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投夏秦的人会亏得血本无归嘛!那你投寒师兄有什么区别?”
“对呀……而且一千万也太多了吧。”溪水道。
蝶山泉摆摆手:“无所谓,就当给阿云打打气。”
寒叔便应声而去。
舞萸嘴角一扯,天呐,她都没这么有挥霍,这个蝶山泉真的是……唉,谁让人家有钱呢!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大家也没功夫盯着荧幕上的投注资金,而是紧张地盯着斗兽场内的比赛。
蝶山泉眉头紧锁:“顾氏姐妹撑不住了,对方的攻势太猛,她们要撑不住了。”
舞萸冷哼:“哼!这两姐妹不仅是墙头草,能力还弱,拖后腿,讨厌死了!”
“如果寒师兄的队赢不了被紫罗衣赢了去,那是不是蝶山城这次的脸面要丢大了?”
舞萸转念一想:“那肯定,紫罗衣又不是蝶山城的人,要是名额被她拿走,城主府那些人肯定要鸡飞狗跳的。”
场上的比赛愈发胶着凝重起来,几个人也没心思聊天了,气氛凝重,连寒叔都猫在一角看起了比赛来。
不多时,那场上的赛事之紧张,让整个斗兽场都凝重了起来。
虽然有阵法的阻隔,大家彼此都听不到声音,但光凭荧幕上连续跳转着的投注人数突然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关注着这场盛大的比赛。
那紫罗衣眉紧闭,脸上神色淡淡,一双朱红的月牙红妆在她眼尾勾勒出来,美轮美奂。
而夏秦同样紧闭双眼,神识操作之中,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两个美人相较,一紫衣玄妙淡魅,一红衣清冷高傲,蓝色的阵法纹路在二人的面前龙飞凤舞一般摇晃着身姿,若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瞧不出她们究竟在如何较量。
忽然,连接着她们手中天机石的纹路扭曲起来。
只见咔擦一下,虽然无声,却状如雷鸣。
夏秦竟然直接从座位上被弹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舞萸尖叫道。
众人的目光紧锁在斗兽场上,显然整个斗兽场的观赛区都陷入的疑惑和惊奇,夏秦怎么突然被弹出去了?!
紧张的赛事戛然而止,有负责比赛监场的人走入赛场之中把夏秦扶了起来,她惨白的小脸赫然展现在上万人的眼前,嘴角鲜红的血液与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夏秦受伤了!
竟然被紫罗衣的天织阵直接震伤的神识,这场决赛才开始不到一刻钟罢了!
难道还没怎么比,就直接输掉了吗?
斗兽场内人仰马翻,阵法比赛被暂停,夏秦被夏大小姐亲自抱离了赛场。
上万人的观众席紧张地盯着后续的发展,但所有参与这场阵法比赛的人,包括寒云虚和紫罗衣等人都离开了观众席的范围,似乎下去商议事情去了。
所以其余人也便不晓得后续如何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就输了。”溪水喃喃道。
蝶山泉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意料之中的。
夏秦的队伍赢不了,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不可能。
现在夏秦又受了伤,肯定是神识之伤,这场比赛恐怕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赛场里还有炼器和符箓炼药的比赛,但已经索然无味,三个人都没有兴趣去观赛了。
蝶山泉饮了一口茶水,看向侧面墙壁上的大荧幕,紫罗衣的投注资金已经远高于的夏秦了。
寒云虚因为有她一千万玄币的加注,现在和夏秦差不多持平。
也不晓得干坐了多久,赛场上阵法一队仍然没有后续,倒是蝶山泉的门外有敲门声,寒叔受令打开了门来,居然是最开始见过的那个妇人。
那妇人走进来先是规规矩矩地请了个安,蝶山泉是客,她是主家掌权的,不管蝶山泉修为如何,她都要请安行礼的。
只听那妇人请安后恭敬说道:“尊下,方才我们三小姐的神识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接下来恐怕无法进行比赛了。”
这点蝶山泉知道,这妇人专门跑来说这个?
就听妇人又道:“方才江大师与大小姐商议了一下,与三小姐对战的那个公会是西北来的人,这阵法的名额绝不能让外人抢夺了去,几番相商之下,江大师便想请您去替个位置,务必要拿到海晏城的参赛名额。”
舞萸和溪水对视一眼,蝶山泉却眉头一锁,江岳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夏秦打不过,受了重伤就叫她上去,难道她就能打得过了?
而且看这妇人的意思,“务必拿到参赛名额”,拿不到还要责怪她不成?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夏师妹都打不赢我怎么打得赢呢。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直接请经验更老道的阵法师过去不就可以了?”
妇人摇着头:“三小姐代表的是阴川府学前来参赛的,她受了重伤就必须得由府学的人来顶替,江大师说阵法班里除了三小姐就是您的阵法造诣最高了,所以务必请您要前去参赛。”
“笑话,阴川府学里也不止我一个人,叫其他人去便是了。”
那妇人便换了祈求的口吻:“寒少爷说他有办法能打败紫罗衣的公会,可是一定得您的配合才行。江大师也说了,他觉得您能行,您上阵肯定可以打败紫罗衣。”
“而且您也是蝶山城的一员,如果蝶山城的参赛名额被外人抢了去,那海晏城那边必定对城里的水平有所怀疑,进而影响到整个城市里阵法师们的生计,您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