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喻槿月,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还不如不做。
……
这一天,喻槿月他们早早地便来到了比赛场,待在休息室中闭目养神,静待着比赛的开始。
裁判刚站上比赛台,就有人高声呼喊:“我汪氏家族要与云殇单独来一场阵法比赛,输得一方自觉退出大赛,云殇可敢应战?”
此话一下,引得观众席上瞬间一片哗然,“输得就要退出大赛,这赌注未免也太大了吧?”
“就是啊,都说凡事留一线,他汪氏家族仗着找到几个厉害的阵法师就敢这么大放厥词了,万一人家云殇也有底牌呢,说话这么满,真是蠢到家了!”
“你还别说,汪氏家族既然有底气敢说出这番话,搞不好还真有把握能赢云殇也说不一定!”
……
休息室内,喻槿月正翻看着现代关于阵法的书,汪氏家族的人喊出这番话时,她正打算翻下一页,听到声音的她,指尖捏着书页的角立在半空,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勾嗤笑一声,便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淡然自若的看着书。
听到声音,休息室内的其他人看向喻槿月,见她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老神在在的翻看着书,没有外露出丝毫被挑衅的愤怒,这气度,他们不得不为之折服。
汪氏家族的人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云殇的人回答,不免有些气愤,“云殇难不成是怕了吗?不敢应战,当起了缩头乌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少心中向着云殇的人听到这番话,一个个都气的不轻,直接出言讽刺。
“人家云殇摆明了就不想搭理汪氏家族,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偏偏人家非要死皮赖脸的凑着上去,这脸皮真够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就是,仗着有几个阵法师就耀武扬威,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他们怎么就知道人家云殇没有阵法师,就不怕阴沟里翻船,一跤栽死你。”
“你们不知道汪氏家族的名声向来不好么?人云殇不想理他们,他们非要厚脸皮的说云殇怕他们,笑话,云殇自创立以来,可见他们怕过谁了?
连皇室的人他们想揍,还不是照样揍了,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屈居末流世家,他们又岂会怕?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本来这脸皮就够厚的了,这要再贴上一层金,就不怕这皮太厚太重把脸给坠掉了,最后变成个没脸没皮的!”
听完这些话,不少人都发出了笑声,而汪氏家族的人则全都涨红了脸,他们在观众席上不断寻找,就是没有找到说话的人,压下心中的愤懑,他们也只能作罢。
汪氏家族的人瞪了裁判一眼,本来正看戏的裁判被无辜的牵扯其中。看着汪氏家族的眼神,裁判知道他们这是让自己以裁判之名请出云殇的人,然后正式的询问他们是否应战。
一边是汪氏家族,一边是云殇,他无论得罪哪一方,自己都得遭殃,好好的看个戏,被无辜牵入,他怎么那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