将要发生的好戏。
“来了,来了。”坐在教室门口的机灵鬼侯德刚一直探出半个身子,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班长回来了,天啊,她居然抱着一堆考卷。”
“孟老师呢?孟老师呢?孟老师来了没有?”
“没看见啊,容我再去打探。”侯德刚干脆跑到了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张望,“哎呀,孟老师出现了,就走在班长后边三十多米。”说完嗖的窜回了座位,装模作样的打开课本,大声朗读起来。
池大聪好笑得看着这出喜剧,心里暗想着自己要不要把头一低,然后把头发颜色换回原来的黑色,给这些幼稚无聊的高中生们,一点颜色瞧瞧。
“嘛耶,想看老子的笑话,你们还不够格。”池大聪嘿嘿冷笑着,准备换好颜色,看这群小王八犊子到时候怎么收场。
“嘿嘿嘿嘿~”池大聪脑海里想起了阿尔法那邪恶的笑声,然后池大聪就感觉到自己被剥夺了对坦格利安系统的控制权,被阿尔法收回了权限,一无所有了。
“你马币啊,阿尔法。”池大聪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一时气急败坏,把这句话怒吼了出来。
这时,孟老师前脚刚踏进教室,那只脚在半空中整整停了两秒钟,才继续落到了地上。
教室里鸦雀无声,池大聪刚才的那句呐喊,震惊了整个班级!
池大聪这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得盯着孟老师的脸,等待着孟老师的反应。
“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花了吗?”孟老师威严得扫视着这个班级,“昨天的讲课内容,你们都学会了吗?今天的内容,都预习好了吗?”
学生们齐刷刷的低下头,埋头苦读了起来,但一双双竖起的耳朵,却暴露了他们根本无心读书的真实心态。
孟老师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早在一年前就做好了跟问题少年池大聪的沟通准备,结果整个高一期间,池大聪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