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亲了小寒一下,乐了:“这两人中哥哥喜欢谁的诗?这两大才子,一个山水派,一个边塞派,哈哈,别听咱们雨哥忽悠哈!”
显然,更想知道小寒的心思了:他究竟想玩儿什么?
“嘿嘿,感情上讲少伯先生的边塞诗符合我的口味,不过,摩诘的山水派更自然一些,符合咱们的剑道精神,哈哈,我还是更喜欢鸟鸣山更幽!有意思,这鸟鸣涧可以琢磨一下哈,梅儿、若曦,你们两个丫头都有这种感觉的,体会一下,练出来的剑会更爽快!嗯,一会儿咱们好好练练!”小寒乐了。
他一下就将诗的境界弄到剑道上去了,不愧是剑神!
林雪梅叹了口气,笑了:“哈哈,还是我们寒儿最爽快,嗯,咱们剑宫、剑宗都是有山有水的地方!这诗真是不错,符合我们的剑道,咱们无剑道到有剑道嘛!一个人是不成的,或者说咱们几个也不成,得让雨哥他们也动起来才好啊!哈哈,月姐就是月嘛,你也得我们一下!”说完,得意地笑了。
听了他们的议论,李璇月叹气了,笑了:“咱们不如你们了,怎么一下就扯到剑道上去了?不是谈诗的吗?嘿嘿,我的脑子还转不过来,歇会儿咱们再玩儿剑,好不好?”
“嗯,月姐说的也不错!好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那就继续高歌,雨哥有没有兴趣来一首啊?”太平公主开始将军了。
肖雨顿时尴尬了,惭愧一笑:“公主殿下,哈哈,太平,你饶过我吧?我目前跟咱们大诗人学着了,就不敢献丑了!”
“哈哈,难得雨哥如此低调,咱们就放过你了,我们雪儿、心儿呢?有没有兴趣来几首啊?”太平公主笑了。
裴映雪叹了口气,笑了:“公主殿下,王摩诘、王少伯都是成年旧诗,咱们自然不能七步成诗了,哈哈,咱们有机会再做诗吧!殿下饶了我吧,心儿,你可以吗?”
“我也不行,哈哈,只怕两位大才子也不能吧,咱们何必强求七步诗呢,随便了!”禇心会以一笑,故意调侃了。
果然,王维、王昌龄也尴尬了,笑了,随后,王维才大方地说:“我也不能,那是曹子建的本事,咱们不会,哈哈!”
“是,是,是!他才高八斗嘛,哈哈!”王昌龄也爽快地笑了。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笑了:“所以说谁也不是曹子建,我们雨哥也不是天天是的!好了,咱们喝酒,狄大人吐不吐诗啊?”
“嘿嘿,跟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我这个老家伙也不敢吐诗啊!我们看你们玩儿,哈哈,这二王还真是不错,都是高才,佩服,佩服!”狄仁杰笑了。
太平公主笑了:“可惜骆宾王不在这里,也许,他可以,说起来他也是我哥哥的大哥了,嗯,有机会还得介绍给雨哥,哈哈!”说完,得意地笑了。
仿佛天下间的才子都在他们囊中似的,这正是李世民玩出来的花招,将天下的读书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
肖雨自然又是一片神往了,却只得无可奈何了,那骆宾王就要跟随徐敬业造反!
果然,他才念及到此,太平公主就笑了:“嘿嘿,我们得跟骆宾王找后路了,否则,这徐敬业一败,他就死定了!”
“唉,这事儿的确值得重视,否则,我这个大哥就被武皇咔嚓了,哈哈,那真是悲剧了!咱们慢慢看,反正这事儿不急!至于徐敬业,随便他怎么玩儿了,这回,雨哥当主帅,我们去平叛!”小寒得意地笑了。
狄仁杰这才发现这一趟出来不简单:原来,他们竟是为了徐敬业之事而做准备,看来,又要有一番腥风血雨了!自己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想方设法解决这场战事呢?
“狄仁杰大人在想什么?自个儿珍重哈!嘿嘿,这场事情是谁也避免不了的,我们有分寸,但各位大人也要明辨是非,明白吗?哈哈!”太平公主无情地冷笑了!
狄仁杰叹了口气,笑了:“有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在,仁杰哪敢多事啊?我是怕武皇陛下杀孽太重了,后世无法评说而已!”
“哈哈,这一点狄大人尽可放心!我们不是屠夫啊,咱们谁也不喜欢腥风血雨,可徐敬业要是敢起兵造反,那,我们雨哥就只有消灭他了!这是我们的本份嘛,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继续喝酒!这人生几何,总不至于为了几个反贼而浪费时间吧?嘿嘿!”太平公主轻蔑地笑了。
王昌龄听得汗流浃背了,想了想,才笑了:“如此说来,这骆宾王也有生还的可能?听说,他依附于徐敬业,是他的高参,咱们要不要防他们呢?”
显然,有点想立功了。
“哈哈,原来王才子竟是文武全才,很好,你懂剑术吗?会的话,比划几下,咱们看看!”小寒乐了。
王昌龄笑了:“我会剑术,黄山派的,咱们黄山一派一向以剑术著称的!小寒王子有兴趣,那,奴才就练几招,如何?”
他越来越乖巧了,竟以奴才自居了!
太平公主一见,就知道他的心思了,再联系到他的诗作,就明白了此人的意图,笑了:“很好,这黄山剑法嘛,咱们霜霜、黛黛都练得不错!哥哥,一会儿你亲自指点他几招吧,咱们就让这个大诗人去冲锋陷阵!哈哈,两大诗人对决,倒是一场好戏!不过,骆宾王只怕无心恋战了!”
“哈哈,这倒是有意思的事情!摩诘兄,不如,你也加入我们的阵营,你们四大诗人对决!可惜王勃没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