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番,见唐时易没有反感的样子,白溪丸笑眯眯的想着刚才唐时易对自己的称呼,心里不禁奇怪起来。
她疑惑的问道:“什么小花猫?”
全然不知她用毛笔将自己的脸涂成可爱的小花猫模样,墨黑的一道线从脸颊到耳后,还有不断加深的趋势,活像个小丑,难怪会让唐时易笑出声。
唐时易见白溪丸完全不知道,心里竟也想要恶作剧,他连忙收起笑容,转移话题道:“可吃过早饭?”
今天早上因为公事繁忙没有和白溪丸一起吃,唐时易有些担心雨华她们叫不动这个小懒虫吃早餐。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此时的白溪丸哪怕胃不会痛,也是日日被唐时易看着喝着苦苦的中药,以此来调养好身体。
白溪丸努力的回想一番,她都快要不记得自己吃没吃过早餐,现在认真想来,貌似是吃了的。
想到此,白溪丸诚实的点头:“一起床就被雨华抓去吃早餐。”
解释一番自己为何这么听话,就见唐时易走进来,她慌乱的想要遮住画纸,因为自己刚才光顾着看美色,墨汁都不知滴了多少滴在雪白的画纸上,若是被看到了,难不成自己还要说句,自己是画唐时易?
唐时易还不等白溪丸盖住画纸,就已经看到了全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溪丸道:“这一次画的是什么?”
白溪丸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唐时易实在是太坏了,她瞪着双眸看着唐时易,半响才道:“用左手随意画杯子,总归没事做。”
说罢,白溪丸左手持着画笔在漆黑一片的话如同椭圆形石头上画了一个杯盖,勉勉强强得出杯子的形状。
见白溪丸似被逼至极限,唐时易这才勉强放过她,反而坐在她的对面,轻声开口道:“阿溪,你可知我今天遇到了谁?”
唐时易可从来不和自己谈论国事,怎么这会儿却是自个先开口了?
难不成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番?
白溪丸决定装作不知道,她被唐时易焉坏的调戏的脸红耳赤,头更是一低再低,被唐时易抓住的现成,这么犯花痴的自己没有逃掉就已经算是自制力强大了。
不过见唐时易一直看着自己,白溪丸还是回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道:“我又不是时易表哥身上的蛔虫,怎能知道时易表哥经历了什么。”
唐时易点头,却是不再谈论这件事,想来是希望自己主动好奇,他才会告诉自己这件事。
白溪丸表示,自己真的很想知道。
住在将军府里可谓是消息闭塞,又没有什么人和自己说些将军府外的事情,对于唐时易的公事,经历都是靠他的动作再结合剧情瞎猜测的。
此时能够从唐时易的嘴里亲耳听到,对于白溪丸而言可谓是及时雨!
见唐时易起身准备继续做公事,白溪丸站起身拦在唐时易的面前,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气,红着脸看着唐时易道:“阿溪想知道,时易表哥可愿意说?”
见小鱼儿终于上钩了,唐时易用下巴点点白溪丸身后的座椅,白溪丸秒懂,和唐时易同时坐下来。
“今日两国使臣来我国面见皇上,我见到了他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外面会很乱,但也有一次盛大的中元节举行,等我忙完之后,带你出去玩可愿意?”
虽然如此说,但还是没有将贺静兰的事情告诉自己,显然唐时易是准备自己解决。
白溪丸眉宇间闪过一抹兴奋,无比真诚的道:“时易表哥不用担心我,我就这样待着也挺好的。”
唐时易见白溪丸明明兴奋着一张脸,连清澈的双眼都带着明亮之色,显然是很想去的。
此时却是违心的说出这句话,他自然知道白溪丸是在担心拖累自己。
但自己都陪着,可不信有谁敢反对。
他抬起手将白溪丸的毛笔拿开,见白溪丸没有反抗,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笑意,这才抓住白溪丸的左手道:“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可还疼?我为你上药。”
白溪丸傻傻的点头,心里开心极了,丝毫没有听到唐时易的后半句话。
对于能够有高手在自己身旁保护,又能够见识一番外面的时间,生命不用担心受威胁,只觉得此生也不枉此行,怎么着也得去体验一般,不然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然后白溪丸就非常懵懂的幻想着出去以后该干嘛,任由唐时易拉着自己坐到床边,为自己脱下一侧肩膀的衣物,感觉着清清凉凉又带着丝丝疼意从右肩膀处传来。
直到上药到一半时,白溪丸似是回过神来,她满脸的懊恼之色,非常苦逼的看着自己的右肩膀,又抬眸看着认真为自己上药的唐时易,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再次刷的一下,重新染红她白皙的脸颊和形状好看的耳根。
紧接着,唐时易每一次为白溪丸的右肩膀按摩一下,白溪丸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微微往后一缩,让唐时易好几次都差点扑空。
半响,唐时易无奈的低头看着白溪丸,见她一直低着头的可爱模样,心里好笑不已。
从上药的那一刻开始,唐时易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白溪丸,心里总是不止一次感叹着,白溪丸的迟钝程度,此时见到她这么天真又可爱的动作,竟是对着她一点火气都起不来。
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易怒的主。
唐时易整理好白溪丸的着装,这才疑惑的开口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烧了?”
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他抬起手用手背试试