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哇!”
嚯!
林仁吓了一跳。
她居然哭了起来。
林仁顿时感到头疼,急忙爬起身,同时把她抱着扶起来坐下。
身材瘦小,很容易抱起来。
“你,你还哭什么?”
这什么人啊!自己把自己绑得跟粽子似的,自己不给她松绑,她反倒哭了。
她眼睛哭地核桃似的,哭喊道:
“你快把人家放开,人家想要那个。”
咳咳。
林仁瞬间红了脸。
“好吧好吧,给你解开就是,但有一点,你不能再哭喔!”
林仁头疼不已,这都是些什么事。自己来这里找服务,结果自己还要给别人服务了。
三两下解开绳,林仁一边解一边奇怪:
这绳子,也绑得太紧了吧?
瞅着她脖子与胳膊上被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林仁纳闷不已。
角色投入,未免太深入了一些。
女子总算得到了解放,急忙放目四周,想要方便,却没有找到能够方便的地方。
冷不防,一个茶壶模样的东西被林仁踢到了她身旁。
“喏,用这个。”
女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茶壶模样的奇怪物体,好奇道:
“这个是干什么的?”
“看见前面那个头了没?给你方便用的。”
她瞬间涨红了脸,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夜壶。半响,用细如呢喃的声音道:
“这个,太小了……”
我的天啊!
林仁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那上面不是有个盖吗?你打开盖子就是啊,笨!”
“你才笨!我父亲总说我是最聪明的。”小女孩毫不犹豫大声反击一句,
“那你倒是用不用?”
“不用!”她态度很坚决。
“那好。”林仁倒头就睡。
“不用就不用,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你——”
女子在这一刻有化身洪荒巨兽的趋势,张牙舞爪,只是林仁没有搭理。
许久,两腿扭成了麻花,实在忍不住的女子这才红着脸,拿脚踢向夜壶,一点一点,把夜壶挪到角落里。
林仁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你不要看!”她正准备蹲下来方便,一下子对上林仁戏谑的目光。
“呵呵,我本来没这想法的,听你这么说,忽然就有了!”
咳咳,老天在上,我只是想逗逗她,心里没一点恋童癖的存在。
“大坏蛋你欺负我!哇——”
她又哭了。
我的老天啊!
林仁头皮发麻,急忙道: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我转过身,谁看你是小狗。”
好不容易摆平她,林仁立即转过身,把头蒙在被子里,表示自己说到做到。
她慢慢蹲下身,马上又站起,发现林仁没有掀开被子的举动。小嘴嘟起来,再次慢慢蹲下。
嘘——
细细的水流声响起。
脑袋蒙在被子里的林仁哭笑不得。
许久,她才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到躺在床上的林仁身边,拍了拍林仁被子里面的脑袋。
“喂!”
林仁拿开被子,
“干什么?”
她从腰带子里掏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金叶子,递向林仁。
“为了感谢你这个大坏蛋帮本小……不管啦,就是本小姐赏给你。”
“哦?”林仁用戏谑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
她的脸随着林仁动作越来越红,甚至红到了耳朵根。
“你,你看什么?”
“我看你——怎么会这么有钱呢。”林仁回答说,忽然,他发现了不同。
语气随着句子的完结慢慢变得正经起来。
不看不知道,仔细看才发现这个女子身穿一件雪丝丝绸所制衣裳。
林仁伸出手,摸了摸她身上衣裳的边角。
入手温润,果然——
所谓雪丝,是指极寒冰原上特有的一种蚕,名为雪蚕。
用此种蚕吐出的丝制作的丝绸,有寒暑不侵的功能。并且丝质柔软,穿在身上不仅不会给皮肤带来伤害,摸上去如白玉般顺滑。
平常雪蚕吐出来的丝为白色,偶尔出现异色丝立即会被人视如珍宝,束之高阁,不肯轻易售出。
但她身上衣服偏偏肩膀与袖口还有粉色与橘黄色两种颜色。
这儿离极寒冰原十万八千里还不止,能弄到雪蚕所吐雪丝,用来制作衣物,已是难得,更别说弄来异色雪丝。
区区一家青楼绝对是弄不来的。
林仁本能地感觉到她身份有些古怪。
他又看见一物。
“我不要你的金叶子,你把你腰间那块玉佩给我看看。”
“啊?这个吗?不行!”她顺着林仁手指方向看去,立即摇头。
“我父亲大人说过,这个是将来给我的如意郎君的,不能给你看,你看了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的。”
汗,黄毛丫头,懂什么是如意郎君吗?
林仁头疼不已,想了想,诓骗她道:“好好,我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你快把那块玉佩给我看看。”
她“认真的”想了想,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不坏,当“如意郎君”——也成吧!
她以为“如意郎君”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于是解下玉佩,放到林仁手中,同时稚声稚气道:
“你虽然是我的如意郎君,也不能乱动我的玉佩喔,要是动坏了我会让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