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枪提到的姓区的女人,到底叫啥名呀?
但肖光捷又不会开口问,他只能耐心地静静听,尽量不参加讨论。
这时有人在问机关枪,是不是,这两人不是夫妻又不是啥兄妹,是偷偷那个的?
其他人都哄笑,有的人眼里露出一丝不可描述的邪光来,好像他们正需要这类带点味的话题。
机关枪摆了摆手:“反正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你们要想了解彻底,自己去医院打听吧。”
“是什么医院?”光头问。
“我开头就说了嘛,是安娜公主医院。”机关枪说着就把盘子一端,作出要吃糕的架势。
谁知光头却手急眼快,嗖地伸出手抢先从盘里抓起了一块糕。
然后急急张开大嘴就要吃。
没料到,突然手一抖,好像被谁给碰了一下,糕脱手,噗地掉在地上了。
肉糕本就是糯米做的,掉在地上,顿时就滚上了一层灰尘,雪白的糕变成乌黑的灰糕了。
光头气得大叫:“谁呀,谁那么缺德。机关枪,是不是你小子,存心不让我吃吧?”
机关枪骂道:“你自己手贼快,先抢了,还要怪我?我又没有拦你,你自个儿手抖没抓牢,掉地上去怪别人?”
光头回头环视着,想寻找打他一记的人,眼睛红红的,嘴里骂骂咧咧,他是真的火了,“娘痞子,谁搞的恶作剧,站出来,老子不就是吃一块糕吗?那是杨教授出钱赠的,你们狗贼的眼红什么,好像老子吃了你家的肉,臭流氓,是谁,给我站出来。”
可是其他人都默然不语,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指认别人,好像所有人都达成了默契,用沉默来表示对他的蔑视。
还是杨教授开口打圆场了,“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块糕吗,你也别跟人急了,我再叫小二拿一块来就是了,大家在一块喝喝茶,听听西呱经,说说笑笑,这才是真正的快乐,如果意气用事,那就要结怨了,为了一块糕变仇,值得吗?”
说着杨教授又叫来小二,吩咐再送一块糕来。
事情当然就平息了,光头得了一块糕,满意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